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绍文二天后医生告知可以出院了。于是文贞带他回到家中,然后订了机票又将家中的户口本带上了便回美国。这一切他们梁辰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告诉了程惜,也只叫了程惜来送机。想想他们不认梁辰的决心是定了。
程惜送完他们的机后才回到公司,刚好碰上梁辰。
梁辰看到程惜脸口黑到不得了,说:“程经理是真大腕啊!这个点才到公司来。”
程惜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说:“我已经请过假的了,所以我不算迟到。”
梁辰说:“请假,跟谁请假了,我可是没有收到过。”
程惜说:“梁总您不是下过命令不让我进去您的办公室的吗?我不能进去何能让您知道了。”
梁辰说:“不能进我的办公室难道就不能跟王秘书说啊?”
程惜说:“是,这我是没有想到了。”
“哼,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警告,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以后没有我的批准一律请假不作数。”
程惜说:“好的。”
梁辰听到她答应了才转身回自己楼层的办公室。
程惜呼了一口气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了。
到业务部程惜真的是很忙,很多时间不是在跟客户谈着生意便是在跟客户谈生意的路上。有时候还要陪一些男客户去一些娱乐场所,喝酒,陪笑,陪吃饭,有些喝多了两杯还会要求陪跳舞,陪唱歌什么的都有。真的像是“三陪小姐”了。一开始程惜是很不习惯,因为以前在市场部也是要去谈生意的,但是却没有那么频繁,梁辰总是有意要刁难她,所以有时为了谈成一单生意她是真的使尽了法宝的。应酬到深夜或是喝醉喝吐了都是常有的事。不过还好,张延,杨牧,宁子仲他们后来特意安排了一名男助理给她,一来她保护她的安全,二来这个男助理是个业务能手,帮着程惜谈成了不少的单子。这名男助理在程惜离开后便被提升到业务部经理了,他便后来mg集团业务部经理廖启光。
利琪笙每每见到程惜被梁辰折磨时她这将气撒向宁子仲,宁子仲见到程惜这样被梁辰折磨也是很焦急,但是却没法改变这样的局面也很是难过。后来利琪笙见到宁子仲是没法改变这一切事情后便将他直接晾起来不理他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这一天程惜刚跟一个客户谈成了一笔生意。正在开车回去时便接到了利琪笙的电话。
程惜用用耳机接听,利琪笙问程惜晚上有没有空,有空便到她家中吃饭。
程惜说:“可以啊!我刚才跟个客户谈成了一笔生意,我现在正在回公司的路上。等我回到公司放下东西就可以去你家吃饭了。”
利琪笙说:“好啊!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你有空来家里吃饭了。惜惜你喜欢吃什么,我这就叫我妈去做。”
程惜说:“不用特意做,伯母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利琪笙说:“好的呢!那我这就告诉我妈去了,晚上见。”
程惜说:“好,晚上见。”
程惜跟利琪笙刚挂了电话便是红灯了,程惜停下车来等灯。
有时候很多事情不想见不想听但是上帝偏是要让你去经历去面对。
在等灯的那时候,她看到了行人路上的梁辰跟林可,他们两人十指紧扣,有讲有笑的,很是亲密。程看到这个画面想起了曾经的他们。这一段时间里,她到了业务部上班。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梁辰和林可一起了。但是关于他们之间的甜蜜事却从未在她的耳中停过,因为除了张延,杨牧,宁子仲他们告诉她外还有公司的人和客户都在告诉她。听与见是两回事的。听可以不信,但是现在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此时他们不知干什么转身向着程惜的方向,只见梁辰抬手去整理林可额前的碎发。林可手中握着一杯奶茶,她将才奶茶送到梁辰的口中。梁辰弯下腰来喝那奶茶。林可见到梁辰喝了,她笑了下便又自己喝了。这种间接接吻是大大地冲击着程惜的神经。
这时梁辰跟林可又牵着手转身向前行了。
这时已经是绿灯了。程惜却全然不知,她的眼睛只在追随着那一双恋人的脚步。
后面的车见到程惜不走便大大地按着喇叭,程惜仿佛是没有听到一样。
大家见到程惜还是不走,又拼命地按,又有人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叫骂。后来喇叭声众多,又有人叫骂,程惜才醒觉过来将车启动开走。
在路过时还看了一眼正在甜密依偎的梁辰和林可一下。
梁辰在程惜的车开过后,他眉头皱了一下,也不知怎样的,好像有一种不明的的感觉在胸口中流失。
林可见到梁辰皱了下眉头,便问:“辰,是有什么事了吗?”
梁辰说:“没有,就是感觉很难受似的,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林可说:“你这段时间好像都老是这样的,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啊?”
梁辰说:“不用,我们继续走吧!你等一下你想吃什么啊?我们等一下看完电影就去吃……”
程惜晕晕沉沉地将车开回到公司,有人叫她程经理她都没有反应。
她一人回到办公室,坐在那里,脑海里不断地回忆起刚看到梁辰和林可的情况还有这段时间他们说起梁辰跟林可的事情来。
也不知道程惜坐了多久,直到利琪笙的电话进来,她才回过神来。
利琪笙说:“惜惜,你人在那里了,怎么还没有来的。”
程惜听到利琪笙这样说才想起约了利琪笙到要到她家中吃饭。于是说:“对不起琪笙,我马上就到。”
利琪笙说:“那好,我在家里等着你啊!”
程惜说:“好的,等一下再见。”
“等一下见。”利琪笙先挂了电话。
程惜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便拿着包走出办公室。刚好碰上加班的杨牧到业务部。
杨牧问程惜:“你今天又要加班吗?”
程惜说:“没有,我现在走了,要到琪笙家吃饭。”
杨牧说:“这段时间琪笙好像不理子仲了,这事你知道吗?”
程惜说:“琪笙没有跟我说。”
杨牧叹息一声说:“她是当然不会跟你说了,她怕你有压力。”
程惜说:“都是我,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弄成这样了。”
杨牧说:“谁对谁错谁又能说得清呢!快点走吧!要主人家等就不好了。”
程惜点下头跟杨牧道别后便离开了。
杨牧看着她离开了才到业务部找其他人。
程惜到了利琪笙的家。
利琪笙见到她来了便有点埋怨地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的,菜都快凉了。”
利母说:“琪笙,惜惜怎么说都是客人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的。菜凉了就加热便是了,真是的。”
程惜说:“伯母,您不要怪琪笙,是我没有守时到,是我的错。”
利母说:“这工作突然有变也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叫芬姐去将菜加热就可以吃了。”
程惜说:“好的,谢谢伯母。”
利母跟芬姐拿菜进去厨房加热。利琪笙则带着程惜坐在大厅里。
利琪笙问:“惜惜,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才来晚的?”
程惜说:“没有啊!就是回公司被工作缠住了忘记了。”
“你撒谎。”利琪笙说,“你从一进口我就看到你不高兴了,还说是工作上的事。是不是跟那个姓梁的有关?”
程惜说:“琪笙,你想多了。”
“惜惜,我跟你算是一起长大的吧!咱们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同班同学,你是不是撒谎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
程惜见瞒不过她便说:“我今天看到他跟那个林可在街上逛街了,我也看到他们两人共喝一杯的奶茶。他对那个林可的亲密动作,以前他也曾经对我做过。在没有看到他们之前一直在听张延哥他们说梁辰与那个林可之间互动的一切,又听到过下面的人私下讨厌梁辰与林可的一些事情。当时心中是难过,但是却没有亲眼看到的来得这么猛烈。琪笙,我现在才仿佛真正听到心碎的声音。”
利琪笙抱着程惜说:“不痛,我在呢!我们甩掉那个男人,找过另外一个比他好千万培的人让他后悔去。”
程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利母和芬姐已经将菜加热拿出来了。
利母没有留意自己女儿跟程惜在大厅沙发上的动作,她是一边将菜放在桌子上一边叫程惜和利琪笙说:“菜热好了,都过来吃吧!”
程惜听到利母叫便坐正身子然后对利琪笙说:“琪笙,我们过去吃饭吧!伯母都叫了。”
利琪笙看着程惜说了句:“今天晚上你就在这住下吧!你回去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
程惜说:“没事的,我会处理的,你要相信我。”
利母这时来到大厅对程惜和利琪笙说:“你们两人只顾着聊天,连我叫你们是没有听到。”
程惜说:“对不起,伯母,我们是聊得太入神了。”
利母说:“那就吃完饭再聊吧!”
程惜点点头便起来拉着利琪笙一起跟着利母到餐厅吃饭了。
饭后,利琪笙是极力想挽留程惜留下来住的,但是程惜始终是不愿意留下来,没有办法的利琪笙只好放她走了。
梁辰送林可回到家中后便独自一人在房间了。他这段时间总是有一点很模糊的片段,他想抓住但是终是抓不住。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轻地锤了下自己的脑袋。无一会才起来进了沐浴去了。
程惜也是回到自己便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不想去那些伤心的事,但是脑海像是不是自己一样的,总是会想起今天的一幕幕。她睁开眼睛为了清醒一下便直接到洗手间里将浴缸放满了水,然后进去后将整个人和头都泡在水里。直到她近乎窒息时才将头伸出水面。
程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捧了一捧水给自己洗了把脸后便起来穿衣了。
当她走出浴室时头发已经是半干的状况了。
程惜一出浴室便听到疯狂的门铃响声。
程惜走下楼去看着屏幕上的利琪笙,便按了大门键,然后自己便将屋内的大门开了等着利琪笙。
利琪笙人还没有到到门前程惜便问:“琪笙,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利琪笙到达她的门前说:“你不留下来,我也担心你,那我就过来了。”
程惜感动地抱着利琪笙说:“谢谢你,我的好琪笙。”
利琪笙轻拍一下程惜说:“行了,进屋里去吧!”
程惜点点头便带着利琪笙进屋里去了。
利琪笙就这样一连三日都在程惜家里住。
到第三个晚上,程惜说:“你住我家伯父伯母他们没有意见啊?”
利琪笙说:“没有意见,我都跟他们说了你心情不好,我来陪你几天。”
程惜说:“谢谢你和伯父伯母。我现在心情没什么的了,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回去吧!”
利琪笙说:“你是嫌我烦吗?”
程惜说:“没有,就是我现在没有事了,你回去也是时候了。”
利琪笙说:“就算是,那也让我再住一晚明天才走吧!”
“行,你说怎么样就怎样吧!”
第二天的早上,利琪笙带着她的背包和程惜各自开着车一起去上班了。
很快程惜跟张延他们约定的三个月时间到了。
这一天,张延来到程惜的办公室对她说:“惜惜,今天是我们约定好的三个月的期限,这梁辰的表现是怎么样,我想你也是不用我说的了吧!我们都给过他机会的,可是他依然是我行我素,现在更是一门心思地扑到了那个林可的身上,完全是不将公司放在心上。他自己更是想上班他就上,不想上就翘班。还要以自己为大股东大总裁的姿态处处为难我们以及你。唉,无救了。”
程惜沉默一会说:“你们是真的打算离开了。”
张延说:“谁是真心想离开呢!只是他梁辰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我们不离开还能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