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锦闲想了想道,知道安念羿担心安意义,就不敢再次提起有关她的事情。
否则,只会让安念羿担心了。
蓦然有一个储物袋不偏不倚地被扔了过来。
瞬间就被安念羿接住了,低眸一看,原来是自已随身所带的储物袋,怎么会被他捡到了?
盛沉直接趴在窗台上,冲着他们笑了笑。
盛沉想了想,还是进来室内!
当时,他在自已的府中,捡到安念羿的储物袋后,就知道他来过这里。
对于安念羿的来历,盛沉都打听一下,原来他是唐国最落魄的王爷。
难怪会千里迢迢地过来盛国,怕是他在唐国时,没有兵力雄厚的军队在手。
自然,是没有办法举兵谋反,争夺君位。
不过,像这样没有兵权在手的王爷杀了,也是无济于事。
还平白无故地让他的刀刃上,沾了那些鲜血。
盛沉进来室内后,在暗中递个眼神给她,希望锦闲能够离开这里,他有话想要跟安念羿商量。
锦闲眨了眨眼睛,觉得盛沉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就直接想把她赶了出去。
锦闲点了点头,后来直接离开了这里,不想继续打扰他们商量事情。
安念羿瞧着锦闲渐渐地离开了,才问道,“二殿下,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了,不需要弄得如此的神神秘秘,让别人有所怀疑。”
盛沉搬了桌椅,打量着安念羿的浑身上下,觉得他的气质不凡,“念羿殿下!”
听到他这样喊着,安念羿浑身一愣。
原来他在私下里,就派人打听我的消息。
安念羿冷声道,“你该不会想要派人刺杀我吧?”
打听我的身世,应该是不怀好意。
盛沉冷笑一声,原来自已在他的印象中,竟然是这样的不择手段的人。
“念羿殿下,你说笑了!你是唐国…”停顿一下后,总不能够说了他在唐国,没有受过皇子的待遇。
后来补了一句,“我怎么会派人刺杀你?再说,盛军一向凭着自已的本事,赢了敌军。像拿着人质威胁敌军投降,哪怕赢了,肯定是不光彩的。”
他这样说话了,能够看得出,盛军比较有血性,不会做些阴险的事情。
安念羿斟酌一杯美酒,递给盛沉,只道,“那么你过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盛沉似笑非笑道,“叙叙旧嘛!就比较想知道,你有没有想自已当了唐国的君王?若是想,我们可以联手,各取所需。你觉得如何?”
只要盛沉当了这里的君王,就会帮着安念羿攻打唐国。
只要胜利后,就让安念羿当了唐国的君王,然后成为他的附属国。
安念羿冷笑一下,只要他想当了唐国的君王。
那么太后一定会鼎力相助的,毕竟他才是她亲生的皇子。
如今,盛沉却这样跟他说了,能够助了他一臂之力,争夺君位。
但这个还需要盛沉的帮助吗?
“只要国泰民安,百姓没有流离失所,能够过上岁月静好的日子,这就足够了,不需再打打杀杀的,让百姓苦不堪言。”
至于他能不能当了唐国的君王,已经不重要了。
但盛沉不一样,他一直以来,都希望自已能够当了君王。
然后杀了盛易,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敢跟他争夺君位。
盛沉陷入深思中,觉得他这样没有志向的皇子,难怪在唐国的时候,就没有享受过皇子般的待遇。
盛沉逐渐地沉默了,知道自已再说了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因为眼前这个男子,根本就没有想当了唐国的君王决心,只想得过且过。
盛沉的目光暗淡下来,心情低落,原本以为他跟安念羿就是一类人。
不管自已怎么做,都不会让自已的父王刮目相看!
但实际上,他们却不是一类人。
盛沉叹了一声,觉得自已不应该过来,打算跟他推心置腹。
但相信安念羿不是一个嚼舌根的人,不会把今天跟他所说的事情,说了出来。
盛沉觉得这个室内,只有淡淡的花香味,就没有他喜欢闻的檀香味。
锦闲被赶了出来后,就直接前去集市上。后来戎卷知道此事,也跟了过来的。
戎卷不放心她,孤身一人在集市上,可能会发生遇刺之类的意外。
所以,戎卷才跟了过去,想要保护她的周全。
锦闲挑了一把梳子,看起来挺不错的,就买了下来。
今天的集市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戎卷跟在她的身后,冷眼看着四周,觉得路过的人,都极有可能会刺杀自已。
所以格外的警惕起来!戎卷手中所拿着的佩剑,是准备随时应战的。
戎卷挑了眉头,只道,“锦闲,要不回去吧!这里人多,我们很容易成为刺杀的对象。”
锦闲小声道,“放心就行了,没事的。”说着的时候,就把梳子递在他手中。
戎卷就像是拿着烫手的山芋一样,内心纠结一下后,才把它收了起来。
像这样的梳子没有收好,别人看到了,会以为他有什么怪癖,容易造成误会的。
锦闲蓦然停住脚步,因为看见安意义了。如今的她着了风寒,但依然过来这里。
锦闲想了想,她带病出来,究竟是打算去了哪里?因为不放心,所以再次跟踪她了。
这次,不会跟得那么紧!锦闲看到斗笠后,顺手买了两顶。
二话不说,直接戴上斗笠。
戎卷虽然嫌弃,但看到锦闲都戴上斗笠,也就直接戴了。
这样,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别人发现。
戎卷以前不想去了集市,人多吵闹。他只想图个安静,然后自已思考。
“真的要跟踪六公主殿下吗?上次被抓住了,难道你忘了?”
想起上次的事情,戎卷心有余悸。若不是闲术出手相救,可能他们都会被杀了。
戎卷相信他会做得出,江鼓向来心狠手辣。锦闲声细蚊道,“不会的,这次六公主生病了,不会那么容易发现我们的。”
说着的时候,本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却犹豫了,就继续往前走了。
后来到了河流边上,安意义就挑了河边上的石头坐了下来。还让那个丫鬟把篮子里的花灯拿了出来。
虽然站得远些,光线模糊,但能够看得出,安意义的脸色惨白,仿佛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能她着了风寒,喝了药后!就着急出来了。
锦闲想了想,却不知道她过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