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1)

老夫少妻7

井非虽然有点害怕那样的宫帆,但是,井非还是趁着宫母去做晚饭的时候,跑到楼上去了,井非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怕宫帆不舒服,又没人照顾,还是打开了门。

井非就像是一只蜗牛伸出触角,判断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危险,才慢吞吞的走进房里。宫帆在睡觉,他趴在床上,枕着井非睡过的枕头,两人的气息好像交融在一起。井非的脸红红的,眼睛在宫帆昨夜睡过的枕头上遛了一圈。

宫帆的一双长腿掉在那里,井非走过去,手指戳了戳他的小腿,宫帆睁开眼睛瞄了井非一眼,井非吓得像个兔子一样蹦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警戒的看着宫帆。宫帆的眼睛红彤彤的,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又阖上眼睛。

井非观察了他一会儿,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呀!挨打就挨打吧,井非走过去,替宫帆把鞋子脱了,抱着宫帆的一双长腿,哼哧哼哧的放在床上。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子。宫帆长腿一抬,压在井非的腰上。

井非掰开他的长腿,宫帆用了点力气,井非力气没他大,被他一只长腿压着。

“帮哥把裤子脱了。”宫帆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井非五雷轰顶,满脑袋瓜子都是脱了脱了脱了。。。。。。

井非压在宫帆的一只腿上,下巴被迫搭在他的大腿上,被宫帆那句话弄得头晕脑胀。看着宫帆,眼睛又滑到他的小腹,宫帆的衬衫早就被他自己脱了扔到了一边。

等了一会儿还没有等到井非动作,宫帆睁开眼睛,眉毛蹙着,不耐烦,“非非快点,哥有些热,睡着不舒服。”

井非,“。。。。。。”原来是他想多了。井非拍拍发热的脸颊,抬头向上看,只看到宫帆的下巴,上面还有青黑色的胡渣子,喉结在喉咙管上下滑动着。

井非看着有些怔神,宫帆叹了一口气,坐起身,看到被绞在自己腿间的井非,松开腿,自己去脱裤子。井非看着宫帆的手,脑袋里全部都是轰——轰——轰——一会儿五雷轰顶,一会儿满天烟花。

皮带金属卡头发出沉重的撞击声,井非看着他,看着宫帆拉开拉链,发出磨人的滋滋声,露出黑色的内裤。

井非的脸滚烫滚烫的,他挣扎着从宫帆的腿上爬起来,宫帆的意识还不是特别的清醒,手指还在拉链上扯着,井非按住宫帆的手,“哥,我帮你脱吧。”宫帆没说话,把手从井非的手中抽回来。

井非的手哆嗦着,瞄了宫帆几眼,一鼓作气,拉下拉链,给宫帆脱了裤子。宫帆的腿很直,也很长。右腿小腿处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井非跪坐在床上,看着全身只着一件黑色内裤休憩的宫帆,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哥,要喝水吗?”井非小声的问着。

“嗯,帮哥倒杯水。”宫帆伸手捏捏井非的脸,井非拿开他的手,下了床,给他到了一杯水。宫帆从床上坐起来,就着井非的手喝了水,“非非帮哥找一套衣服,哥先去洗澡。”宫帆甩甩脑袋。“一身酒味儿,哥把非非熏晕了。”

井非笑着点点头,“哥身上臭烘烘的。”

宫帆回头,“敢排挤哥了。”宫帆一只手圈住井非的腰,把他抱起来挂在肩膀上,宫帆朝他吹了一口气,井非苦哈哈的皱着脸,捂着鼻子埋怨的看着宫帆,宫帆大笑,抱着井非扔到床上。井非在床上弹起又落下。“帮哥找衣服去。”

井非咯咯的笑着,起身来到衣柜那里,给宫帆选了一件棕色的休闲裤,宫帆在家里不喜欢穿上衣,觉得绑着身体不舒服,井非也就不给他拿了,又来到一个抽屉,给宫帆拿了一件黑色的内裤。井非刚刚只看见了一点,心心怦怦跳着,他不知道什么是性感,只觉得那一刻,宫帆看起来很有魅力。把找好的衣服放在床头,宫帆还没有出来。

井非又去给自己找衣服,宫帆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走出来,身上的水珠子也没有擦,水珠顺着肌肉之间的沟壑往下滑,隐没在浴巾处。

宫帆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烟,没点燃,叼在嘴上,看着井非翘着屁股在那里找东西。

井非抱着衣服,回过头就看到宫帆一脸惬意的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看。

“哥,怎么了?”井非看着宫帆,宫帆将烟夹在耳朵上,“没事儿。”宫帆站起来。准备扯开浴巾换衣服,回头瞟了井非一眼,井非红着脸,“哥要换衣服。”

井非瞟了一眼宫帆胳膊上的肌肉,拉开浴室的门走进去。静谧的空间,井非觉得自己的大脑像发热的机器,快要罢工了。

打开淋浴器,洗着洗着,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还没有拿,裸着出去?井非想起了宫帆一身肌肉,拍拍自己的脸,那些浴霸对着自己的脸喷水,干脆等宫帆出去,自己裹着浴巾出去吧。

井非擦干水,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擦干身上的水珠,“哥,你在么?”

宫帆正看着浴室,朦朦胧胧的一个人影,颀长的身体,笔直的腿。“嗯,哥想要睡觉。”宫帆躺下来,枕着胳膊,看着天花板。

井非,“。。。。。。”怎么还不走。井非恨不得挠门板了,妈妈饭做好了,下去下去吃饭再上来睡吧!

井非忍了一会儿,估计宫帆差不多睡着了,打开一个门缝,朝外面偷偷的看,床上空荡荡的,床单有些褶皱,枕头孤零零的放在一边,连凹痕都没有。

井非突然意识到,也许宫帆早就下楼了!怎么可以这样!!!!!

井非一边穿衣服,一边脑子里都是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忍无可忍,兔子也是有脾气的,井非像个小怪兽,跳上床,拿起自己的枕头,对宫帆的枕头一阵痛打。呼呼——呼呼——

“非非,下来吃饭了。”宫母的声音想起来。井非才放下枕头,想要对宫帆的枕头来一阵啃咬,突然又觉得,那好像是小狗才干的。井非气呼呼的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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