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xc`p``p`*xc`p`徐灿灿怕吵醒傅予琛,便悄悄地下了床去了浴室。
浴室外面的衣架上摆着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薄绸浴衣,大概是傅予琛要人准备的吧!
徐灿灿冲完澡穿着浴衣便去了堂屋。
堂屋里正中央靠墙摆着一个梨花木坐榻,榻上放着几个真红锦缎靠枕,榻中间摆着一个花梨木的小桌。
堂屋的左右两侧各摆着一对梨花木高椅,椅子中间放着一个雕花高脚小几。
东边的小几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赤金美人花瓶,里面插着三五枝月季花,大红的月季花散发着幽香;西边的小几上摆着一个白瓷青花的罐子,里面插满雪白的菊花,清淡的菊花香气弥漫在周围。
徐灿灿心里有事,没有去细看屋子里的摆设。
她大略看了一圈,发现叫人的金铃就在西侧的小几上,便伸手拉了拉。
这时候她随便动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的酸疼,走一步便针扎一样的疼,她便懒洋洋倚在榻上不肯动弹,等待碧云和朱颜过来。
碧云和朱颜很快便来了,她们低头肃穆地给徐灿灿行了个礼,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看她们俩不好意思看自己的样子,徐灿灿也有些羞涩,也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她们,便垂下眼帘问道:“这里的厨房由谁负责?”
在汴京的时候徐灿灿的饮食都是由朱颜的负责的,因此朱颜上前一步道:“禀少夫人,宅子里只有咱们内院有厨房,上灶的厨娘是先前的云大人留下的,都叫她孙妈妈,帮厨采买的是韩婆子。”
她顿了顿又道:“奴婢斗胆,已经吩咐韩婆子去购买了菜蔬果品。”
徐灿灿闻言一笑,道:“朱颜做的对,待我换好衣服梳好头,带我去厨房看看吧!”
碧云闻言,忙出去拿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和妆奁。
徐灿灿和傅予琛睡着的时候,她和朱颜趁机把行李整理好了,还把正屋的西厢房收拾成了徐灿灿的起居室,把徐灿灿的衣服、首饰、妆奁、银票等全收好了。
她们这一路走来,不知不觉夏天就不见了,凉爽的秋天紧跟夏天的脚步来到了人间。
正因为天凉了,碧云给徐灿灿准备的衣物是一件真红绣银红牡丹衬纱袍和牙白锦裙。
徐灿灿力图简单,便让朱颜把自己的长发全梳上去,用一根玛瑙玫瑰簪了一个随云髻。
她穿好衣裙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唇被傅予琛给咬肿了。
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徐灿灿便让朱颜取了薄荷油过来,在自己唇上抹了一层,这才随着朱颜出去了。
徐灿灿怕身上沾了油污气,就吩咐朱颜看着厨娘做了几样傅予琛爱吃的菜,再烧两个汤,自己先带着碧云回去了。
碧云悄悄观察徐灿灿,发现她走路的时候怪怪的,双腿叉的有点开,还走得挺慢,心中便猜到了原因,知道公子和少夫人夫妻恩爱,她心里也为公子和少夫人高兴。
进了堂屋碧云便微笑道:“少夫人,奴婢帮您按摩吧!”
徐灿灿正身上酸困呢,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碧云一边帮她按摩,一边道:“少夫人,这南海海边真的和我们北方不一样啊,很湿润很柔和,空气中仿佛带着一股水汽,真想一直住在这里啊!”
徐灿灿不由笑了:“这里离海边还有三百多里呢,还不是海边;再说了,等你去晾衣服的时候,你才知道住在海边有什么不方便呢!”
碧云正要追问,朱颜用托盘端了两盘菜过来,叫碧云和她一起去端饭菜。
这边又没有小丫鬟,碧云只好随着朱颜去了厨房。
碧云和朱颜摆饭的时候,徐灿灿便进去叫傅予琛起来。
傅予琛这些日子很少睡得像今天这么香。
他是被堂屋饭菜的香味给弄醒的。
可是当傅予琛听到徐灿灿脚步声的时候,却故意闭上眼睛装睡。
徐灿灿一进卧室,便闻到了卧室里依旧氤氲着情事后暧昧的气味,她的脸很快便红了。
卧室静悄悄的,徐灿灿以为傅予琛还在睡,就拉开窗帘,让清新的空气透过浅绿窗纱吹进卧室。
她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悄悄去看傅予琛。
傅予琛平躺在床上,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和胸膛依旧白皙如玉,根本不像是行军打仗的人。
她静静看着傅予琛,心中爱意无限,忍不住俯身在傅予琛的唇上吻了一下。
傅予琛觉得徐灿灿应该是很喜欢自己,要不然她怎么会偷吻自己呢?
他原本预备再装一会儿呢,谁知道被徐灿灿触过的唇上突然凉得*辣的,便睁开眼睛抹了一把,然后伸出双臂把一脸惊讶的徐灿灿拉了下来,压在了自己身上。而他一翻身,隔着被子压在了徐灿灿身上。
徐灿灿被他吓了一跳,见他跃跃欲试地又要摸自己,便嗔道:“傅予琛,你不饿么?”
傅予琛真的是饿了,所以他只好放开了徐灿灿。
徐灿灿这一阵子没见他,实在是爱他爱得怎么表达都不够畅快,便服侍着傅予琛起床穿衣,还要帮傅予琛梳头发。
梳头的时候,徐灿灿发现傅予琛的头发黑而软,摸在手里凉阴阴的,还带着一股幽幽的淡香,便又把玩了一会儿。
傅予琛的头皮被徐灿灿摸得麻酥酥的,既舒服又难熬。若是别人这样,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可是如今是徐灿灿,他只得竭力忍耐。
小夫妻联袂而出的时候,在堂屋侍候的碧云和朱颜不禁都看呆了——公子头戴银冠,身穿黑色绣银纹的袍子,腰里围着银腰带,看着面如傅粉玉树临风;少夫人眉目如画衣裙精致,身材窈窕有致。
两人一个细条高身材,一个丰满又窈窕,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徐灿灿和傅予琛一坐下,便吩咐朱颜和碧云自去用饭,她来侍候傅予琛。
今日这顿晚来的午饭是的简单五菜两汤。
菜有五个——清炒绿豆芽、芹菜炒肉、烧腐竹、清蒸鱼和烧茄子——全是宛州家常菜。
两汤分别是酸汤鲫鱼片和萝卜牛腩汤,都是徐灿灿最爱吃的,便亲自做了给傅予琛吃。
徐灿灿给傅予琛盛了一碗米饭,笑眯眯道:“傅予琛,今日的午饭是我特地为你点的,你得多吃一点!”
傅予琛听她依旧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却不生气,顺从地夹了一筷子绿豆芽尝了尝,觉得绿豆芽脆脆的,微微有些酸,吃着很是爽口,便又夹了一筷子。
徐灿灿见状,便左手支颐,右手拿起公筷帮傅予琛夹菜。
傅予琛是左撇子,徐灿灿坐在他的左边,两个人的手臂便碰到了好几次。
可是徐灿灿只顾看傅予琛并给傅予琛夹菜,忘了换到傅予琛的右边去。
傅予琛只顾享受徐灿灿的贴身夫妇,也不在意。
他爱徐灿灿爱到了骨肉里,生怕徐灿灿嫌弃自己,哪里会觉得徐灿灿麻烦。
徐灿灿见傅予琛吃得香,便夹了一片鱼肉送到了傅予琛口里。
傅予琛这顿饭吃得格外的畅快,最后自己都感觉到有点撑了。
一起收拾停当之后,徐灿灿坐在梨花木榻上,倚在靠枕上含笑问傅予琛:“下午咱们做什么?去看我爹吧!”
傅予琛为了去接徐灿灿,早把军营的事情安排好了,因此理直气壮道:“睡觉啊!”他为了独占徐灿灿,还没把徐灿灿到的事情通知远在城外军营的岳父大人呢!
“好吧,”徐灿灿打量着傅予琛,“那你可不能……可不能碰我……”
傅予琛凤眼微挑:“不会!”
两人又脱了衣物躺到了床上。
因为怕傅予琛兽性大发,徐灿灿一直保持着警惕。
傅予琛抱着温香软玉,自然是心猿意马,没过多久便把手从徐灿灿中衣的交领伸了进去,在前面摸揉起来。
徐灿灿那里最敏感,被他揉的浑身酥麻软瘫,便低声呻0吟了起来。
傅予琛顿时如服春0药,下面便顶在了徐灿灿腰侧。他翻身压在了徐灿灿身上,正要脱徐灿灿中衣,便听到碧云的声音在从外面传了过来:“禀公子,听雨来报,说有紧急军情!”
傅予琛下面一下子软了,他愣了一瞬,飞快地跳下了床,回头帮徐灿灿盖被子好,这才拿起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开始穿。
因为担心徐灿灿,傅予琛一边飞快地穿衣服,一边交代徐灿灿:“云州城还不算安定,家里有卫士保卫。我不在家,你自己不要出去,想要什么就让丫鬟婆子或者傅柳他们去买!”
徐灿灿看他忙成这样还啰嗦自己,便娇嗔道:“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傅予琛一愣,他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还有被人嫌啰嗦的时候,想了想便笑了,过去拍了拍徐灿灿的脸,柔声道:“灿灿乖!”
徐灿灿被他亲昵的话弄得身心皆软,心里跟吃了蜜糖似的,娇娇道:“我知道啦,阿琛!
傅予琛见她乖巧,这才转身出去——他还得到外院换上甲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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