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一黑影不断朝三人靠近,莫老走上前,两人连连阻止,莫老向两人解释道:“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随即两人缓缓的撒了手,莫老迈向前,喊道:“前面的这位朋友,我是万灵天府的莫长吴,我们并没有恶意,有何事还请你一现真身?”
那人些许听了,步伐越发加快。
嘀嗒嘀嗒!
擦卡擦卡!
估约至前排几棵柳树前,嗵的一下,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众人一惊连忙搀扶,一摸,全身湿漉漉的。
“唉!你们看,他怀中好像有东西。”红袍人透着月光隐约看到,“有个女娃娃!!!”
莫老眉头一皱,急忙催促道:“快!快!快!快扶他起来,别压着孩子了。”
拨起此人,先救活孩子要紧,莫老连忙拿出一瓶丹药,取了两三粒,双手合十,在手中揉搓几圈便已全是粉粒,两人急忙摊开女娃的嘴,药粉随之灌下,莫老再从腰间淘了个水囊,倒进女娃口中。
随即,莫老命令两人在四周护法以便他为女娃疗伤,捎带给了两人一颗丹药,给那名男子付下。
另一边,柳兮等人也估约知晓了此地的变故,自然不敢多留,但也一时不好走,于是……
“欣蕊,你真的确定你外公和表哥还活着吗?这里可死了不少人!”
“我不知道。”
“那我们还去吗?”
莫欣蕊刚开始还坚毅的说:“去!”,但随后又有些低迷,“即便是收尸也好!”
“呃!”柳兮急忙给她鼓鼓劲,“放心,我相信外公一定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
“不知道,直觉啊。”
“唉!说得也是,我……”柳兮匆忙捂住他的嘴,躲进巷子里,说:“哎!有人来了。”
空空空!一队步兵穿过。
“小心点!”柳兮提醒道
“谢谢你!”她笑着说。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万灵天府府邸,到了此地却不进门,柳兮纳闷了,便说“为什么不进去呢?”
只见她笑而不语,来到一个对门磨坊屋内一个斜角处,拉了一个跟门栓一样的铁环,然则依然没有一丝机关启动了的痕迹,着实把柳兮看得云里雾里的,
随后便带柳兮一路狂奔兼小跑,到了一个林子前,一家茶馆前。
柳兮看了,无可奈何的说了句:“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喝茶吧!”
“还真是呢!”
“呃!”
共饮几杯,两人来到内室,一柜两床,并无出奇,说明秘密都在柜子里,于是,柳兮去翻了柜子,但却除了衣裳,硬是什么都没有。
只见莫欣蕊把其中一架床门板扯开,一条甬道浮现在眼前。
“请吧!”她一看柳兮翻柜子,还以为是想换衣服呢!捎带提醒道:“那里可都是男士的哦!”
“呃!我看看而已,呵呵呵!”柳兮连忙尴尬钻进道里,脸红澄澄的,不敢再乱翻其他东西了,深怕自己又秀逗了。
圻峨山。
山间撞见的大黑怪像一条看门狗样跪在一个紫肤白脸的男人面前,“后方有老鼠跟来,你去把他解决了,记住,除了主帅一个不留!还有,方才跟我们作对的那个男的,给我查清楚他的底细。”
大黑怪点了点头,丝毫不敢直视这个男人。
子时已到,他踩着大黑怪弓着的脖子走进了白色的轿子里,眼里似乎就没把他当做人看待。
轿起,四名轿夫,左右两护卫,全都是紫脸白瞳,没有表情,没有动静,甚至连轿子何时动了都不清楚。远远看去,就仿若冬天般给人一种来自渗透骨髓的幽冷。
轿影模糊,大黑怪缓缓的直起身子,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转过身,在空中摊开竖起食指、无名指,且微微倾下,密林间,几个黑色的魅瞳见了,立马开始行动起来。
呲呲呲!
一阵寒风刮过,冷冷的,一道的官兵冷得直打哆嗦,虽是凉秋,但却更似苦冬。
说起来他们也是倒霉,若不是突发军情,他们现在可早就躺在热炕头上,享受和家人的美好时光了。
一兵甲埋怨道;“唉!这苦日子何时熬到头!”
老兵卒搭话道:“快了!快了!听说奇石下月就要召开石园汇,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了。”
兵卒丙问:“石园汇?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还得从……”
兵卒甲打断道:“哎哎哎!这事我最清楚了,要问就问我,我当时就在阁主身边。”
“哎!那就快说撒!”众卒催促道。
“好!话说这事可就奇了,只因去年入冬阁主在狼王峰救了一女子,但谁知几天后这女子伤好了,居然跟阁主说自己是天上的仙女,而且她还长着翅膀迎见了阁主面前,向阁主表达了谢意后便飞上九天,先阁主证明了一切,但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可谁知她刚离去,大祭司缺断言神女将赐福予我大泽,这话说的也是准,这才仲夏不就来了吗!”
“哎呦!这可了不得啊!,我大泽竟真有大神庇护,而且还是个仙女,仙女,女神,一定很漂亮,了不得啊!了不得!”兵卒们不禁一脸**的留着口水,看看这,看看那,自信心瞬间爆棚。
可谁知他们已经入网已久,早已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唉!对了,我有一事不知。”兵卒乙向老兵卒问。
“何事?”
“竟然是天神赐福,为什么要邀请周遭列国呢?”兵卒乙问。
老兵卒忌讳知而不语,兵卒甲胆大,拉着他到耳边窃语道:“也不知那个奸细放的消息,附近列国都知道了,纷纷争着想要一睹奇石,为了安抚他们,阁主只好这么办了。”
“哦!”兵卒乙深感此意,不敢多言,急忙慌张的闪到一边,别人问也不敢说。
小道处,吴歆可急了。
“弟弟!你怎么身上全是伤痕!是他干的吗?”
“呵呵!不是。”吴赫苦笑道。
“那是谁?”突然,吴歆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是那个林子的那个恶人干的!”
“呃!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哥哥!”
“不说话!我们走!”吴歆连忙背起弟弟准备回去。
“哎!对了,那位姑娘怎么办?”吴赫看着靠在树旁的女孩问。
“你别说话!你现在是伤员”吴歆再次提醒。
葱葱葱!
一个紫袍人缓缓走来。
“濮阳公主,你来得正好,她就交给你了,赫,受重伤了,善后的事交给你了。”
“我!”
“嗯!”吴歆疼身而起,跃至树梢。
一抹红光在黑暗中闪烁。
“嗯!有人,危险!濮……”吴赫想说,但已精疲力尽,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