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1 / 1)

第八章

第二天一早,温條是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唤醒的。

揉了揉失重的额角,强迫自己从那种昏沉的状态当中清醒过来。

“就来了,别敲门。”

温條含糊的叫了一声,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声线,显得有些不情愿的恼怒。

不过很快,温條立刻记起了自己在哪里,飞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匆匆的洗漱以后,连头发也是草草的梳了两下,任由其披散于脑后,温條终于在急促的敲门声中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颜总,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温條打开房门,就看到大清早闹的不安生罪魁祸首,只不过她不敢表现出来自己的不满,强行压下自己的负面情绪,温條对颜卿显得大方温婉。

“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抱歉,我睡过头了。”

温條撩了撩垂在耳侧的长发,将其夹在了耳后,露出白嫩的耳垂。

颜卿也没有太过计较的意思只不过看着温條露出的一侧耳垂,他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受控制的愤怒。

“我要出差一段时间,你陪我一起去,把你的耳朵遮起来。”

没头没脑的丢下这么一番话,颜卿直接转身离开,留下还在消化那番话的温條。

出差,陪他一起去,把耳朵遮起来。

这都是什么鬼。

温條转身走进房门,手机的的歌声还在轻柔的播放,关闭播放器以后,温條找到了颜老爷子的电话就打了过去。

低沉舒缓的铃声在耳边响起,温條安静的聆听着。

没有让她等待太久的时间,电话的那头就已经被接通了。

“喂,是颜董事吗?!”

“你好,温條小姐,请问是少爷出什么事了吗。”

管家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了过来,温條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手指无意识的在平滑的桌面上面敲击着。

“是这样的,颜总要带我出去出差,我想询问一下颜董事长,可不可以跟去。”

“温條小姐,老爷说了,少爷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不需要特地的报备,老爷给你了高度的自由。”

挂断了电话以后,温條立刻走出了房门,寻找着颜卿的身影。

早上七点多的时间,这个时候颜卿还没有去上班,正好有时间让她询问一下自己的疑惑。

“颜总,早上想吃什么。”

“随意。”

又是这样的回答,但是放到她做出来的时候,又是各种挑剔不断,真的是够了。

平复了一下自己过于纷乱的情绪,温特打算做点甜汤加上昨天下午蒸好的包子,很适合的早餐。

十几分钟以后,温條端着甜汤和包子就走出了厨房。

“颜总,早餐好了。”

颜卿放下了手里的财经报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迎着光走了过来。

“颜总,为什么你出差要带上我?!”

温條喝着甜汤,态度随意的询问道,像是话家常一般的随意。

颜卿是一个隐藏性格十分别扭的人,有些自恋,而且很是自大,奇异的,这样的性格并不会让人觉得不满,或者其他。

其实颜卿有点像一个傲娇的孩子,当然,前提是忽略他的狂暴症。

“让你去你就去,需要问什么原因吗。”

喝下手里的甜汤,颜卿投来冷峻的一眼,温條立刻给他定下了一个性格霸道的标签。

“我知道了颜总,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要去那里?!”

说起出发的时候,温條的眼睛都亮了。

虽然她的职业自由,但是想要去旅游的话,还是缺少一点什么。

或许是她个人的性格,心理作祟,没有人推动她出去玩的话,她可以一直宅在家里。

“明天上午,湖城。”

回答完问题以后,颜卿放下咬了几口的包子,上了二楼,将家居服换下。

每次看到颜卿换衣服的时候,温條总是很想吐槽,明明吃过早饭以后就要去公司了,干嘛要穿着家居服下来,吃完了以后还要再上去换衣服。

不觉得累的慌吗?!

难道这是有钱人的通病。

虽然温條在心底吐槽的很是欢乐,但是在颜卿临出门前,她立刻递过去一袋甜点。

甜点的形状各不相同,口味也是独特各异。

从她来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有意识的让颜卿吃这些甜点。

甜食能够给人一种短暂的幸福感,对于颜卿的狂暴症来说,这点短暂的干扰情绪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他。

颜卿接过每天都有一份的甜点,换了鞋子就朝着门外走去。

等到颜卿离开以后,温條将家里上下都收拾了一遍,十点多以后,也准备出门一趟。

颜卿中午从来不会在家里吃饭,所以温條有很多的空闲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温條一向并不怎么喜欢出去,但是她今天出门却是为了池墨,今天的报纸上有他的一则新闻,虽然言辞含糊,但是温條依旧在其中窥探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池墨要回归家族内部,试手的那个小公司被其他人接手了,

那则新闻所说的大概含义就是如此,池墨不可能会任由家族的摆布,更何况对于家族的企业,他更喜欢的是自由,娱乐公司相对没有那么严重的束缚,池墨是不可能会甘愿回到家族中去。

所以温條很轻易的就得出了池墨必定是出了什么事。

温條来到池墨家里的时候,拿着钥匙开门,一进去就是一股熏人的酒味。

走进房间,温條立刻将窗帘拉开窗户打开通风。

“你这是怎么了,需要借酒消愁。”

温條一把将池墨手里的酒瓶夺过来,随手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池墨撩起眼睫,无比茫然的看了温條一眼,而后半死不活的垂下头,不愿意去看温條此刻脸上的神色。

“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温條蹲了下来,直视着池墨的眼睛,企图动用一些催眠的小手段让池墨说出来。

她的这个师兄,只要是不想说的事情,别人是怎么也逼问不出来。

“他回来了,而且要和别人订婚,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

或许是酒精的催眠,温條很轻易的掏出了池墨的话,但是得到的结果却让温條的整颗心都下垂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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