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懒累极了,只想睡个一天一夜,不过还是强撑起精神。
简单的梳洗之后,再吃了一碗大娘做的热腾腾的面,人虽然昏昏欲睡,但是有些疑惑解不开,看着大娘想说什么,但是又好像在恐惧什么?惶惶不安的样子,花丛懒不禁有些疑惑。
还有就是,她明明听到那个婆婆家里,有许多人说话的声音,而那老婆婆却说,她家就她一个人?
总之她有种不安的感觉,没有比此刻更想家了,想念温暖的大床,想念爹爹娘亲的怀抱,想念一切她舍弃了的东西。
想着,想着,花丛懒还是敌不过睡意,沉沉的睡去了,毕竟从小锦衣玉食的她那里曾吃过这些苦,每天天不亮就开始走,不停的走,如果遇上好心人,就会捎她一段,距离天山也就越来越近,花丛懒觉得所有的苦都是值得的。
半夜,隔壁的大娘,猛然睁开眼,那眼神里的精明,那里是睡过的样子,分明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比如花丛懒睡熟。
摸黑来到花丛懒休息的屋子,见花丛懒还是睡得很熟,而那大娘只是轻微的叹口气,和她孙子一样的年纪,她真的要助纣为虐吗?
可是不这样做,她的阿文又该怎么办?她的儿子走了,孙子再走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呜呜……呜呜,大娘轻微的哭泣声,惊醒了做噩梦的花丛懒,梦里,她梦见被人贩子抓走了,好多好多和她差不多的孩子,被关在小黑屋子里,好可怕,从小她就怕黑,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
花丛懒起身,双手揉揉惺忪的眼镜,趁着月光,模糊的看见大娘抽泣的身影,“大娘,你怎么了,你怎么在哭?”
“没事,没事,只是想起了我那在外地的孙子,阿文,跟你差不多大,可是大娘都一年没见到他了。呜呜……”大娘利落的擦擦眼,眼泪还没擦干,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看着大娘哭的那么伤心,花丛懒这次是真的想她家爹娘和弟弟了,眼睛红红的,就是不肯让眼泪掉下来,那坚强的倔样,一度让大娘想起她家阿文来。
不行,她不能做,不然她和他们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丘之貉。终于下定决心了似的,说道。
“孩子,你快走,对面那家,是人贩子的据点,他们偷蒙拐骗好多小孩,准备卖到南方去。”大娘灯都不敢亮了,帮着懵懵然的花丛懒穿好衣服,带着她从后门走去。
花丛懒愣了,刚才她的梦里,就梦到了自己被人贩子抓住了,被关在小黑屋里。
这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她有危险梦里总会提前预知,这是个秘密,她藏在心底里最深的秘密。
所以这也是她为什么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的绝招,因为她早已知道,所以她避开了。
花丛懒不知道多少次听她老爹说,外面不安全,人贩子遍地,所以出门必须带护卫,别被拐跑了,老爹你这张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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