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诗无助的扭着小蛮腰,像是要哭了一般,而那种要哭不哭,眼睛雾蒙蒙的小样儿最是让人心痒难耐,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受不了的挤进了她的下面,白希尧抓住她的小手让她感受自己的火热肿胀。
碰到那巨物,子诗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要缩回手,可是他紧紧的握住硬是不肯让她缩回小手,他轻轻挺腰一戳,硕大顺利地塞进她柔嫩的小手里,让她握着……
她咬着唇瓣,死命摇头,“别……我……”
“乖!宝贝儿,想要吗?想要自己来!”他见她羞赧的模样,趁机蛊惑她。
“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不想要吗?宝贝儿,今天要你自己来。”
子诗实在受不了他这些火辣辣的言语刺激,一个忍不住,握住昂扬抵住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洞口,白希尧满意的勾了勾唇,一个沉腰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
他的硬/挺分毫不差的全部推了进去,极度渴望的她仿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一声嘤咛不受控制的溢出口,又涨又舒服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手指紧紧的攀住他强健如铁的手臂,缩着身子不住的打着颤。
“放松点,太紧了……”滑腻的紧密的包裹感犹如一张吸盘使劲的将它往里吸,刺激的白希尧爽的厉害,连声音都愈发嘶哑起来。
磁性沙哑的声线变得格外勾人心弦,她被他刺激的不行,夹得更紧,内壁里轻轻的蠕动收缩……
“舒服吗?”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性感邪肆的问着。
她以低低的压抑的低吟声回应他,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将他的劲腰缠的更紧……
得到她肢体上回应的白希尧再也忍不住的大动干戈的横冲直撞起来,性感的半透明睡衣挂在她的身上,若隐若现,比全裸更加诱人,更加难以让人自持,也不管这样的力道她会不会受不了,随着自己的感觉尽情驰骋!
她受不住这样的力道,难以自持的哎哎哼叫,身下的大床在他大力的摆动下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暧昧的声响,而随欲尽情推送欢腾的连连低吼的他根本把持不住身子里横冲乱窜的火热,只想尽情的抒发这越来越火热的yu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纠缠了几次,直到她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累的瘫软昏睡在他怀里……
白希尧抱着昏睡不醒的她进浴室清洗,重新换了一个干净的床单,一沾到床,她反射性地一个翻身,修长的双腿夹着被子抱着枕头继续找着她的周公聊天……
他无奈的看着她那一副性感又不雅的睡相,重新从柜子里又拿了一条薄被,侧身在她的身边躺下,看着她甜美的睡脸,自己也终因为消耗体力过度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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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木子诗在想上厕所的意愿中醒来,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去了洗手间,洗手间里的水流声让她微微睁了睁眼,视线触到的角度不对,并没有看见正在刷牙的白希尧,摇摇晃晃的走向马桶,白希尧看着她走路都能睡着的样子皱了皱眉,性感的吊带睡裙只有一根肩带还在肩膀上,另一根早不听话的掉了下来,露出大半个酥胸,可某人那知道,触及到马桶就要往上坐。
“老婆,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恶趣味?喜欢当做男人的面上厕所了?”白希尧嘴里含着一口泡沫声音有些含糊的说道,不高不低的声音却如惊雷般传到了木子诗的耳里,惊得她像是屁股上沾了弹簧一样,猛地弹跳起来,赫然睁大眼瞪着他,“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早就在这里刷牙了,是你没有看见我。”他含了一口水到嘴里,吐掉,然后说。
她的瞌睡虫早已不见,见他刷牙的动作都已经快要收尾,确实没有说谎,自己真的有困到这种地步了吗?梦游来的?
纵欲的结果真是太可怕了!她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困的恨不得睡个天昏地暗一觉到自然醒,白希尧直勾勾看着她的黑眸里聚起越来越暗沉的色泽,顺着他的目光她低头看去,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这副要命的状态出现在这里,脸轰的一下红了,逃也似的跑出了卫生间,本来进来这里的事也忘记要做了,估计已经吓得憋回去了。
白希尧低沉的愉悦的笑声传进她耳里,她更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哀嚎一声,打开衣柜,拿出之前一直穿的她认为还算安全的睡衣穿上,然后慢慢挪动脚步到门边,小小声的说:“那个……你能不能快一点?借我卫生间用一下,我内急!”
白希尧抹了抹脸,走了出来,瞥见她贴靠在门边的墙上,一副罚站的姿势,一脸趣味的说:“不是内急吗?贴在墙上做什么?进去吧!”
她神速一般的移进卫生间,“嘭”的一声关上门,白希尧笑了笑,走进更衣间换衣服,等他换好衣服出来时,木子诗也已经重新躺回了床上,眼神正盯着他。
“才五点,你这是要出去吗?”
“几天不在公司,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早点去!”白希尧点了点头说。
“哦,去哪儿出差了?几天都没有你一点消息,就像消失了一样。”其实昨天晚上她就想问了,一直没有机会,他这样突然间的消失几天,不知道他在哪儿的日子她有些不适应了,她已经渐渐习惯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想我了?还是在责备我没有联系你?”
“后者!你突然间的消失我也会担心的!”跟她结婚以来他很少会一声不吭一点消息都没有的就消失,家里其他人也不知道,若不是刘特助告诉他,总裁出差了,她都要去公安局报人口失踪了。
他走到床头,拿起柜子上的手表戴上,边说:“去了一座小岛,哪里没有信号。”
小岛?他去连信号都没有的小岛干什么?鸟无人烟?五天?
“你去小岛好几天,有吃有住吗?”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连信号都没有地方,肯定是荒无人烟,吃住都没有。
他笑了笑说:“你看我有瘦了吗?有黑眼圈吗?”言下之意是有吃有住,其实他没有去什么小岛,只是去了一处无人区,处理一些事。
白希尧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别胡思乱想,再睡一会儿,我先去公司了。”
看着房门已经关上,子诗向后倒去,管他去岛上干什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就行,她还是先抓紧时间补眠要紧。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候,吃好早饭,拿着包包在门口换鞋准备去上班,顾梅这时候走了过来,对她说:“子诗啊,再过两天就是你爸的忌日了,28号,周六,要去扫墓,你和希尧准备准备。”
“嗳,好的,妈,有什么需要准备和注意的吗?”子诗鞋子已经换好,站在门口小心认真的问,扫墓祭奠死去的人,这个人又是她的公公,她可要认真对待的,不能有半点马虎。
“我先和你说一声,好让你时间上有个安排,具体的事情等周五晚上我跟你们说。”
“那好!妈,那我先去上班了!”
“去吧!”顾梅笑了笑说,转身往她的书房方向走。
顾梅是个爱看书的人,有知识有文化,虽然在工作上隐退了,但是每天都有看书的习惯,有自己的书房,只是木子诗从来没有进去过。
顾梅还会偶尔参加一些慈善捐助活动,会以白氏集团的名义捐赠一些物品,也会参加一些义卖,听王妈说还会去参加义工,偶尔还会出席一些上流社会中年人士的聚会,她虽然单身,生活也是丰富多彩,唯一缺的就是她口中的一个孙子而已。
木子诗对白穆恒,她的公公的死并不了解多少,偶尔从王妈口中得知是在白希尧还十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顾梅自此一个人带着白希尧一起生活,再也没有过男人,母子两个感情深厚,可就在两年前母子两的关系有了变化,只是因何而变王妈没有说,后来白氏集团就由顾梅一个人打理,直到白希尧学成归来,她垂帘听政了半年,便全部交给白希尧全权负责,自己便不再管公司的事。
他白希尧也不负众望,聪明睿智,善于用人,眼光稳狠准,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业奇才,用了两年的时候就名声大噪商业界,顾梅也为此十分欣慰。
作为后来者的木子诗,对白家的了解并不多,她本来就以灰姑娘的身份高攀了白马王子,灰姑娘和白马王子之间好歹还有爱情,而她呢?一纸契约?这样的一种身份进入豪门她敢多问么?她能多问么?嫁进白家她虽然没有受什么委屈,但是该懂的她知道,从来不多问半句,自古不都有那么一句话么?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她木子诗又不傻,安乐于一家能开开心心和和睦睦,有一个爱他的老公就可以了,前者基本算是有了,后者她还须努力,期待能有修成正果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