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虞善魁那一脸的阴柔和凶狠的眼光,刘伟泽也相信着他虞善魁是真能够做得出任何事来,心里面也不由就盘算开来,琢磨起自己那脱身的主意。
硬碰硬那肯定是不行的,别说人家的手里都拿着家伙是有备而来,单就他虞善魁一个人,余倩瑶就曾说过自己也未必就是他的对手,而且这帮人看上去,还个个都穷凶极恶,虞善魁还又被自己认出了真面目,万一他一时恼羞成怒,那自己的这条小命,今晚还真就要丢在这里了。
自己死了倒没关系,反正已是再无羁绊,可是剩下了父母该怎么办?传了出去,不仅自己,家里也丢不起这人!
还有乔姐这房子,怕是再也租不出去了!
力战不行,那就只能智取,先混过了这一关再说。
心里面琢磨过一回,也暗暗拿定了主意,刘伟泽问道,“你不就是想一心能得到她余倩瑶吗?可你觉着你赶走了我刘伟泽,你就真能够得到她余倩瑶?”
虞善魁阴狠的回应着,“行不行,总得要试试,至少也得让她知道,我虞善魁也不是那么就好被人糊弄的。”
刘伟泽笑了笑,“我说善魁兄弟,这谋人,重在了谋心,你得不到她余倩瑶的心,就算是我刘伟泽离开了甬江,她也依然还可以再找一个,而你,也依然还是得不到她的人,那你还不如好好的想想,想想怎样才能获取得到她余倩瑶的芳心,从而能得到她那整个的人!”
“如果能够获取得倒她的芳心,我也就不用等了这么多年了。”
虞善魁有了些懊恼,“他奶奶的,我虞善魁也算是一表人才了,不就是稍稍花心了点吗,可是哪个男人不花心,值得她这么大惊小怪的?”
见是有机可趁,刘伟泽便就趁机说道,“花心是男人的天性,可也要做的隐蔽些,就像是她余倩瑶,如果她当着你的面就跟那别的男人亲热,你这心里又会怎么想?也肯定也会不乐意不是?”
虞善魁阴沉的看着刘伟泽,“你什么意思?”
刘伟泽回道,“我是说你还有机会!”
“你说我还有机会?”
虞善魁愣了愣,却忽然的笑了起来,“刘伟泽,你妈的也真够阴的,为了自己的那么一点利益,竟然是啥事都敢做,竟比我虞善魁……还他妈的要卑鄙,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倒更加省心省事了!那就说说,你是个什么主意,要是真能够称了老子的心意,少不了也会有你的好处!”
心里藏着心思,刘伟泽脸上却笑了起来,“事情简单啊!你可以继续留下我呆在她的身边,这样,她就不会再去找别人了,你也可以装作收敛的样子来跟我公平竞争,只要你真能做好了,我也把戏真给作足了,你还怕她余倩瑶会不改变心意?”
“你竟然替我出主意?”
虞善魁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刘伟泽,却忽然明白过来的样子,“我就说嘛,横空跑出来你这么一个人,我早就应该想到你俩的事情……应该不会是真的!……刘伟泽,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她余倩瑶特意请来帮她做戏故意糊弄我的?”
就算是暂时为了保命,但做人也得有底线,刘伟泽回道,“这事我还真就不能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的,那我还不如……不说为好!”
虞善魁笑了起来,“我一直都在派人跟踪她,却始终没能发现她跟别的男人还有过来往,一直是等到你出现了……这样最好,我心里也就放心了,省得被你小子占了便宜,那我他妈的……岂不是就亏大发了!”
刘伟泽心里暗叫惭愧,嘴上却回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善魁兄弟,你是说她余倩瑶……从没跟别的男人交往过?”
“她那么高傲也有资本的女人,会随便把哪个男人就给放在眼里?也不知道你小子前辈子是积了什么福,竟然让她给看上了!不过也是,你他妈的也就是一个道具,她也未必就真放在了心里!”
虞善魁毫不隐瞒着自己的心思,也忽然想了起来,“刘伟泽,你这么肯帮我,肯定是心里没憋着什么好屁!说说吧,你帮我来办这件事,需要什么条件?”
刘伟泽张口道,“你不是带了一百万吗?那就一百万!”
“就这你也敢要一百万?你他妈的也太黑了点吧?你就不怕这钱拿着烫手?”
虞善魁睁大了眼,却也更加相信了刘伟泽的心意,“不行!只能给你五十万,你可别忘了,你可是两边都在拿好处!”
“一百万,没得商量!”
刘伟泽却一口咬死,“不然你就给我两百万,我永远的离开甬江,到时候,你就还得再花一百万去搞定别人,可要是那别人比我更不聪明,闹不好弄出了人命来,你自己也得赔进去!”
虞善魁琢磨了一琢磨,“一百万就一百万,先只付一半的定金,等到事成之后,再付那另一半!”
“一半就一半!”
刘伟泽应承下来,“但我可提前说好了,这事情能不能一定成功我可管不了,因为这事情,毕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控制的,但我一定会尽我的心力,到时候万一要是不成功,我就自己主动的离开甬江,到那时……你就自己再想办法,反正你的目的也就是要让我离开这甬江,这样一来,你反倒是比预定的还省下了五十万。”
虞善魁眨动着眼睛,眨了几下,就终于下了决心,“成交!”
终于有惊无险的送走了虞善魁那一伙,刘伟泽还依然觉着有着心惊,也再一次的仔细的观察着门锁和窗户。
这伙人的手段也真够高明的,竟是大摇大摆的就从房门进来的,而门锁却是丝毫无损,看来曾是专门学过了那开锁的技术,刘伟泽就心想,下次睡觉前可得要当心了,这门锁也得加固。
四处转了一圈,也侥幸着暂时没出啥事,可刘伟泽却又冲着床头柜上的那张卡发起了愣来,心想,这钱是暂时收下了,可事情也变得更为棘手,为什么就不直接拿了一百万,就永远的离开这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