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脚上的桌子突然自己掉了,我一看这还墨迹什么,背上韦陀迅速的加快速度,踩上踩下,来来回回的走过几个阶梯,终于到了北门我累得满头大汗,把韦陀放在旁边的坐台上,喘了一口气。
大门上有一个插销,插销上挂着一把三环锁,但是这三环锁显然是一把嘘掩的锁,一伸手就拿开了,打开北门,回到了坐台上。
我再次聚集灵力,将韦陀神像抱了起来。慢慢的走出去,不多时,走到了东风三轮车边,一用力,韦陀被我顶了上去,我跳了车慢慢的把韦陀神像往里面移动,周围铺上稻草用绳子固定起来,做完这一切整个身子全是汗水。
我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吸几口把烟头掐灭扔到了一边启动东风三轮朝家里开去。
冷风依旧,十分钟之后到达了家里,周围的狗汪汪不停的狂吠着。
敲响了大门,很快里面传来了回声,老爸拿着手电把门打开,裹了裹衣服又急匆匆的走到了里面。
车子开进,老妈屋子里的灯暗着,悄悄的到了正堂,西边的屋子就是老妈的,我从怀里掏出收魂碗把五鬼放了出来,冲他们一点头五鬼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房门自动打开。
我背着韦陀蹑手蹑脚的进到了房间里,把韦陀放到了西北出。但是转过身一看发现这韦陀太高了,放在这里特别的显眼,想了想西边有个柜子把韦陀神像放在柜子后刚好挡住,不有意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一点头,五鬼抬着柜子慢慢移动。
放下神像,出了房门,上了楼,躺倒床上就着了,身边有个虽然媳妇但是依然挡不住这疲惫。
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王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我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到了正堂里面。
阵阵菜香不断从厨房传出来“好了,端饭了”老妈在厨房里面喊道。
橱柜上摆了七八个菜,香菇,猪蹄,麻辣鱼,麻辣豆腐,猪肉兑土豆,花生米,干锅菜,猪头脸。
“哇,做这么多!”我叫道。
“做的多你就吃的多呗”老妈精神头看起来非常足,自从我回来之后她就显得特别的高兴,做什么事都很有劲,我觉得这和我带回来一个儿媳妇有很大的关系。
八个菜端上,我们一家坐在桌子旁一边吃着菜一边闲聊着,当然了主要是老妈和王佩聊了,聊着聊着老妈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笑声,脸上乐开了花。
“煮饺子了”我说道。
“奥奥,对对,该煮饺子了”老妈一下子想起来了。
不多时饺子煮好了,东北的饺子包的特别的大,一口根本咬不完,味道比一般的饺子做的鲜。
“我再给你盛一碗!”
“我自己盛就行了”
“不用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
“妈,真不用了”老妈一听这话脸上乐的更开了非要给王佩盛饭。
吃过饭,一家人在屋子里看起了电视,电视里面播放的是往年的春晚,依然是那几个熟悉的面孔,依然是那熟悉的声音。
冯巩上台的方式不再是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而是我爱死你了,赵本上的小品再也看不到了,毕姥爷的小眼睛以后也很难在出现了。
想想小时候,一家子人围在电视机前,外面鞭炮阵阵,里面一片欢声,那时候的生活虽然不像现在这么有钱,但是那时候却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每年想的最多,盼望的最多的就是过年了,对于孩子来说过年就意味着放假,意味着有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小时候追求的就是这么的简单,收的红包从来都是给了父母,父母每次给的理由也很简单,装你身上掉了怎么办你乱花了怎么办,我们给你存起来将来盖房子结漂亮媳妇,每每想到这些都会会心一笑。
想想挺知足的,至少活着还能有点美好的东西可以回想,若是有一天连美好的东西都没有值得回想的我觉得那才是可悲的。
“儿子,儿子……”老妈在院子里面叫了起来。
“怎么了?”我到了院子里面。
“今天下午炸东西你劈柴,你爸腰不好”
“奥”我点了点头。
磨好斧头,进了柴房。
这里面堆放的最多是树皮和树枝,树皮基本上不用怎么弄了,这些枝干才是关键,我拽出来了几个粗壮枝干拖到了水泥地上放在墙边,一脚下去树干应声断裂,
把这些弄的差不多了,拿起斧子一根根的劈了起来,不多时就劈了一筐出来。
“晒到楼房上!”老妈在厨房里面叫道。
“好的”我拎起竹筐上到了二楼。
把劈好的柴全都放在太阳下,今天的天气正好比昨天强多了,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忙完之后下了楼,厨房里又传来了老妈和王佩的笑声,看来老妈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十分满意。
吃过中午饭,我们又开始忙活起来,先是剁馅接着是包三鲜饺子。
包完饺子之后开始准备油炸油条,鱼肉,鸡肉,莲菜,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了,不管有钱还是没钱,每到这个时候所有人家都会买上几条鱼几只鸡提前腌制起来,待到年关来临拿出来剁成块,拌上面,洒上调味放在油锅里面炸,这种场景在全国各地基本都能看见,尤其是在中原地带和北方。
“儿子,你醒面你爸来掌勺”老妈一边烧着锅一边说道。
“我没经验啊”我说道,以前只顾着吃都没空学这些东西。
“让你老爸教你”老妈说道。
平常都是我老妈做饭,其实家里做的最好的是老爸了,老爸轻易不做饭,都是来重要的客人老爸才会亲自掌勺,不管是正菜麻辣鱼,粉蒸肉,梅菜扣肉,干锅菜,烧猪蹄……还是巧饭煎饼,油条,鸡蛋糕,酱饼,酱豆豉他都能做的出来,老妈的很多东西都是得到了老爸的真传。
“好好学,学好了以后传给儿子,儿子再传给你孙子一代一代传”老爸端着一盘开好的面到了案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