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转眼即逝,寡妇教的大选正式开始。
凸儿山,乳?峰。
硕大的练武场上,一位中年女子亭亭而立,全身绫罗绸缎,长发盘在头顶,略施胭脂水粉,雍容华贵。
这就是寡妇教第十七任教主,夏紫鸳。
在下面的修士一片议论,寡妇教的大美女是他们心中的女神,就是谢迁离都有些神迷,眼前是一个什么都没穿的女子,这是他的想法。
谢家老头子怎么会不知道谢迁离眼中的神色和龌龊想法,拍了一下谢迁离,那可能是他以后的丈母娘,要是被看出来,就坏了大事。
谢迁离,看着场上的女子,开始迷糊了,这女子不光是其他人的女神,在他心目中又何况不是。
百年年前,自己就是拜倒在这位女子的石榴裙下,只可惜最后自己被淘汰了,悔恨大半生。
如今再次相见,女子还是原来的女子,可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原本是自己的女人却拱手相让,原本自己也可以做让天下男子都羡慕嫉妒的男人,如今只能在台下仰望。
谢家老头子老头子自从百年前落榜下山,就再也没有上过寡妇教。百年过去不显老态,更加的沉稳了。
此时在人堆里,寡妇教教主没能认出他来,只有他一人茫然。
“有幸各位道友能来参加我教一年一度的大选,小女子倍感荣幸。”
谢家老头子感叹,岁月不饶人,此时的教主已经不再是那个妩媚妖娆的女子,在台上说话大方得体,不漏风骚。
接下来就是寡妇教教主,每年一次的重复陈词。
这些人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主要还不是为了看二十年才一见的夏紫鸳,能听得人没有多少,目光都聚集在女子身上。
虽说寡妇教每年都有这样的盛会,但这次不同,这是大选,教主女儿已经十六岁,可以选择男宠了。
其他每年一度的海选,主要是为教内其他女子提供,这里绝对比不落城的烟花之地还要乱。
而教主的候选人,作为圣女只有一次机会,要求是最强的选手,但可以同时拥有多个男宠。
这次大选可谓声势浩大,广邀天下能人加入,可惜各个地方能够来到却不多,天纵之资或是特殊体质都被大教搜罗过去。
何况作为寡妇教的男宠,多少人还是有些接受不,男人总希望驾驭一个女人,反过来就不乐意了。
但是还是有人愿意的,就凭圣女的美貌,是多少男人心中的女神,被自己搞到手,觉得高人一等了。
寡妇教广邀天下,一个地域能够来一个,每年报名的人还是挺多的。
不光参加的的人全都是能人异士,就是邀请的嘉客来头也不小。寡妇教是北原大教,多少大教都想于其结好。
其中就有大教的教主前来祝贺,最差的也要长老级别的来。
半柱香的时间,寡妇教教主终于讲完了,对于下面人只顾着看自己,夏紫鸳并不恼怒,自己的美貌长存,还能吸引这么多人的注目,自然高兴。
夏紫鸳离场,下面一片感叹,主持上来宣布比赛开始,宣读比赛规则,最重要的是要求双方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
第一队上场。
个八尺来高的彪形大汉,络腮胡子,眼神凶残,而另一个上来,白面书生,小小秀才样,两个形成鲜明的对比。
想这样的人的两人,其实寡妇教并不看重,选拔出来的人越强大,那么越有利于后代的发展。
一个彪形大汉,虎头虎脑的,后生怕是有勇无谋,而另一个秀才样,体质差了一些。
两个人都是来凑热闹的,即使惦记着圣女,但也是有心无力,上台只是想过过招而也。
两人使用自己的武器,但大汉提的是两把板斧,用精铁打制,不是法器,而秀才是一杆红缨枪,为自己祭炼而成。
大汉上来就劈,没有寒暄,秀才身形灵活,左躲右闪,几次避过大汉致命一击,用红缨枪轻巧反击。
大汉见自己蛮力占不到便宜,大怒。手上的板斧力道加大了几分,双斧在他手中抡得呼呼作响。
秀才用枪轻挑,但无奈铁斧分量太重,没有起到多大效果,不停的往后退,快要掉下台来。
身体往后仰,红缨枪枪头已经插到地面,星辰木制作的枪杆子,韧性十足,秀才借力腾起,浮在半空,又俯冲而下,刺向大汉。
动作敏捷,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滞后。
大汉抡起板斧就是一甩,一只铁斧飞了出去,饶了一个弧形,打向空中的秀才,秀才抽枪回拨,铁斧回到大汉手中。
趁秀才还在空中,无法动作,大汉看似憨头憨脑,但打架不含糊,出手果断,又甩出一斧,秀才开不及防御,只好演化铁盾抵挡。
“哐”
一声巨响,铁斧径直飞回大汉手里,秀才的演化的铁盾也消散在空中。
秀才已经落地,手提红缨枪,枪头指向身后,两人互相看着。
“大哥,好功夫。”秀才抱拳,即使大汉靠着蛮力和对板斧的控制力战胜了他。
两人之前都没有使用道力,但后来修才被大汉逼急,使用了道力,已经稍逊一筹了。
大汉见秀才认输,双斧横在胸前一抱,算是回礼。
秀才收回红缨枪,跳下练武场,主持宣布大汉获胜,进入下一轮的角逐。
谢迁离被安排到第三场,现在谢家老头子正在给他做最后的口头教育,练武场上的比赛两人没空理会。
第三场开始,谢迁离放轻脚步走上台,而对方则腾空渡来,看着两人的动作,下面的人,似乎以分出胜负。
谢迁离抱拳,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对方抱着双手没有搭理。
“得罪了。”谢迁离抽出软剑迎上,没有祭出法器。
另一人并不慌张手中演化牢笼道印,一张大网罩下,道文闪动,如同游蛇交织。
谢迁离,软剑飞舞,不停地打着大网的各个节点,只要节点一毁,整个大网将毫无用处。
削了几十下,其中大王的一个节点毁坏,整只大网崩溃,消散在头顶,还没有来得及落下。
在台下十丈外观看比赛的夏紫鸳轻语。
“果然是个奇才。”
谢迁离的事他倒也听过一些,此人十七岁就步入人王境,天资过人,如今见到,只用普通剑式就破了道力化成的额大网,不由赞叹。
谢迁离开始只是想试探一下对方,自己不敢托大,同样祭出自己的法器,一尊香炉。
香炉无盖,炉鼎七孔,冒着袅袅白烟,烟雾在空中弯曲,游荡。
而另一人也同时祭出法器,一把折扇,小巧玲珑,握在手中,轻轻拍打,此人也看出谢迁离的过人之处,谨慎起来。
谢迁离先出手,主动出击,七寸高的小香炉在头上盘绕,瞬间放大数倍,像一尊大鼎。
炉内的白烟更加的浓烈,从炉顶的七个小孔钻出来,绕着炉子环绕,有的散发开来,漫向整个练武场。
但轻烟刚到练武场边缘就不在扩散,对反此时才知道这白烟有异,手中扇子放大,抛在半空。
巨扇扇动,要扇开向自己扑过来的白烟,看似轻淡,但白烟却又人指控般从四周漫来。
巨扇在空中翻舞,扫向各方,但还是有一些透过,撞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瞬间消失,被吸收了。
几个回合,此人就感到身体不适,开始发热,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而远处的谢迁离直直的站在那里,没动。
这家伙太过于邪恶,这一家人也太过于邪恶,这种功法可是谢家三代人的心血结晶,其中白烟能使人产生淫·欲,不能抵抗。
对方中招了,要不是地方的法器是扇子,在就折服。
“我认输了。”那人大喊一句,腾空飞向远方,倘若再不认输,害怕自己干出见不得人的事来。
“怎么回事?”
“怎么就走了,还没有打完呢?”
下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议论,这一仗打得并不精彩。
台下十几丈外的人,多少有些了解,他们都是人皇的强者,就是刚在看到另一个男子的脸色就知道个大概。
谢迁离没有显摆的意思,将炉子收回便下了练武场,主持宣布谢迁离获胜。
谢家老头子一脸坏笑,拉着谢迁离说。
“怎么样,你爷爷是不是很有创意,只可惜他老人家不能见到。”
就是谢迁离也感到爷爷的强大,太猥琐了。
现在谢迁离已经赢了一场,进入了下一轮,而下一轮老头子对谢迁离有绝对信心,干一行精一行。
下面的比赛两个没有多看,但也不离场,在讨论他爷爷的强大,和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个炉子是他爷爷的想法,但没有能够成为现实就郁郁而终,到了谢迁离终是祭炼成功。
老爷子给自己的想法取了个名字,淫·欲炉。这个名字倒是直截了当,两父子也没有隐晦的意思,直接继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