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嫉妒到丧心病狂的人,至少看见她自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才算过瘾!”炎夕夜想了想说道,一副抱憾终身的调调。
欧阳辰希微微一笑:“这简单!你马上就能看到。”
说完,手指一抬,对着水清墨轻轻一点。
与此同时,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水清墨抬起手,朝着自己的脸蛋就是狠狠的一记耳光。
“墨墨,你……”姜瑶大惊失色,不敢相信一项视她那张脸为珍宝的水清墨居然能对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水清墨同样震惊,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打自己一记耳光。
“唉唉唉!老朋友,你这出手也太快了吧!”话虽这么说,炎夕夜的心情可是好得很呢。
“真的快么?”欧阳辰希换了一个更舒服惬意的坐姿,邪魅的坏笑洋溢在唇边。
“快!非常快!”炎夕夜笃定的口气萌萌哒,很是可爱。
“可……”欧阳辰希刻意停顿,小小的卖了一下关子,说道:“可,为什么我在你眼里看到的全是太解恨的神情呢?”
炎夕夜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老朋友就是够了解我!”
欧阳辰希笑而不语。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去给季如风那都快要急断肠子的傻小子提个醒吗?”炎夕夜甚是兴奋。
欧阳辰希在想,幸亏冥界对Y灵世界有律法约束,不然就照炎夕夜喜欢恶作剧的性子,人类世界得大乱。
“那帅哥绝顶聪明,根本无需我们提醒!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全力护灵悠在外这段时间的周全!”
“好吧!一切都听你的。”有些事固然好玩,但炎夕夜知道孰轻孰重。
正准备离开,发现还有被三人跟座雕塑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遂问:“那,他们几个呢?”
欧阳辰希唇角浅浅一勾,语气淡如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话落,手一抬,对着三人一点,蓦然消失不见。
“喂喂!欧阳辰希,你小子也太不讲义气了,等等我!”语音未落,人跟着不见。
管他某些人如同行尸走R的吓人而行。
管她水清墨接下来会被那颗她根本驾驭不了肾,如何被折磨的做出一些违背常态的事来。
管他季如风明明驾车驶过,却没停下来围观一下热闹,造成了他们夫妻二人的第一次错过。
因为,在水灵悠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的一瞬间,季如风的车恰好疾驰而过。
“季少,你还好吗?”
走出ys商城大楼,季如风无精打采像丢了魂一样低着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迈下门前的台阶。
沉默好久,才有气无力的说:“没事,我还能扛得住!”
秦鹏跟着走在后面,心情很是复杂,担忧:“季少,从中午到现在,您滴水未饮,粒米未进,这样再强壮的身子都会吃不消的,前面不远就是我们的饭店,您去那里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接着找!”
“确实应该吃点东西,不然灵悠没找到,我们就先扛不住了!”季如风深知找人打得是一个持久战,倒下了,反而误事。
很快,步行而走的两人到达了饭店门口。
巧合的是几小时前,水灵悠正是站在了季如风此刻所站的位置上。
“等一下!”
忽然,在金黄色的灯光下,季如风仿佛看到了地上有东西闪着亮光。
几步上前,蹲下身子,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一个猫咪贴纸。
“秦鹏,灵悠她来过这里!”季如风欣喜若狂,一扫刚才的身心疲惫,顿时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秦鹏凑上来。
“你看!”季如风将猫咪贴纸从地上撕下来,拿到了秦鹏眼前。
“这是埃利斯托夫先生给太太特别设计的贴纸!”秦鹏不禁震惊、错愕,因为这一款贴纸是季如风专门请来了世界级设计大师专门为小希量身制作的,市面上根本没得销售。
“你说得没错,就是那款专门为小希量身制作的!”突破性的线索,让季如风无法不振奋,不狂喜。
“秦鹏明白了!我这就是监控室。”
“本少也去!”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起步。
几分钟后,出现在了监控室内。
十几分钟后,两人手里多了盒饭和筷子,愉快的争分夺秒中。
再说陈家,虽没J飞狗跳,却也是乱作一团。
康玥惊恐万分的躲在沙发后面,头上盖着沙发上的镂花的单子,不停的打着哆嗦,不停的喃喃自语,任凭陈赫斌费劲口舌磨破嘴皮子就是不肯出来。
佣人们集体站在门外,一个个低个头,等待训斥。
到后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把康玥弄出来,实在没招,陈赫斌只好请来了医生。
医生刚露面,康玥就开始满屋子跑,到最后钻进了被窝,瑟瑟发抖。
着实没招,医生只得给她注S了你镇定剂。
陈家才得以消停。
医生询问了几个问题,了解了一下康玥的病况,开了个方子便离开了陈家。临走时嘱咐,如果第二天还没明显好转,就必须得住院边观察边治疗了。
陈赫斌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通过多方面了解,都没能弄明白康玥到底是做了什么,才导致如此惊恐,惧怕。
给水清墨打手机,第一次被挂断后,再打手机就关机了。
一时间,陈家陷入了从来没有过的严肃、紧张、压抑、沉寂、Y郁。
客厅里狼藉一片,东西东倒西歪,纵然佣人们已经摆回原位,却无法扫去在陈赫斌乃至家里每个人心中的Y霾。
大家没有一个人知道,夫人的精神反常这是怎么了!
陈赫斌不知道康玥见过水灵悠,自然而然也就不敢往那方面想,他郁闷无解的坐在沙发上,脸黑的犹如那煤炭,一句话也不说。
水清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钟。
“墨墨,你的脸怎么了?”只一眼,陈赫斌便看到了水清墨脸上那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水清墨哪里敢说实话,咧嘴笑了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没怎么,就是脸上落了只蚊子,我一着急,就成了这副德行!”
陈赫斌半信半疑:“那另一边脸呢?”
“另一边脸……”同样的理由不能用第二次,水清墨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呵呵一傻笑,说:“爸,这不为了对称嘛,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