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凤云又点了点头,对他表示欣赏:“敢作敢为,小锋,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偶然。”
于锋说道:“我今天能和小姨在一起做早餐,也不是偶然,是必然,因为咱们是一种人,都是好人。”
听到这里,罗凤云难免眉头一皱:“小锋,我对不起我二姐夫,那一年我没听他的,酿成了大错,后来还一直因为这件事忌惮他,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于锋微微一笑:“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呢?用一句电视剧里的台词就是,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吗?”
罗凤云也笑了:“妹妹和丽丽不怪我吧?”
“从没有责怪过你,她们是做小辈的,眼里也不揉沙子,更何况,都二十多岁了,混在社会上也有几年了,人情冷暖多少都明白。小姨这些年过得很辛苦。”
听到这里,罗凤云的眼眶潮湿了:“她们不来,让你过来,的确是做对了,小锋,你真的很不错,小姨喜欢你。”
……
其实,于锋很清楚罗凤云心里想要什么,那是一种阔别了十多年的温情,这种东西,一般人给不了她。
她,和大姨、五姨都不一样。
……
与此同时,在大姨家里,几乎是同样的情况,五姨也去睡了,大姨本来想跟翟小林一起忙活一会儿早餐,可是没想到翟小林几句温情话就把她送到了卧室里,一个人陪着家里的厨娘聊了起来。
而7点多的时候,大姨没有起床,倒是大姨的女儿郝晶起床了。
郝晶小一辈的这群姐妹里年纪比较大的,不过也只有27岁,比臧艾琳生日小了一点。
长得很不错,身材不算特别高,一米****左右,不过很饱满,皮肤不算白皙,但很细腻,一笑起来也有两个酒窝和虎牙。
这是一个大姐大,平常在家里一向喜欢以大姐的身份自居,但实际上啥能耐没有。最近谈了一个华裔说唱歌手当男朋友,比她年长3岁,总拿人家当奴才使唤,人家如果不是看在她家很有钱的份上,早就把她给蹬了。
郝晶听到厨房里传来了低低的笑声,也是一愣,很快走进了厨房,结果发现了一个阳光大男孩正在很麻利合着豆面。
她一时间眼前一亮:“煎饼果子!诶,你叫什么?新来的吧?”
厨娘刚要说话,却没想到翟小林跟这位大姐开了个玩笑:“大小姐,你叫我林子就行,我是天州人,会做一些天州菜,是新来的厨师。”
郝晶的双眼泛起了小星星,话说她平日里对这些下人们只能说是还不错,不过也是充满了大小姐的架子。不过,她非常喜欢天州的口味倒是真的,这几天一直吵吵着回天州吃最地道的煎饼果子,可是没想到,翟小林居然给她做了。
郝晶一时间双眼一亮:“林子,你真是太贴心了,对了,你会不会做豆腐脑和锅巴菜?”
翟小林打开了灶台上的两个锅盖,一时间,两种卤料的味道渗透出来,让她一阵小小的激动。
她望着厨娘,不假思索道:“给林子涨工资,一个月加3000美元,就说是我吩咐的!”
厨娘只能顺着翟小林和郝大小姐的意思点了点头。
……
不到8点钟,这一家人总算苏醒了。
五姨罗宝敏走出来的时候,嗅到了这股味道,顿时冲着大姨说道:“大姐,你家换厨子了?”
大姨挠了挠头:“诶,煎饼果子,家里的厨子不会做啊,诶,还有豆腐脑和锅巴菜的味道!”
这时候,大姨的脑门冒汗了,和自己的老公四目相对,顿时瞪大了眼睛:“坏了!”
然后,两个人飞也似的冲进了客厅,发现了令他们震惊的一幕。
翟小林就站在了郝晶的身后,恭恭敬敬的样子,伺候郝晶吃饭呢!
大姨的心脏病差点犯了,赶紧大声道:“晶晶,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你知不知道你身后的是谁?”
郝晶也是一愣:“谁呀?这不是咱们家刚请来的厨子吗?妈,林子不错,我刚才跟王阿姨说了,给他一个月长3000块美金。”
大姨、大姨父和五姨哭笑不得了。
这时候,翟小林赶紧解释道:“大姨,不好意思哈,我这人喜欢开玩笑,我觉得大小姐应该挺有幽默细胞的,所以跟她逗一逗。”
郝晶傻了眼:“你不是我家的厨子,难道你是……我的天,你是于总还是翟总?”
“大小姐您好,我是翟小林。”
郝晶平日是不识逗,但是那也分人,翟小林一米八十七的大高个,长得有棱有角,又幽默又有本事厨艺还是十分了得,显然一下子征服了她,让她觉得这个男人不是贫,而是特别有范,有娱乐精神。
郝晶连忙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不好意思啊,林子,我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对不起,应该叫你翟总吧!”
翟小林微微一笑:“姐,你就叫我林子吧,大家都这么叫我,都一家人,用不着那么客气。”
五姨是个不要脸的货色,和自己的那个在夜店混迹的女儿差不多,赶紧坐下来吃起了豆腐脑:“林子,你的手艺可真好!晶晶,林子要真的是你家的厨子,那你可是有福气了!”
大姨一向这山望着那山高,一直瞧不上那个说唱歌手,再说了,那个人也就是图着她家的钱来的,一看到翟小林这种男人,也是很高兴,希望女儿能跟他走得近一点,立刻冲着老公使了个眼神,没想到,平日里摆着一张扑克脸的大姨父居然也欣然一笑,对翟小林显然是相当满意。
……
而与此同时,在罗凤云的家里,三个女人正在幸福的吃着于锋煮的馄饨。
臧艾琳也是天州人,吃着馄饨的时候,格外有感觉,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童年一般,这种感觉,叫父亲的味道。
而罗妮莎从小是被姥姥带大的,姥姥就经常给她做混沌,味道和这个很相似,姥姥去世之后,罗妮莎尽管经常吃馄饨,却吃不到这种味道了。
她知道这是于锋的手艺,心情很是有些起伏跌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