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狐睡得香甜,不知做着什么美梦,尖尖的嘴边流下一条口水,抬起白色小爪子不安的在空中分挥舞两下,翻了一个身,放爪时,幼狐身体猛缩一下,又渐渐放松了开来,续着美梦。
狐儿不安分的睡姿若放在平时,欧阳怡不过莞尔一说,随它怎样翻腾睡眠,而此时,她的心似乎有些不舒服。
欧阳怡擦去幼狐嘴边的口水,轻轻的拿起抹好药的爪子,左右看了一遍,思索着该如何让这四个爪子能“安分”些。
余光瞥到床上的帷幔,某女皇眼睛一亮,放下手中握的爪子,她拿了一些包扎伤口用的纱布过来,撕成四个条状,熟练的给幼狐四个爪子巴扎起来。
与其说小狐狸睡觉不安分,不如说它在“练武”,这不,又伸出爪子在空中挠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挠着什么好吃的东西,居然往嘴里塞去,嘴巴还吧唧几口。
亏他包扎的及时,想到小狐狸把受伤的爪子往嘴里塞,某女皇忍不住戳了一下狐狸脑袋。
“给朕安分些。”某女皇自言自语。
幼狐这是睡着了,要是醒着,绝对要骂:安分你妹。
次日醒来,叶雨轩伸着四只爪子,朝天伸着,蒙住了。
眨巴了几次眼,确认自己没看错后,幼狐在床上翻滚了一圈,你妹啊!谁特么把哥的爪子包成了小肉粽……
呕怡刚入房间,就看见幼狐抽风似的在床上翻滚,她大步走过去,抚摸了一下幼狐毛绒绒的脑袋问道:“哪里不舒服?”
幼狐停止翻滚,伸出爪子:“吱吱吱吱吱。”爪子不舒服。
“你这狐儿颇皮,朕要是不给包上,夜间你不知要弄伤几次,虽然费了不少纱布,也算有些效果。”欧阳怡把手中的碗放在一边,伸手摸了摸幼狐包扎严实的前爪,见幼狐没有闪躲,她便知幼狐的爪子就算怎么翻滚,也不会伤疤破裂。
“吱吱吱。”幼狐怪叫三声,竖起笔直的狐狸尾巴对着欧阳怡。
看到欧阳怡手中拿着装满肉末的小金勺,某个没原则的幼狐刚才还竖的笔直的尾巴讨好似的摇晃着。
某女皇无视幼狐摇晃的尾巴,手中的小金勺送到幼狐嘴边,顿了一下,说道:“刚才可是在骂本王?”
幼狐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木有,绝对木有骂你……
张开狐狸嘴,它伸出粉色的小舌头,一口卷入肉末,心里得瑟的想着,绝对木有骂你才怪……
吃饱喝足,幼狐惬意的躺在“五指摇篮”中,过着它美好舒适的日子。
渴了,吱吱两声,美银陛下把水送入它口中,馋了,吱吱两声,爪子指着某好吃的糕点,美银陛下捏碎糕点送入它嘴里,这简直就是狐大爷般的生活,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非常爽。
欧阳怡对幼狐磨人的行为,念叨了几句,手还是依着幼狐,任它指东要西。
“王爷,外藩那叫白洛的男人,来求见陛下。”碧莲进门禀报。“哦,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白洛走了进来。“白洛参见陛下。”|免礼吧,不知你来所谓何事?|“回避下,白洛想留在宫里做你的妃子。”
幼狐眼睛亮了亮,哇!妖孽要来皇宫勾引美银陛下咯!一想到那个妖孽躺在欧阳怡这冰块女人怀里,它就倍感兴奋,无由的兴奋,想到其他男人,幼狐心里摇了摇头,这世上,还是妖孽和酷女配比较好。
欧阳怡正好捕捉到幼狐眼中的溢彩流光,本来还算好的心情,忽然凉了下去。
“你马上离开。”不用思索,皇宫容不下那男人,竟敢勾引朕的狐儿。
幼狐这下就不开心了,它要看妖孽,它要看妖孽勾引美银,讨厌的美银陛下,一点也不明白它的心思,那么个天仙妖孽,他都不喜欢,莫非,他有隐疾?
狐狸的眼睛慢慢的从女皇的上身移到下身,若有所悟的点了点狐狸头。
脑袋一沉,头顶上响起一个恒久不变的冷声调。
“色狐儿,把眼睛给朕放正了,非礼无视。”
幼狐哼了一声,人性化的不屑,有两分怪里怪气,三分古灵精怪。
四爪朝天仰卧着,幼狐吱吱说了一句: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哥又没摸你,非礼个毛线。
欧阳怡把幼狐的冷哼哼看在眼里,手指点了一下幼狐脑袋,说教道:“以后可不允许盯着别的男子这般看。”
某狐一听这话,貌似有点酸醋味,难道美银看上我这狐身人心的帅哥了?
“免得在外面丢了朕的颜面。”某女皇又说道。
我勒个去,还以为美银看上本帅哥了,原来是怕哥出去给他丢人…。
欧阳怡安抚似的摸了一下幼狐的脑袋,眼神告诉它,安分些。
“陛下,奴家才来,怎么就敢奴家出去?白洛好伤心啊!”白洛故作伤心,身影移动,正好移到幼狐视线能触及他的位置,媚眼儿朝着幼狐直勾勾的飞了过去。
叶宇轩眼前一亮,心没由来扑通扑通直跳,这男银太美了,连狐都受不了他勾引,帅哥,你不是来勾引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