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回到屋里不放心,还偷偷从门口斜楞着眼看端盘子的小子们还来骚扰不。
其中一个端盘子看见了说:“哎,我说啊,你刚才把人家小闺女摸舒服了,这不上瘾了,偷偷的看你来,你还不赶快过去啊。”
“滚,是你趴上头把人家压舒服了吧,要去你去。”另一个接过话说。
“你俩一块去吧,正好一人一个玩吧着,多赛啊高兴的意思。”其他人打趣的说。
“不去,进去还不让那些老婆们给掐吧死,上一会那谁结婚的时候,傻乎乎进去了,没扥了人家伴娘的夯,反而叫那些老婆们把他们给扥了,杌扎都扥断两个,好几天都不敢走路。”打趣的俩小子说。
一会功夫送客回去,圆饭客来,等着圆饭的走了,再开始答谢村里的人,这时端盘子的小伙子们把菜上完,自己也凑了一桌,自己伺候自己,可是喝酒吃饭。
一来而去的,时间就到10点左右,小伙子们酒足饭饱,这就要上的了景阳冈打了猛虎归。
再说话皮子让了几桌子亲戚的酒就喊头晕,那里也不去了坐在新房里想办法,过了不久伴娘陪着自己说话,到了晚上伴娘、送客、圆饭的都回去了,只剩下自己坐在新房里,雷子被叫去让酒的了一直没回来。
小伙子们一起来到新房,喊道:“嫂子啊,开门啊,我们为了你们的喜事忙活了一天了,也不声谢谢,孬好的也赏咱块糖吃啊。”
还别说,说话还很在理。
话皮子过去把房门打开了,只见一个个醉醺醺的,把话皮子堵到床边坐下,有坐一边的,有站后面的,还有搬了个椅子坐前面,前前后后围满了人,不仅仅是端盘子的小伙子们,还有孩子老婆们,满满的一屋子。
只听吃面条时那个主闹的说:“嫂子啊,忙活了半天,给块糖吃吧。”
“我没有,要吃去管事的那里要的。”话皮子没好气的说。
“嫂子生气了,俺刚才去了,管事的说典礼的时候全撒光了,让我们跟你要啊。”主闹的说。
“我没有。”话皮子说。
“嫂子说没有来,那咱不是白来了吗,要不这样吧,嫂子俺这些人也不吃喜糖了,给俺表演个节目吧,让俺这些人也跟着乐呵乐呵。”主闹的调侃道。
“我不会表演,要表演你自己表演去,我看你就很有天赋啊,扮演个汉奸流氓啥的都不用化妆。”话皮子那话往外辞。
“嫂子说俺像流氓来,我流氓谁了,是你不,是你不?”主闹的指着身边的人说。
“都是大老爷们,你咋流氓。”众人迎合道。
“看看,人家说俺不会流氓,嫂子啊,给俺这些弟兄们点个烟可行啊,这个会不?”主闹的说。
话皮子一想,这个行,看我咋整你们。
话皮子接过火柴,擦着火,不往烟上点,专往眉毛上燎。
吓得小伙子一下都蹦出去了拍打着脸前的烟,说道:“嫂子啊,这是点烟吗?这不是屠戮猪头嘛。”
“我又不会点烟,是你非让我点的,怪谁啊。”话皮子心里美滋滋说道。
“嫂子啊,又不给糖吃,也不表演节目,点烟还给俺燎毛,这么着,找雷子来咱玩个游戏吧。”主闹的说道。
说完,就去别的地方把雷子拉了来,雷子老实的一句话都不说。
主闹的说:“嫂子在,不给糖吃,点烟还烧眉毛,咱还是玩个游戏吧。”
话皮子一听是玩游戏,就点了饿点头,因为话皮子喜欢玩。
主闹的说:“咱就不玩复杂的拉,咱玩个滚蛋蛋吧,这是从厨房拿的鸡蛋,你从雷哥的左裤脚放进去,然后从雷哥的右裤脚拿出来,就这么简单。”
各位看官,这游戏**啊,媳妇从裤腿角一点一点的往上摸着滚鸡蛋,到了裤裆一般男人早受不了了,还不直哆嗦啊,然后再下来,一般情况到不了裤裆鸡蛋就从裤腿里掉出来了。
话皮子拿着鸡蛋心想,这么滚肯定不行,她悄悄的使用了魔法,从左裤腿一方鸡蛋就自动向上滚,然后滚过裤裆又下来了。
虽然有魔法自动滚了过去,雷子仍然受不了,鸡蛋到了膝盖,闹洞房小伙子一个劲的喊:“雷哥真棒,这家伙事嫂子晚上还不乐疯了啊,擎天柱,驾海梁啊,这么多年养的真硬气啊,没瞎了粮食。”
可是有趣的一幕没出现,顺利的滚了过去,小伙子们多少有点失望,没了闹点了。
主闹的觉得没有意思,说:“咱是扥夯吧,新媳妇不扥夯不生儿子,弟兄比看着了上吧。”
好多喝的差不多的心里痒的难受,早想趁机摸摸新娘子了,一听有戏,立刻动手啊。
话皮子早有防备了,他们往前一冲,话皮子利用魔法突然一溜,小伙子有几个冲的猛,头撞到了一起,力量有大点,只听“碰”一声,几个小伙子一下就坐地上了,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乱响,瞬间就没了精气神。
主闹的一看气的说:“你们这些傻吊,当初我说少喝点啊,晚上还有节目了,但一个个都不停,喝大了吧,长点眼色好不好,没闹着洞房,反而让嫂子看笑话了。”
这两三个人灰头土脸的上后面站着去了,琢磨着咋弄的,以前从未失手啊。
主闹的说:“都别抢,慢慢的抓好了嫂子的手,咱再扥夯。”
话皮子也不动,心想,你们扥吧,反正晚上看不清。
他们抓好画皮子的手脚,拉起来往床上扥,为了增加情趣,把雷子垫到了床上。
话皮子也不反抗,等到他们把自己拉到最高点时,她突然使用魔法把众人往里一兜,结果所有人都趴到雷子身上,自己一屁股正好坐在高处,不疼不痒,还很软和,毕竟身子底下有若干垫背的。
扥下后,话皮子趁着众人被砸的晕头转向的,一骨碌身下来,就往外跑。
小伙子们喊道:“嫂子跑了,追啊,别让她藏起来啊。”
外层没有参与扥夯的追了出去,那几个被坐屁股底下的还在琢磨咋弄的,咋叫人家闹咱了呢。
这一追可真热闹了,满大街都是人啊,那年月晚上是没有路灯的,话皮子无所谓啊,越黑看的越清楚,其他人不行啊,啥也看不见,话皮子还捣乱,用魔法把路边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弄路中间了。
只听见后面的人嗨吆、嗨吆的摔倒叫唤呢。
话皮子三转两转就来到了正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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