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妹妹还是被带走了,那个熊一般的男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角色。
在一间林中小屋,杨桃被困在一根圆木上。“刚才你不是要撒尿嘛,倒是尿啊。”
杨桃憋红着脸,这番羞辱太不可理喻了。她的面前是两个臭男人,一个个浑身散发着烟气,他们的香烟惹得自己一阵咳嗽。剧烈的刺激下身也控制不住,早晨喝的水全出来了。
裤子上滴滴答答的,脸上羞涩难堪悲愤交加。
我一天搞工业的天才,你们这些杂鱼小把戏现在就是要我的命?她知道破口大骂只能刺激到匪徒,还是心中腹诽的好。
“瞧,马罗斯基,这小崽子吓尿了。”
“得了吧,我看她是憋坏了。”匪徒抽着烟,眼睛里都是淫邪。
伊万走上前,捏着女孩的下巴。“不错,长的有点意思,像是中国人吧?”
“是图瓦人,这边的孩子长的是像中国人。你刚才又不是没听她说话,全是俄语。”
伊万点点头还是赶紧办正事的好。但这丫头一身的骚味也不好,手里的刀子就在那湿漉漉的衣服上划着,最后什么都没了。
“这女孩还穿着丝绸的衣服,恐怕家里挺有钱。”
“当然。”马罗斯基再吐个烟圈,“那边不是有个大工厂嘛,所有干活的人给的工资都特别高。可惜咱们是干黑活儿的,其实我都想改个行,若是那个厂子招人我恐怕也能有机会。”
杨桃脑子很乱,“机会?如果有机会我会杀死你们!”她心中咒骂,可怜我杨桃一生英明,从来都是被众星捧月,就算这辈子是孤儿也是备受有爱人士呵护。
可现在呢,衣服没了,刚才不争气的肚子可让自己大大的丢脸,还给两个大变态平添了乐趣。
“说吧,金子到底去哪了?”
伊万的刀子在杨桃的脸上划着,这人的面目更加狰狞。
“不知道,我的金子被人偷走了。难道不是你们偷的?”
“呸!”伊万上来就是一巴掌,杨桃脑子被打的嗡嗡的。这都哪跟哪啊。“快说,金子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杨桃也故意加强了口吻。
啪!又是一巴掌,伊万根本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气质。
“说,金子到底在哪?你说是被偷了,到底是被谁偷了?”
“我真的不知道。”
见小女孩还在嘴硬,伊万举手要打却被马罗斯基拦住。“算了吧,你这样不行。你看看她多瘦,再打下去人就不行了。”
这话醍醐灌顶,伊万看到现在的女孩,这嘴角都被打破了。她怒目圆睁着,大眼睛也没有刚才的可爱,眼角还流着泪。“也对,这孩子送给瓦西利耶夫还能卖一笔钱,估计还是个雏。”
“所以说嘛,你这样是不行的。包括那两个女孩,估计也和她差不多,完好无损的弄回去钱是很多的。”这时,马罗斯基突然想到,“不好,那两个女孩要是给弄坏了,钱就没了!”
他一溜烟的跑出门,正看到自己的伙计们揪着两个可怜的少女。程曼丽和程曼秀是刚刚被拖出来的,匪徒没什么人性,女性俘虏直接沦为一种玩物。
“你们都先住手,这俩人还有大用场。”
“为什么?按照惯例我们可以。”一匪徒道。
“可是你们总不能对着孩子发泄,就这么被你们群糙汉子,人要是给玩死了,钱可就没了。”马罗斯基要钱,他苦口婆心一番,这帮伙计也权衡利弊下来。不错,女人哪都有。这年头到处很乱,很多地方食物都不够,哪的女人随便挑,何必对着两个俘虏发泄呢?
刚刚大明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两个朋友被带走,她们是被拽着头发带走的。程曼秀痛苦的看着自己,心中满是悲愤,嘴里喊着救命。可自己却无能为力,完全是个懦夫。如果妹妹也是这样被蹂躏死了,那可怎么办?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自己能有现在的地位还不是因为她。何况那是老婆啊。
马罗斯基把两个女孩锁到一间木屋,有扔了点水。“渴了就像狗一样舔就行了。”说罢他关上了门。惊魂未定的两人心脏狂跳着,程曼丽极力安抚着妹妹,可程曼秀已经哭成泪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程曼秀还能保持一丝镇定,可怜的妹妹是到俄罗斯旅游,更是来探望自己,这番偏偏身陷囹圄。
而杨桃的状况更糟糕,这一晚念叨着:“要完好无缺的给那个人,可是不让我玩一下也不行。”他再次面对可怜的女孩:“说,金子到底在哪?你给藏到什么地方了?”
杨桃不想搭理他,脸一歪,眼角流淌着泪水。因为这个人根本是个无耻混蛋,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甚至摸着那里。
“你还是说吧,不然我有办法让你说出来。”
杨桃自诩很成熟,可这个混蛋的手居然在摸那里。如果是雪貂帮,自己真是太倒霉了,那个犯罪集团的总部到底在哪里先不说,恐怕自己也要被当多货物被卖出去。显然那个所谓的大人物瓦西里耶夫也是个大变态。
伊万轻抚着女孩的臀,毕竟这个不同于其他的。“如果你不想痛苦就赶紧说出来。我不会夺你的贞操,但是那里,我可以毫不犹豫夺走。”
无耻啊无耻,杨桃愤怒的啐了他一口。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掌力道很大,杨桃直接昏阙过去。
“这是你自找的。”说罢,伊万双手一撕,女孩的上衣也碎裂了。正当他要欲行不轨,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
“你是魔鬼!魔鬼!”伊万被惊的不知所措,只见这女孩的身体,上半身有着巨大的口子,身上仿佛寄宿这巨大的蜈蚣。
这场面让这个家伙想到了《科学怪人》这本书,里面的科学家就是用死人的肢体和大脑拼凑出一个新的人,最后缝合在一起。那是很早的著作了,可是这个女孩所表现的,和书中所说有何不同呢?
她的身体好像是被拼凑而成的,这巨大的伤口甚至延伸到了肚子,好像有人打开过她的身体拿走了内脏似的。即使这样她还是活着的?她是一个魔鬼,一个不死的魔鬼。
这间林中小屋只有他一个男人,仿佛这捆着的就是一个恶魔,只要她苏醒了,等待的就是超能力的打击,就是死。
越是凝视越是紧张,刚才的邪念也被恐惧代替。他赶紧夺门而出,然后落了锁。
回来的马罗斯基很是费解,“你干嘛锁门?你问出结果了吗?”
伊万惊恐的手舞足蹈,即使他是个壮如熊的巨汉。“你还是别进去了,那个女孩是个怪物!”
见他这么执着,马罗斯基也不再多问,最终只留下杨桃孤零零的被捆着,昏迷着不知何时苏醒。
就这样,时间慢慢到了傍晚。女孩经过拷问后彼得罗夫也不再报以希望,所有能检查都检查了,那个女孩也不可能把一整块石头吞掉。
所以淘金者的幸存者的供词提供了新的佐证,格里高利不见了,恐怕他就是盗贼。因此十几个匪徒外出搜索,最终在淘金厂废墟将不知所措的格里高利抓获,傍晚,他和他偷走的金子都在了彼得罗夫面前。
“哈哈,果然是个贼!但是我们是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