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感觉自己穷途末路,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了,好似一些东西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了。管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希望出去之后好好做人了。
这会子听到旁人说的这话,明显就比之前要紧张。
管家这是害怕这次过后,没人能够对他好了。还有他自己的路也可能因为这次之后被封死了。这些想法都注意验证,管家心中其实是害怕江渺的。
与其说管家是害怕江渺,倒不如说是管家害怕自己做过的事。这些事情要是真算起来,可是能够让人为难许久的。
“都这个份上了,还有空让我给你找你的同伙来,也不知是你运气好,能活着出去,还是运气不好就死在这里了。总之,你还是想想你要如何活下来吧。”这人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却是一点都不稀奇的。
只是这个时候。管家听到这话也没了之前的激动。若是真如这守卫说的,他要是出不去了,他真的只能死在这里了。
这是管家最坏的打算。在这里活不下去,便只能死。
旁人听起来可能还没什么。可是管家他清楚啊,这事情要是继续发展下去,一定是非常可怕的。
在府内江渺和春分商量着如何分派管家的东西。
管家倒是没能够知道江渺存了这个心思。他除了知道江渺只是在对他的事情上有自己的看法之外。对关乎他的东西都十分不喜。
“公主这些都是这些年来管家做的账册,你都看看。”春分说着递给了江渺一些管家私藏的账册。这管家的夫人是个傻乎乎的人。能够配到管家这么机灵的也真是奇了。不过还多亏了管家夫人是个傻子。
这才使得管家在这个问题上所有真实得以泄露。
“恩,这些账册可是帮了我不少忙。好多管家没说出口的东西,都给他夫人说出来了。你说着叫不叫一物降一物?”江渺忽然起了兴致,问起了春分这个问题。
春分点了点头,道:“是了,这一物降一物,降一物的东西还真是多了。说起来可都是公主您知道的呢。”
“这是自然了,这管家做的事情。他的夫人自然是和他一样知道的清楚了。这夫人可真是帮了本宫一个大忙。哈哈哈。”江渺不自觉就这么笑了起来。
春分对着话有些呆愣,她道:“公主您真打算处置了管家么?我可是听说,这管家后头还有人。”
江渺冷冷道:“管家后头的人不应该是父王么?怎么管家还和哪个府邸的人勾结?”
春分小心翼翼道:“公主您有所不知,这管家和外府的人有联系的。这些年了,这个习惯一直没变。若非是您来,恐怕他永远没人敢管。”
“奇了,这管家到底是谁的管家,竟敢这样对待外府之人。还做出这样的事。这是气死我了。”江渺真是叹服了,不过她并未真的生气,而是对管家在此熟悉了一番。
春分见着江渺这样生气,觉得效果已是达到:“公主不用担心管家。倒是管家身边的那几个惹您应担心的。其中一个好像是那管家从外府带来的。据说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公子。”
江渺听了这话,反倒是对管家没什么厌恶了。因着这春分说的分明就是一些无稽之谈。
若是这人真的是江渺的什么,也不会令江渺发生这些事情了。这外府的公子如何会在王府当仆人的。这说起来都不会有人信,却听春分认真地说道:“真是如此的。您还别不信。这事情有百分之八十是真的呢。管家对那仆人不必另一些人,也不知怎得,对他毕恭毕敬地,比起在府中耀武扬威相差甚远。”
“你说耀武扬威的管家,对这个仆人毕恭毕敬?会不会是这人的身份比我父王还尊贵?”江渺带出了这个问题。难不成这仆人和云霄有些关系。
她吩咐了春分去找那人,只是春分费了好些功夫,也未曾见到那人的影子。这令春分十分不解。到底如何了,这人不应该不见了啊。按理说,此人应是能够让人见到才是。这仆人的名单就能够看到此人的名字。
可惜此人只是有个名字在名册上面。真正追查起来,竟是一点都不知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江渺和春分都发下此人是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人。这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
“这管家对待如此特殊之人,竟就这么消失了。这令本宫觉得十分奇怪。先不说此人到底是和身份。单凭一人之力,却是绝不可能在管家被关起来之后,就独自逃走的。他应当是有自己的组织的。”江渺分析了一番。
春分摇了摇头,道:“那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这管家认识的人,一定是某个家族的小少爷。这样那管家才会对他毕恭毕敬。公主别看管家平时好似看起来没什么的。可是能够吞下这么多银子的。一定不是简单人物。”
“你说的也不错。这管家这样的人,确实能够做得出来你说的那些事情。不过这少爷也真是的。怎得就成了管家这个德行了。”江渺心中泛起了好奇。这管家到底是个人才,才这么一一闹,便引发了那些和他有关的人逃之夭夭。
“公主,什么人看着不是老实的,还能如管家那样?也只有管家才有这个本事吧。”这人分明就是来拆管家的台的。说这话也不怕管家揍他。
还真是春分从来都不怕管家揍他,她无所谓道:“这本就没什么事儿。这管家只要证据确凿了,也是逃不过去的。想这么多做什么。”春分反倒是那个最不担心的人了。
江渺的担心却是尤为明显,她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是在为自己打主意的。
可春分并不这样认为,她觉得自己说出这些话来,总是有些算不准的。很多东西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管家一定是要遭殃的。惹了这位可不是那么容易过关的。
她早看出来了,这位可比王叔还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