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父子对于这一切却并不知情了,而当很快的丁诚却是找到了苏墨与洛尘公子两个人,对他们说了明天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要与他一起离开翼城去其他地方办事儿,而对于丁诚的这一要求,苏墨与洛尘两个人自然是连连点头同意的,话说他们两个人也是真的没有理由拒绝,不过洛尘公子却是很多事儿地又问了一句:“只是不知道明天我们要去干嘛啊?”
丁诚却是微微一笑,然后语气也是十分轻松地道:“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主要就是我们需要把一些人送到其他的地方!”
洛尘今天却是很明显是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儿了,所以对于丁诚如此这般的答复很是有些不满意,于是他便又接着问道:“哦,可是我们为毛要送呢,直接让他们自己去不就好了!”
是啊,既然对方也是人的话,那么完全可以让他们自己去嘛,对于这样的事情洛尘公子却是表示自己真的一点儿压力也没有。
丁诚的嘴角却是抽了抽,靠,如果在这件事情上真的被自己的这位表兄不停地问啊问啊,那么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就真的不会说漏了嘴,于是丁诚便很快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带着十几分的不悦道:“表哥,这可是我爹吩咐下来的,也是让你和出尘两个人可以好好地看看我们丁家的产业嘛,我爹这可是一片的苦心,也是对你们的信任,可是……”
说到最后丁诚还故意地叹了一口气,而且还顺便摇了摇头,而苏墨也是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洛尘,顺便扯了扯他的衣袖,倒是将一个心怀歉意的少女表演的淋漓尽致:“哥,好了明天我们过去就是了,你问这么多真的有用吗,而且这也是真的因为姑夫信任我们,我们兄妹又怎么可以对不起姑父的住任呢?”
这话听在丁诚的耳朵里,可是令得他大为的高兴,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表妹一眼,自己的这个表妹很漂亮这一点丁诚自这个少女来到丁府的第一天便是知道的,可是,可是这一刻他的心底里却是生出了一些惋惜之感,这么一个好好的少女还没有人品尝呢,便要就此香消玉陨了,还真是可惜呢,可是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丁诚的心里却没有半点的不舍之心,这两个人虽然是自己舅舅家的孩子,可是,可是让他们能够为了自己丁家而死,其实也是死得其所的。
于是很快的丁诚心底里的那丁点儿的不忍便消失得干干净了:“那表哥与表妹就快点收拾一下吧,明天一大早便与我一起出发了!”
洛尘公子与苏墨两个人自然是一口应下了,待看到丁诚离开之后,洛尘公子这才看着自家的师妹道:“我说小墨墨,你不会是真的入戏太深了吧,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他的表妹了?”
苏墨翻着白眼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入戏太深了!”
洛尘公子指了指自己的两只眼睛:“看到没,它们两个可是都看到了,哈哈,哈哈!”
其实说到最后洛尘公子自己也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其实他现在这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好不,他是知道的。
不过笑了两声之后,洛尘却是沉声道:“呵呵,你说如果丁家人知道那些瘟疫种人们其实一个个根本连瘟疫都没有得的话,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苏墨冷笑:“哼,严天义会后悔的!”
洛尘公子微微一怔,他听得出来自家师妹的语气里那扼制不住的冰冷:“怎么了,难道说师妹你又做了什么手脚不成?”
苏墨在这种事情上也是不会瞒着自家师兄的:“很简单我已经让人把余芳制出来的那种瘟疫药粉送到东冥的皇宫里去了,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洛尘公子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的师妹,很快却是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就是不知道当严天义知道了这一次他根本就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苏墨看着身边大笑着的师兄,却是挑了挑眉头:“师兄你难道不觉得我这么做有些残忍吗?”
洛尘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苏墨:“我为什么要觉得你残忍呢,你不是说过的吗,做人就优胜劣汰嘛,如果咱们不残忍的话,那么就变成了别人对咱们残忍了……”
看着自己一脸认真的师兄,苏墨的心底里倒是真的升出了一种自己是不是把自家师兄给带歪了的感觉,否则的话自家师兄也断断不会如此这般的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
好吧,这根本就是别人的事情。
苏墨的目光有些冰冷,其实她自己知道,自己这么做真的是失厚道,可是,可是严天义居然想要看着燕云十六州的百姓都感染上瘟疫,他可知道这会死多少的人,而且如果燕云十六州的瘟疫集中暴发的话,那么就算是君墨羽再如何的本事也顾不过来,一个搞不好,燕云十六州便会变成千里赤地,白骨累累,而且也许还会连累与燕云十六州接壤的幽州城。
既然严天义的心肠如此的狠毒,那么不让他尝尝这种苦果,苏墨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底里怒恨难消,而且不知道当这位东冥皇得到了瘟疫之后会不会后悔他之前的所做所为呢?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呢,丁诚便已经派人来请苏墨与洛尘两个人来了,倒是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不但已经起床了,而且也同样的收拾利索了。
丁诚满脸笑容地道:“表哥,表妹既然你们都已经收拾好了,那么我们便上路吧!”
洛尘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一抹笑容:“好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上路吧!”
丁诚却是抬眉看了一眼洛尘公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从洛尘口中所说出来的上路两个字,今天居然格外的有些刺耳,可是再看去时,却是看到自己的这对表哥与表妹两个人却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于是丁诚便又在心底里安慰着自己,一定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