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尽管迟宫裂受到过无数次的诱惑,但是像这一次这般的,还真是头一回遇上。大文学于是帅帅的俊脸整个沉下来,一道恐怖的光射出。
“我们只是非常喜欢迟先生……”两个女人都深信着,药效发作的他不可能再这样理智。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不是么!懒
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
我虽然被迟宫裂裹在蚕丝被里,但那两个女人说的话我却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原本想着这件事交由迟宫裂自己来处理,毕竟这两个女人可是他自己招惹来的。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她们竟然……竟然会……
在那两个女人爬上来的时候,迟宫裂飞快地扯了另一条毯子围在自己腰间,随后将裹在被子里的我,一把抱起,放到了不远处的那张沙发上。而他则迅速打开其中一只抽屉,当那把沙鹰9000GP黑色手枪顶在她们其中一人的脑门时,那两个女人方才知道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冷血的撒旦。
试问,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拿枪指着她们?
“迟……先……生,不……要……请不要……开枪……我们……我们知道……错了……”其中一个女人声音发颤地断续求饶着,而那个被迟宫裂用枪指着脑袋的女人,已经完全傻了,身子打颤得犹如十二月里的残叶。大文学
迟宫裂冷笑一声,那表情宛如夺命撒旦。虫
“迟……先……生……我们……我们好歹是王子殿下的人,你如果真的……真的杀了我们,王子殿下肯定也会不高兴的。”那女人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指着枪,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继续说道。
“像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即使我不杀你们,你们以为自己还能再活下去吗?”迟宫裂的声音,冰冷地从喉咙里吐出来。
迟宫裂的话,让那个女人的脸霎时一阵惨白。
是的,她们一直只想着结果.可是却忘记了,当结果失败了的时候,过程可能会要了她们的命.
不,她们还这样子年轻,甚至还没有尽情享受这外面温暖的阳光.一直被关在金丝笼子的她们,其实不过只是想要自由。
迟宫裂做这件事的时候,我裹着那条蚕丝被子,坐在沙发处,原本打算一直冷眼旁观着。毕竟她们的行为,连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过当那个被迟宫裂指着枪的女人哭喊着说道:“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平凡的家有什么错?我们不想有一天被王子送给一些又好色又丑陋的老头做老婆,我们也只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争取幸福又有什么错!”
我将被子裹住身子,慢慢从沙发处站起身,走了过去。大文学
“我从没有见过有人像你们这样追求幸福的,明明用着卑劣的手段,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你没有资格说我们,那是因为你已经拥有了,你怎么会明白我们的心情,又怎能明白这十五年来我们是怎么度过的。”
“即使你们用了非常手段得到我的丈夫,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吗?”
那个原本理直气壮的女人,一下子气势弱了许多,并且陷入了深思中。显然她也知道她们的做法是极其下三滥的。
“我的丈夫只爱我一个人。真正的爱,是绝不会与别人分享的。我只是相信我的丈夫绝不会做出背叛的事,所以才答应了你们那个赌约。但是想让我与别人分享我的丈夫,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回去告诉你们那个猪头殿下,我丈夫才不是妻奴,他只是比你们任何人都懂得怎样来爱他的妻子。”
我从未在迟宫裂面前说过这样的话,就连我自己也被那些话吃了一惊。说的时候倒还没有多大感觉,直到一口气说完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吐舌,硬是有些害羞去看迟宫裂的眼睛。沙杉,你还真是不害臊啊,哪有人一直说着老公怎么爱自己的话。
“白痴。”迟宫裂原本阴鸷的眼,因为我的那些话突变得有些温柔,腾出另一只手微抓着我的肩,将我揽到他的身边。
我抱着那条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转过脸冲着迟宫裂腼腆一笑,随即气呼呼地说道:“我只是有些生气,那些可恶的家伙竟然敢说你是妻奴。”
“你管他们,我才不在乎。”迟宫裂在我耳边浅浅吻了一下。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鼓着嘴依旧很是气愤地说着。他们说着迟宫裂是妻奴,不就是在骂我是个妒妇嘛!
“迟先生,我们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们放过我们吧!”那两个女人此时即使看见迟宫裂亲吻我也不敢有丝毫的嫉妒心理了,因为她们已经彻底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是任何人都别妄想去抢占的。她们那一刻才发觉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
“我们现在马上就滚出去。”
“裂,算了,就把这两个人交还给那个猪头殿下吧!昨天那些血腥的画面已经让我看着有些难受。”我慢慢伸出手,拿走那把迟宫裂抵着那个女人的枪。
迟宫裂只是冷冷看了那两个女人一眼,从地上捡起一件外套,裹住我裸露在外的肩膀,随后一把将我抱起,往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我们这是去哪?”
“继续我们刚才没做完的。”迟宫裂表情一本正经地说了句。
呃……
我想起之前那两个女人说过,那个药效要十二个小时才消褪。也就是说,方才他一直在强忍着。
于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抱着自己离开了那个房间。
自总裁将沙杉拖进去之后,季默就一直候在外面,也不清楚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不敢进去打扰。正迟疑着自己要不要继续呆在这里,却看见总裁抱着沙杉出来了,下一秒他立即识相地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总裁和沙杉,都是衣衫不整的……
尽管没有再看,他的脸却止不住地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