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饼少是个不错的男人,他见过很多花红酒绿可一旦决心结婚了应该会格外认真。(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梓健如此评价。
“是啊饼少是不错,可他和音彤……好歹以前大家都是好朋友吧。”
“老牛我不介意这些,只要音彤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给我难堪就行了,两个人分开以后就算她和我爸好上了我也不在乎。”
“那音彤和饼少结婚你会去?”君来一句,“这不和梓健的情况一样吗?”
“去,当然要去!只要他们叫我就一定到,可他们一定不会叫,有谁结婚还叫前夫去参加的?那不是给自己丢脸嘛,我这情况可比梓健严重多了。”
“算了你还是别去了,没人希望你去。还是快点上船打渔吧,做个水手也好渔民也好,可有一样,别死在海上了。”
“唔……我看英国人的那种远洋捕蟹船开到北冰洋捕北极蟹北极虾,蓝虾,霸王蟹妈呀一只蟹有脸盆那么大,而且那天起变得和眨眼睛一样快,有统计说每年出海的十艘船里有一到两艘再也回不来了。”
“花勇,别做那一到两艘。”梓健有些开玩笑又有些语重心长的说。
四人又喝一阵,炸鸡块的味道很棒。先前的乐队退场换上新的驻唱歌手,一位年轻的一头金色长发的女子。乍一看还以为是金毛犬。女子唱了首《song2》,其中真假音转换的部分令人叹为观止。
而她手上的一把吉他也如训练有素的动物般完全依附于她的十指。
梓健入神的听着,不时跟着哼上两句,忽然瞟见了张有些印象的面孔,一看表十一点刚过,心想差不多是她们“上班”的时候了。
“看到吧台旁边那个女人了吗?穿白t恤的那个,羡慕是牛仔短裤腿很白很细的。”梓健说。
“看到了,怎么你搭过?”
“她来搭过我,开口一晚上六千。”
“一晚上六千?没开玩笑吧,六千一次可以玩十个,不比她强。”
“好像是长得不错……嗯,旁边还是她朋友哦。”
“这东西价格可以谈啊。”花勇吸口烟,“人家当你二百五要斩你一刀嘛,我和鸡去两个姐妹三千块应该可以拿下。”
“叫我去干嘛。”
“一起玩玩嘛,或者她再叫两个姐妹加上我们四个,可以玩一个晚上。”
“喂花小勇你认真的?”
“认真的啊,这女的是我喜欢的。”
“别算上我。”
“怕什么,女朋友又不在。”
“不喜欢这种事,你们去就行了。”
“好了那鸡你和我去,想不到现在这么漂亮的也出来卖了,变了变了。”
花勇掐了烟拉起严吟君,又加了句:“哦对了,你请。”
严吟君晃晃脑袋,吐了两个字“行行”,跟着两人便坐到吧台边,先请两个小姐喝酒,闲聊阵后攀谈晚上出柜的价钱。
梓健和老牛坐在原位碰杯,看到花勇还有心思想女人倒是个好现象,鲜活的**会带给人种存在感,告诉陷入迷茫中的人,当下是真实的世界。
远远看去吧台边的四个人越聊越高兴,君也依稀显露出曾在大学时的风采,只是不同的是,过去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而现在是真金白银的皮肉交易。
最终花勇还真以3000两个一晚上的价格拿了下来。
看他们谈得甚欢时梓健手机震动了,是小喻打来的,每晚小喻睡觉前都习惯打个电话給梓健汇报一下。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梓健忽然觉得光这名字就比眼前那两个天仙般的女人美上十二万倍。
“梓健你在哪儿?冬冬的爷爷不行了,你现在能过来吗?”
梓健愣了三秒,小喻的口吻显得束手无措,使他的心也跌落下来。
“好我马上来,你在哪儿?医院还是家?”
“还在家,刚打了120急救车马上就来了。”
“那我先往你那里去,上救护车了再告诉我哪家医院。”
“恩嗯。”
“好了别慌呀,你个大人一慌那冬冬这孩子怎么办?”
“冬冬……冬冬他比我镇定多了。”
“……我马上来。”
梓健由钱包中掏出四百块钱给老牛,示意这酒他请,还让他转告这两个混账别死在女人的烂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