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笑吃惊地看着这款步走进来的一男一女,不过很快的他的目光便落到了那红衣男人的身上,不得不说叶飞扬在东冥京城里可是还很出名的,毕竟一个一天到晚穿着一袭大红色锦衣的男子真心不多,放眼整个儿京城里不过也就是五指之数罢了,特别是叶飞扬这小子更因为被他老爹当代的叶家家主以纨绔,不敬继母之名给赶出了家族,当时这件事情可是还在东冥的京城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呢,所以叶飞扬这小子就算是不想出名都是不可能的了。
离笑虽然之前与叶飞扬并没有什么交集,可是他却还是见过叶飞扬几面的,所其实对于这个貌似名声不怎么好的红衣家伙,离笑还很是有些羡慕的,毕竟放眼整个儿东冥国的京城里,能如同叶飞扬一般活得潇洒快意的人真的是太少了,而离笑绝对不在这些人当中。
离笑怎么也没有想到叶飞扬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当下他便不由得惊呼出声:“你是叶飞扬?!”
定边将军离天涯一听到自己儿子叫出了叶飞扬的名字,他的目光却是立马定格到了那白衣少女的身上,现在叶飞扬与君墨羽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而能令得叶飞扬走在后面的少女,除了那位惊才绝艳的并肩王妃苏墨之外,离天涯还真的再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人了。
而苏墨自然也是发现了定边将军的目光,当下她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向着离天涯一拱手,离天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曾经在先并肩王爷的手下征战沙场,对于先并肩王爷那可是极为忠诚的,而对于从出生之日起便体弱的君墨羽,他也很清楚,从小的时候起,君墨羽便显露出了过人的才华,用离天涯的话来说君墨羽那小子根本就是为了战场而生的,他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排兵布阵的本事,而且战场直觉也是极为的灵敏,还记得当年前代并肩王爷还活着的时候,曾经感叹,将来可以超越历代并肩王爷的人只有自己这个儿子了,自己的这个儿子比起自己,比起先祖来会更厉害,只是可惜了他的身体。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前代并肩王爷的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无比的失望还有着一股压抑极深的怒意,虽然当时离天涯并不明白前代并肩王爷的怒意来自于何处,可是这么多年来当今把他留在京城里,就算他再怎么是粗人,可是他毕竟还是长着脑子的,所以有些事情虽然他并没有说出来但是却也可以猜得到了。
现在看到君墨羽居然可以娶到这么好的一个媳妇,说实话离天涯可是真的由忠地为君墨羽感到高兴,相信先代并肩王爷,还有并肩王府的历代先祖们如果在天有灵的话,看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并肩王妃也会感到无比的高兴与开怀吧。
苏墨看着面前老将军唇角勾起的微笑,她也是笑了起来,然后便开口道:“见过定边将军!”
离天涯忙站起了身子:“老夫可不敢受并肩王妃的礼!”
离笑还没有从叶飞扬到
来的惊讶中回过神呢,现在一听自己父亲对于这个白衣少女的称呼却是更加的惊讶莫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明应该是身在燕云十六州的并肩王妃怎么会出现在东冥京城,而且还在大晚上的出现在了自家府上,话说这事儿如果被宫里的那位,或者现在的东王严天明知道了那么……
好吧,不得不说那样的后果太美丽了,离笑已经完全不敢想下去了。
苏墨洒然一笑:“我家王爷在本妃临出发的时候让本妃代他向将军问好!”
离天涯眼里的暖意更浓了:“王爷现在可还好,他的身体?”
一提到君墨羽的身体,离天涯的声音里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的担心。
苏墨含笑:“王爷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现在我师兄每天都会为王爷诊脉!”
当看到离天涯那有些疑惑的眼神里,叶飞扬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然后解释了一句:“我家王妃的师兄便是洛尘公子!”
一听到洛尘公子四个字,离天涯的脸上不由得有些狂喜,虽然东冥的京城里已经有些人知道洛尘公子与并肩王妃其实是师兄妹的关系,可是却因为某些原因倒是并没有将这个消息传扬开来,所以定边将军离天涯倒是一直不知道,现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怎么能不惊喜呢,但是很快的离天涯便又开口道:“只是不知道王爷这些年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这个问题他已经在肚子里装了近二十年了,虽然他猜测出了原因,可是,可是他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他想要在苏墨这里求个真相。
苏墨脸色平静:“王爷当年还在前代王妃肚子里的便已经中毒了,而至于是谁想要害并肩王府的子嗣,是谁不想看到并肩王府有后,而并肩王府可以防得了太多的人,但是却防不住的人到底是谁,相信不用本妃说,定边将军也能想得到!”
离天涯的身子摇晃了几下,终于有些颓然地坐到了椅子里,离笑很是担心地伸手想要去扶自己的你亲,但是却被离天涯摆了摆手给阻止了。
离天涯悲叹:“先皇何至于如此啊,并肩王府功在东冥,并肩王府功在江山社稷,并肩王府……”
苏墨却是冷笑:“伴君与伴虎,虽然太祖皇帝当年与初代并肩王爷约好共享天下,那个时候的太祖皇帝想来也是真心的,可是一旦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么再好的兄弟之间便也余下了君臣二字,再加上并肩王府的功劳太高了,威望也太高了,那些高高在上的皇上看我们并肩王府不顺眼也是自然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家王爷倒是乐得脱离朝堂,可是定边将军以为从先帝到当今,以他们的心胸便能放心真的让并肩王府脱离朝堂吗?”
离天涯张了张嘴,虽然他很想说能,可是到了最后却只余下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