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懂了
第二天，轩辕钰和唐严钰为了不被人发现，起得比较早。
吃过早饭之后，轩辕靖天、慕容玲珑和灵湛便去了秋心殿，本来慕容玲珑想单独和灵湛聊聊的，但是轩辕靖天不愿意。
到了秋心殿之后，灵湛挥退了所有宫人，和轩辕靖天、慕容玲珑去了寝宫。
“玲珑，今天你不能再哭了。”轩辕靖天心疼地看着慕容玲珑。
“我们都不想看见你哭。”灵湛扬了扬嘴角:“只想你开心。”
“嗯，今天我不哭。”慕容玲珑温婉地笑着。
慕容玲珑他们闲聊了一会儿，慕容玲珑便进入了主题。
“阿湛，秋心都离开这么久了，你何必还要让自己如此，秋心肯定不想你这样。”慕容玲珑轻轻地蹙着眉。
“我总是走不出来。”灵湛的脸上满是内疚“秋心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的心，我经常伤她心。”灵湛看着覃秋心的画相:“一想到我经常伤她心，我就没有办法不责怪自己，没有办法不懊恼，我对不起秋心。”
“你也给了秋心很多美好的时光，秋心绝对不会怪你什么。”慕容玲珑也看着覃秋心的画相。
“我知道秋心不会怪我，秋心那么善良的，从来不会责怪谁，可是我自己怪自己，甚至恨自己！”灵湛非常的自责和懊恼。
“秋心每次给我写信都会写你对她的好，她说她很开心，还说她希望你开开心心的。”慕容玲珑的声音有着沙哑:“秋心希望你开心，你不能让自己不开心，不然秋心会难过。”
“她就是这样，从来不为自己着想，只为别人着想，只希望别人开心。她自己伤心的时候就一个人承受着，因为她不想别人为她担忧，为她难过。”灵湛的眼圈红红的:“她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我却最晚才发现，我好恨我自己。”
“你发现的不晚，你也知道秋心的好，所以之后才会对她那么好，只是你没发现你也爱上了她。”慕容玲珑的眼圈也红红的，轩辕靖天温柔地握着慕容玲珑的手。
灵湛懊恼地低着头。
“秋心给我写信，对我说过她知道你也爱上了她，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她说她真的觉得很幸福，你奉她为皇后之后的那半年左右一直在她的宫殿，没有去过别的嫔妃的宫殿。”慕容玲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很多事发生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发现，有时候到了发现的时候就只剩后悔了。
“这些年来我总是很自责、很懊恼，特别是她离开之后，我在醉酒中把别的嫔妃当做她，和那些嫔妃发生了关系之后我就更是自责和懊恼！”灵湛仰头闭了闭眼。
“阿湛，秋心肯定不想你这样的，为了秋心，你不要再自责，不要再懊恼了，好不好？”慕容玲珑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从眼里掉出来。
“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我好恨我自己！”灵湛的脸上满是悲痛。
“秋心最大的心愿是你好好活着，你好好活着了吗？你这样秋心能瞑目吗？你想没想过焱儿？焱儿为你做了多少？你又对得起焱儿吗？焱儿只是一个孩子！你和秋心的孩子！”慕容玲珑还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玲珑，说好不哭的。”轩辕靖天心疼地为慕容玲珑擦着眼泪:“别哭。”
“秋心我也对不起！焱儿我也对不起！”灵湛小时候很宠灵焱，灵焱慢慢长大之后他就没怎么管灵焱了，都是灵焱照顾他，为他着想。
“既然你知道对不起他们，你就不该再这样了！”慕容玲珑认真地看着灵湛，没有再哭了:“你这样下去，痛苦的不止你自己，所有人都跟着你痛苦着！”
灵湛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来见你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我觉得我该见见你，我也想秋心了，第二个是因为焱儿，焱儿写信给钰儿让我来的。焱儿第一次和钰儿见面的时候，就以玉佩为约，约定好之后不能伤害你，还要我见你一面。”轩辕钰之后告诉了慕容玲珑他们，她和灵焱之间的约定:“焱儿真的好让人心疼。”
灵湛的脸上有着惊讶，他没想到灵焱为了他会这样做。
“你或许有对不起秋心，但是你还要再对不起焱儿吗？”慕容玲珑的眉毛都蹙成了一座小山。
灵湛沉默了很久，然后看着慕容玲珑说道:“玲珑，我懂了！”
慕容玲珑听见灵湛的话，温婉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