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皇身子一僵,不仅仅是他,林富商也是紧跟着身子一僵,也只有林灵看着他们的脸色有些摸不着头脑。
北泽皇带着点探究看着北泽翼,良久,出声,不确定地说道:“翼儿,你这是在说真的吗?”
他还是有点疑惑。
东曜国师的面目可是很少人所见过的,他自然也是没有见过,那么北泽翼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几个月前东曜帝王生辰,父皇不是派儿臣与皇妹去恭贺吗?那时,国师也在场。”
北泽翼看着北泽皇,回答。
但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到年染的身子上面,只觉得眼前的墨发白衣女子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无端地将东曜平阳王世子联系起来。
北泽皇这会儿身子略微有些哆嗦,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便镇定起来了。
他看着墨痕,带着点讪笑的意味说道:“东曜国师,不知您何时来的北泽的。”
他的额角却是渗出了虚汗。也不知道方才林灵的一番话,是否会惹怒他。
墨痕未看他一眼,只是淡淡地出声:“怎么,北泽皇不欢迎。还是来了需要告诉你一声。”
本是邪肆慵懒的声音,可是北泽皇心中却是无端地生出了一抹寒意,从脚跟一直到手心。
“不……不是……”北泽皇的声音有些结巴了,有点镇定不了。
可想想自己又是一国之君,不能这么狼狈,强装镇定地对着他道:
“东曜国师此刻前来,朕自然是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
“是吗?”墨痕懒懒地抬了一下眼帘,继续道:“那北泽皇方才为何打断我们的去路。”
“还有,你们是想当着本座的面,将本座的徒儿卖入烟花之所。”说到这一句话,他的声音虽是不平不淡毫无起伏,但却冷若冰霜。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你们是当我死了,还是你们自己活得不耐烦了!
在朝政上这么多年,北泽皇自然是听得出的。
林富商内心立马不淡定了,谄媚地对着墨痕道:“国师大人,是小女不懂事,是草民的错,嘿嘿……”也只好讪笑着摸着鼻尖说道。
北泽絮微怔了一会儿,不免地注意到了墨痕口中的称呼,不禁出声:“国师大人……您不是已经收了平阳王世子为徒……吗?”
那么这会儿眼前的女子又是谁。
年染却是抽了抽嘴角,她也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待在旁边看戏也可以,要不然也想早点去庙会玩一下,什么时候又说的她头上来了。
“更何况,本宫觉得您的这位徒儿有些熟悉。”北泽絮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好像在想着些什么。
年染嘴角有些抽搐,但是却立马抓住墨痕的衣袖,钻入他的怀中,仰着小脸一幅担惊受怕的样子道:“师父,徒儿……徒儿没有见过这位姐姐,这里的人都……好凶啊……”
“他们还想将徒儿卖入那里,徒儿才不要……”
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墨痕顺势紧握住她的腰肢,淡淡道:“本座再收一个徒弟也要禀告吗?北泽皇,你吓到了我的徒儿。”目光看向北泽皇,似是在警告着他。
年染则是在他的怀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尼玛,居然趁机吃她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