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丁家这三口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个问题上,他们现在只是想要知道关于藏宝图的事情要如何处理才能保得住整个儿丁家,毕竟没有人活得好好地会心甘情愿地去死亡吧!所以就算是明知道会死,也得搏一搏!
这个时候丁诚开口问道:“爹,那藏宝图在哪里?”
要知道现在藏宝图既然是在他们丁家人的手里,那么也就是说这东西对于他们丁家来说真的就是一个催命符,搞不好便将他们丁家人的小命给催没了。
而丁培却是道:“其实咱们家里的这份藏宝图不是一份,只是三分之一份!”
丁诚与丁夫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倒是都没有想到所谓的藏宝图居然不是一整份,而只是三分之一份。于是丁诚又忙问道:“那余下的三分之二呢?”
丁培这个时候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也是分散在两个人的手里吧!”
丁诚却是眉头皱了皱:“那么爹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三分之一份的藏宝图呢?”
丁培却是叹了一口气,然后便将得到这份藏宝图的经过说一遍,说起来那还是在他来翼城的路上时发生的事情呢,在经过一线天的时候他看到了大批黑衣人的尸体,而且其中居然还有着身着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灰色布僧衣的老和尚,只不过那个时候老和尚却是已经只余下一口气儿了。
当时丁培扶起老和尚,老和尚便从怀里摸出了一本叫做《青木谣》的书,递到了他的手里,同时还交待他,一定要将这本书交到一个叫做辰晨的人手里。
而说完了这一切那个老和尚便气绝身亡了。
本来丁培倒是并没有想要真的带着那本《青木谣》离开,可是凭着直觉来说,他只觉得那些死去的黑衣人就是奔着这本书来的,而这个老和尚居然宁可不要命都要保护好这本书,所以想来这本书应该不一般吧。
那么如果被别人知道他拿到了这本书的话,那岂不是会引火烧身了吗?
可是,可是,如果这本书真的有这么重要,那么也就是说这本书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只是单纯的一本书了。
这样想着,于是丁培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当下丁培便将那本书往衣服里面一塞,然后便匆匆的离开了一线天。
为了这本《青木谣》丁诚可是研究了很久,可是里面的内容却是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有一天,他也是一时之间有些生气了,于是便将这本《青木谣》的订线拆开了,于是这才发现这本书里隐藏的秘密,那居然是数十片的碎片,他很仔细地耐着性子拼了几天这才拼好,然后却是看到了三个惊心动魄的大字,那就是:藏宝图。
丁培的心里先是一阵无与伦比的激动,然后更仔细地看了起来,却是发现这份所谓的藏宝图只怕只有三分之一大小,而余下的三分之二到底在哪里,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放弃过寻找,却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听到这里,丁
诚这才点了点头:“我说爹怎么就喜欢往书铺里跑呢,原来爹是想看看有没有《青木谣》?”
丁培苦笑:“是啊,其实我也知道那怎么可能会有的,但是又想如果万一有呢。”
丁夫人这个时候却是开口说话了:“可是皇上又怎么会盯上这藏宝图呢,丁培难道你得到了这份藏宝图便告诉皇上了不成?”
丁培叹了一口气:“没有,想来皇上在我的身边安排了人!”
丁诚也是点了点头:“咱们的这位皇上本来就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他根本就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所以他会不放心爹也是有情可缘的,而且这事儿爹既然连娘亲都没有说,那么想必这个人应该一直是在爹的身边监视爹的,应该还是在暗处的!”
丁培听到了自己儿子的话,然后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的,毕竟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一个不小心咱们一家人的脑袋都得掉下来,所以我从来都没有对任何说过,想必暗处的那个人,也只是看到了我从老和尚那里得到了《青木谣》然后报给皇上的,经他们查后才知道那本书里有藏宝图!”
对于这个解释一家三口人倒是都同意的。
不过丁诚却是又继续问道:“爹,那现在这本《青木谣》在哪里?”
丁培却是道:“烧了!”
丁夫人与丁诚两个人被这两个字差点没给震得跳起来,丁夫人的眼睛瞪大了:“烧了,你怎么可能给烧了呢?”
丁诚也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出于对自己父亲的了解来说,他知道在这个时候父亲断断没有骗自己与娘亲的道理,于是丁诚的眼睛转了转然后道:“爹的意思是你已经把藏宝图收藏好了,然后把书烧了?”
丁培一脸赞许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错,而且那藏宝图现在可是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那里最是保险了,而且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意画了一幅假的藏宝图,诚儿如果那些人逼得紧,你就先将假的藏宝图交给他们!”
丁诚却是摆了摆手:“不急,这事儿暂时不着急!”
其实丁培没有猜到的却是,严天义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也得到了一本《青木谣》,而且奉上这本书的人也是将藏宝图的事情都对严天义讲了一遍,再连想到暗卫对自己提起过丁培也曾得到了一本《青木谣》但是那个家伙居然没有献给自己,你说说这如何能让他开心呢?
而这个时候丁培也将自己暗地里找人绘出来的假藏宝图拿了出来,铺在桌子上让自己的夫人与儿子观看。
不得不说这份假的藏宝图绘制一看就好像是不知道流传了多少年的东西了,很是古老的感觉。
丁诚一脸赞叹地伸手摸了摸这份假的藏宝图:“爹,这位工匠呢?”
丁培自然是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于是他道:“处理掉了!”
那工匠自然是不能再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