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使劲儿的搂着阿飘的腰,把提前准备好的鸡肉便当拿了出来。→.
“别闹,先吃点鸡肉压压惊。”
一听有肉吃,阿飘立刻冷静下来,坐下来左右手一起开工。
瞧她终于冷静下来,西楼笑容羞涩又带着几分得意。
“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谁知道他真的做了。”
阿飘的反应却是淡然:“这又有什么,他出生后就没爹没妈,又不记得自己爹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叫那两个字是什么样的感觉,叫了就叫了呗。”
她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漠,说完又继续啃鸡腿,西楼却是被震惊到了,脑子死机,微张着嘴,脑子里就只有那四个字在循环播放。
没爹没妈……
记得陈姨对她说过,沈无言一直都在否定自己的出生,他认为是因为自己,沈家才会毁灭,所以在那之后,他的人生就只有一个目的:恢复沈家昔日繁荣。
所以他的生活很单调,就是朝着那个目标,一条道走到黑。
她想到了那个夜晚。
却不再是心疼自己,而是心疼那个男人,冷漠绝情,却也孤单落寞的背影。
喜欢他,是因为他的强大,想要站在他身边,想要知道那样的男人深情时是什么模样,想要狠狠虐他一番。
而爱上他,却是心疼他的强大,想要为他抚平伤口,想要温暖他心底的寒川。
她如今,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只想要飞奔到他身前,小心翼翼地将这颗心全心全意奉上。
也想知道他的回答是什么。
可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西楼一开始非常想见到沈无言,可人在火车上,只能等待。
结果好巧不巧,遇上了塌方,火车被迫停下,原本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愣是坐了5个小时。
到金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西楼昏昏欲睡,像只小青蛙一样趴在行李箱上,阿飘拉着行李箱使劲往前拽。
仔细回想起来,阿飘愣是没想明白,她放着好好的车不开,偏偏要跟她坐什么火车体验什么鬼生活。
她拖着行李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抱怨。
西楼软绵绵的回:“人家没坐过嘛,想试试嘛。”
她这一生说来也凄惨,虽然家里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可也没有多余的钱用来旅游,飞机就那一次,火车……这也是第一次,结果就领教到了传说中的国内交通基本国情——晚点。
车出了火车站,瞧见的是陌生的夜景,西楼懒洋洋的抬头,看见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在人群中寻寻觅觅,她想也没想,几个大步飞过去,终身一跃!
双手双脚都缠上了那人!
“沈老师!好想你啊。”
她凑过去要给吻,却突然瞧见那人鼻梁上没有眼镜,而眼睛也不是那双眼睛。
认错人了!
她猛地跳开,双手抓着上衣下摆,不停地弯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天太黑,认错了人。”
那人倒是没太在意,取下了口罩,轻轻地勾唇:“没事,夜的确黑了。”
西楼抬头,笑容里满是抱歉。
瞧见那人是因为嘴角有伤才戴着口罩。,却突然瞧见那人鼻梁上没有眼镜,而眼睛也不是那双眼睛。
认错人了!
她猛地跳开,双手抓着上衣下摆,不停地弯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天太黑,认错了人。”
那人倒是没太在意,取下了口罩,轻轻地勾唇:“没事,夜的确黑了。”
西楼抬头,笑容里满是抱歉。
瞧见那人是因为嘴角有伤才戴着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