“嗯,不错不错,舒服,实在是舒服,这帮魔族果然对于这个阵法铭记于心啊…不过说来倒也怪了,当年进入这个阵法的家伙们应该少有能够活着出来的,究竟是谁有这么大能耐将这个阵法认出来了,奇怪,奇怪,真奇怪。”
“师叔祖,您…你别乱动啊,这个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了的话,我以后可还怎么见人啊?”
听到这话,寒林不由得抬头向上挑了一眼,避开了近在咫尺的障碍物注视着那张红的红的快要滴下血来的倾城面容,嘴角微微一笑道:“这就怕了,刚才不是胆子还挺大的吗,还想生米煮成熟饭,现在这是怎么了,害羞了,不敢了,来,本座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说完,某位大佬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几分,之前他的情感的确是有所缺失,可现在他的七情六欲已然渐渐恢复了过来,又怎么能够轻易放过这个差点想要调戏自己的小丫头呢,反正谅她也不敢真的做出什么有伤风化之事,嗯,应该是不敢…嗯,等等,她…她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也亏得寒林眼疾手快,在徐紫阳彻底解放自己之前制住了她的手,否则的话这小丫头一定会突破她的底线,这对目前而言在情感上还有些波动没有平复下来的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就连某位大佬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自己在那种状态下失控的话会对自己这个师侄孙辈分的小丫头做出点什么来。
“行了行了,逗你玩的,本座可是你的师叔祖,怎么会做出那等罔顾人伦的事情来,不过你也是,好歹也是咱们人教的亲传弟子之一好吗,不要这么傻傻的好不好,太单纯的话,你师叔祖我可是担心你会出去被人骗走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弟子要是便宜了其他两教的话可是我们人教的大损失啊。”
徐紫阳此时脸上却是更加红润了,这一刻,她没有再收敛自己心中的那份感情,整个人顺着寒林的力道倒在了对方的怀里,小声嘀咕道:“师叔祖,您可真是白活了三千多年,这点事都看不明白,要是不想让我被其他人给骗走的话,您倒是拱一拱啊,说不定,您一动手我就…就答应了呢?”
“拱什么拱,你当本座是什么,是你师尊之前的那具肉身凡胎吗,小小年纪不学好,老实地在这儿呆着,哪儿也别去,等我收拾了那帮魔族之后再来跟你这个小丫头算账。”
话落,寒林瞬间从房间内消失了,他也是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再不跑的话,恐怕今夜又得多出一笔情债,虽然债多不愁还也是个挺好的事情,但是他实在是不忍心对自家孩子下这个手啊。
“说起来到时应该感谢一下那些魔族,不然的话本座现在恐怕还真的要着了那小家伙的道了,唉…难得你们这么为本座着想,这一次我不把你们全都送走都不好意思了,不过说起来,等处理完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也该回去一趟了,别的暂且不说,月老殿那边是一定要查探一番,否则的话以后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呢。”
心念至此,寒林转眼间已然踏进了自己所设置的阵法之中,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直接接触对方,而是兜兜转转在林中绕了一圈,等来到那些魔族跟前之时,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不少灵科文明所创造出的感应器。
“小家伙,剩下的场面可能会有点血腥,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就不要看了,安安心心地在那儿等着本座回来,不得乱跑啊,我去把他们解决了就回来,很快的啊。”
说罢,他再一次展开瞬移,整个人直接来到了阵法的边缘,不管是死是活,整个阵法除了空中之外就只有这一条生路而已,如果对方没有什么实在特殊的办法的话,想来应该也会从这里逃出来,当然了,如果它们能去尝试破阵的话那就更好了,毕竟这个阵法可不单单是一套困阵和幻阵的结合,只要进行合理的破坏那它们就甭想走出来了。
“说起来也还得感谢师兄啊,当年要不是他把这个阵图传给我,恐怕到现在本座也不会使用这套阵法,啧啧,还是他老人家厉害啊,随便挂个小木牌都能把对方给吓成这样,唉,只可惜我并没有学到精髓,否则现在我连来都不想来了。”
正想着,寒林忽然似有所感,回神听着身后的一片灌木丛,轻声低喝道:“出来吧,躲在那里那么长时间,你就不感觉憋的慌吗,虽说我倒是知道你们必定会留下后手,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是一位魔尊级的家伙被留下了,怎么,难不成你的同伴们个个都看不上你的实力吗?”
“聒噪,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此地的诡异是不是出自你的手笔?”
唯一的一位黑衣人目光死死盯着寒林说道:“小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乖乖地撤去此地布置的手段,待我们杀进济源城之后可以保证饶你家人一命,不过我需要在你的身上种下奴印,省的你之后想要叛逃。”
“哦,听你这话,似乎是感觉自己吃定我了。”
寒林闻声面不改色,甚至还露出了一抹微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凭什么感觉自己吃定我了,你是察觉到我的修为境界了,还是觉得因为我身后的这些东西是本座布置的,所以本座就不擅长武斗啊,我说魔族的小崽子,你究竟哪来的自信啊,你看本座像是那种狐假虎威的人吗?”
“竖子,找死!”
那黑衣人一时间身上煞气四溢,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光冲向了寒林,然而后者对此却是没有丝毫反应,仅仅是在对方快要靠近的时候轻轻地吹了口气,而后便转过身去,再也不去注意那人如何了。
“哗啦”
就在这一刻,他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如同玻璃碎了一般的声音,原本那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此刻已然不见了踪影,唯有一摊黑水静静地躺在寒林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