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小时后,朱天明和黄瓜,小飞三人到了坤名市,然后又上了去达利市的火车,到了晚上十一点,三人终于到了目的地。
从车站出来,三人打量着眼前的达利市火车站,虽是晚上,但这里却亮如白昼。车站的外形就象一座宫殿一样,让人感觉大气宏伟,站前广场也非常宽阔洁净,虽然只是刚到这座城市,但己让人不由自主地爱上了这个地方。
朱天明走在最前面,手里提着装了三百万的箱子,小飞和黄瓜两人各背着一个旅行包紧随其后。三人一口气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那怕都是身强力壮的年青人,此时也有了倦意。
“你们两个饿不饿,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朱天明问道。
七点多的时候,三人在火车上的餐厅吃过东西,不过当时没什么胃口,吃得都不多。
“不用了。”小飞和黄瓜回道。
见二人不怎么想吃东西,朱天明就说道:“那我们直接去宾馆吧。”
黄瓜和小飞自无不可,于是,三人就走向广场旁边的一辆出租车,走到近前,司机从车中探出头来问道:“你们去那里?”
朱天明对司机说道:“师傅,我们去白天鹅宾馆。”
司机一挥手,示意朱天明把手中的箱子放到后备箱,打开后备箱,朱天明把手中的箱子放了进去,然后坐到了司机旁边,小飞和黄瓜坐到了后座,然后车子启动向白天鹅宾馆驶去。
白天鹅宾馆是一个四星级宾馆,离火车站并不远,二十分钟后也就到了。朱天明看到计价器显示着十六元,就掏出一个贰拾的给司机。
司机没有接,说道:“不够,一百。”
咦,坐到霸王车了?朱天明露出玩味的笑容,“师傅,你计价器上明明十六,为什么给我要一百?哪有这样的做的?”
司机一撇嘴,说道:“小伙子,晚上从火车站拉人,统一价一百,这是黑哥的规定,我告诉你,黑哥手下有几十号人,以前凡是不服从规定的,都没有好结果。”
听着司机带着威胁的话语,朱天明笑了,小飞和黄瓜也笑了。
黑社会的被小混混威胁,真是太滑稽了。
司机看着朱天明的表情,愣了一下,以前遇到的外地人,面对这种情况,要不吓得赶紧给钱了事,要下吓得很紧张,这三人居然笑了,从旁边男子脸上的表情来看,是真的不当一回事。
朱天明笑过后说道:“老兄,你是不看我们外地来的,觉得好欺侮啊,我告诉你,你找错人了,你要是要,就这十六,你要是不要,我可走了。”
“不行”司机一把抓住了朱天明,自己可是黑哥罩着的,要是让这三人诈唬一下就算了,他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人,有黑哥做靠山,这三个人算什么,黑哥一顿教训他们就哭爹喊娘了。
被司机抓住了胳膊,朱天明就皱起了眉头,他初来乍到不想找事,可不是怕事,他反手一抓,抓住了司机的手,一用力,“咯吱”声就响了起来。
“啊!”司机发出了一声杀猪似的叫声,赶紧松开手。
小飞和黄瓜两人一边乐一边暗凜,杨哥真是太厉害了,手上劲得多大啊,随手一使劲,简直要把人手骨头捏碎一般。
司机不识时务,朱天明也懒得理他,钱也不给了,喝道:“把后备箱打开。”
司机这会也知道碰上硬茬了,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起紧把后备箱打开,朱天明先下车提出箱子,小飞和黄瓜才下了车,然后三人走向了白天鹅宾馆。
看着朱天明三人进了白天鹅宾馆,司机便打电话哭诉开了,“黑哥,我是王二炮,今天拉了三个外地人,他们不但不给钱还欺负我,你可得给我报仇啊!”
“什么?你确定是外地的?外地人居然敢撒野,简直活腻了,明天你来找我,我们一起找他算帐。”
听到黑哥答应帮自己报仇,司机朝着宾馆狠狠“啐”了一口,便开车走了。
朱天明三人进了宾馆,然后到服务台开了两间房,两间是挨着的,朱天明一间,小飞和黄瓜一间,三人进了房间便各自洗洗睡了。
一觉醒来,己是第二天上午了,朱天明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摇了摇头,朱天明暗叹自从做卧底以后,作息习惯就变化太大了,换做以前,那这么晚起过。
起来冼洗涮涮后,朱天明就去叫小飞和黄瓜,两人都是差不多一觉睡到自然醒的人,此时依然在酣睡,朱天明敲了好几下门才把二人吵醒,二人赶紧起来,洗涮后就和朱天明一起去吃早餐。
还好,宾馆的自助餐还有,他们不用到处找地方吃饭了。
吃过饭后,三人回到朱天明的房间,开始商量今天的行动。
首先得准备武器,和对方交易时不带武器。那筒直就是送死。但是他们因为要坐火车,所以什么武器都没带,但这个也容易解决,只要联系一下公司的人,让他们把枪通过快递托运过来就行,这个事就交给小飞来办。
其次,就是准备车辆,来到外地,没有自己的车辆也是很不方便的,就由小飞和黄瓜一起去租车行办理。而且租的车子不能差了,性能一定要好,周奉山给的经费足够,他们不差钱。
等车租来后,三人再一起逛逛,熟悉一下这个城市。
商量过后,小飞就给公司打电话说托运枪的事,收货人自然就是他了,联系好后,他就和黄瓜一起去租车了。
虽然两人都比朱天明大,但现在都对朱天明服服贴贴的,办事很卖力。
朱天明自然也不会一直呆在宾馆里,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他也想好好看一看,所以就从宾馆出来向街上走去。
白天鹅宾馆坐北朝南,朱天明从宾馆出来就向着东边走去,他边走边打量着四周,这个城市的街道非常干净,路上几乎看不到任何杂物。走在干净的马路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蔚蓝的天空中飘着的朵朵白云,朱天明颇有几分心旷神怡之感。
朱天明一直往东走,走了大约七八百米后,便看到前面有一个广场。此时广场上非常热闹,中间有一排桌子,在桌子两边摆放着一些宣传牌,好象在搞什么活动。
反正也无事,朱天明就走过去观看,走近了他才知道,原来那些牌子都是宣传贫困地区儿童艰苦的生活和学习状况的。
他正看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先生,我们是华夏儿童慈善基金会的,这次活动是为了改善达利市贫困地区儿童艰苦的学习环境募捐资金的,请问你可以帮一下他们吗?”
朱天明扭过头看去,见和自己说话的是一个十八九的美丽女孩,他愣了一下,马上脱口说道:“若雨,你怎么在达利?”
女孩听了,目光中闪过一丝戒备,惊讶地对朱天明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你父亲的心脏病怎么样了?现在发作的勤不勤?”朱天明又问道。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有心脏病?”女孩更加迷惑了,她可以确信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子,可这个男子认识自己,而且称呼自己很亲昵,还有他居然知道自己父亲有心脏病,自己父亲可不是一般人,有心脏病的事更是一般人都不可能知道。
女孩的追问让朱天明明白,自己有点冲动了,现在已是物是人非。女孩叫许若雨,他的父亲乃是江南省副省长许长弓,与朱天明的前世原天明既是上下级又是朋友,许长弓的副省长还是原天明想法把他提上来的,两人关系很好。因为许长弓有时会带着家人到以前的原天明家中走动,所以朱天明对许若雨很熟悉,虽然有了好几年没见面,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