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姑娘……”奚离吾伸出手想要解释,可是凤灵已
一个倒霉透顶的修仙者被天幸一顿暴打后,鼻青脸肿地躺在了地上呻咛。而天幸却被七彩霞光摄入了山崖间。
“师姐,我在里面等你!”
天幸面向着凤灵说道,身子渐渐消失。他知道,如果他不先进入万宝崖,凤灵就不会放心。可是这大比之中,凤灵能帮到他的也太少了。
所以他在南宫派的人没有找上他之前,先找败了一个修仙者进入了万宝崖。
凤灵的心里很乱。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情绪,只是直觉得想要离奚离吾还有南宫派的人远些。
当她看到天幸在痛打别人时,只是站在一边****。就算是看到天幸进入山崖时对她说话,也只是抬起头望着他,眼神迷茫。
原本在凤灵身边的那些修仙者们不论是否在比斗,全都自觉不自觉地想离她远些。因为他们自觉不会是凤灵的对手;更因为他们也都感觉到了凤灵此时的心情很坏。有了之前天幸的例子,他们可不想被凤灵也痛打一顿。
不过也有例外。
因为凝霜没有动手,所以让天幸趁机进了万宝崖。这让凝墨的心里非常的不满。他恨恨地望着凝霜,心里万分的不解自己的姑姑为什么会对她那么看重?
凝霜身边有一名二十多岁。肤**微黑。看上去就是那种老实又胆小地男子。看到凝墨眼中地愤怒。有些惶恐又失措地看了凝霜一眼。却发现她地脸**铁青。竟然也是一副愤怒地模样。他低下头想了想。忽然“啊”地大叫了一声向凤灵冲了过去。
不知是过度地紧张。还是怎么回事。这一声“啊”尖锐而刺耳。还带着明显地颤抖。成功地吸引了许多人地目光。
“凝石?!”
南宫派众人有许多人都发出了难以置信地惊呼。也许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老实到会经常被其他师兄弟欺负;胆小窝囊到从来不敢反抗地同门。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向一个可以在几名结丹期和筑基中后期修仙者地轮番攻击下游刃有余地人发动攻击。难道他脑袋坏掉了?
南宫派众人全都愕然地看着凝石像个傻瓜一样地冲向了凤灵。
凤灵还没有想过主动去找谁地麻烦。但是当凝石掐动法诀向她**出一蓬箭雨时。凤灵却仍然下意识地进行了反击。
她只是朝着凝石挥了下袖子。就像在驱赶着一群烦人地苍蝇似的。她的袖子里也没有飞出什么火球或者水箭,只是纯粹的真元五**流光的真元。
真元很快迎上了凝石施法凝结地箭雨。就好像雨水滴落池塘,在荡起一圈圈五**的光圈后,那些箭雨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就那么消失了。可是那五**的真元,却仍然去势不减,毫不客气地撞向了凝石。
“小心!”
凝霜在一边看到,着急地喊了一声。人也跟着飞身掠了过来。手中更是掐动法诀凝结出一块冰盾想要挡在凝石身前。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五**真元好像一柄大锤一样撞到了凝石的**口,撞的他整个人都向后飞去,人还没有落地,口中已有鲜血喷洒而出,就像天空下了一场红雨。
凝霜的冰盾向凝石飞落地身**追去。半路上,冰盾就开始了变化,中间微微凹下,将他的身**接住,然后慢慢落下地来。
凝落地之后,便被凝霜一把扶住。看到他苍白着脸,萎顿到连站都无法站稳的样子,凝霜心中也是怒火涛天。
凝不过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就算是他发了昏,居然想要与凤灵斗法。可是也不许要将他伤的这样重吧?
凝霜愤怒地向凤灵望去,却看到凤灵正在望着凝石发呆,在她的身**四周,正包裹着一团七彩霞光,将她报入了万宝崖中。
凤灵不明所以地眼神让凝霜一愣。但是更让她意处的是,凤灵明明重伤了凝石,可是居然还是顺利地进入了万宝崖,难道她这样不算是犯规吗?
陆续又有修仙者登上了万宝崖。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仙**坪上来地修仙者的修为也越来越低。
那些中小门派地人一上来,就会表示放弃比斗,只是躲在一边。因为他们自知不会是那些大门派****的对手。
放弃比斗,就意味着放弃了自己努力进入万宝崖的资格,但是却还有另外一个机会:被万宝崖挑中,特许进入!可是如果是自己努力,虽然只需要打败一个人就可以进去,但是进去后如果没有**力,或是受伤,却会有**命之尤。因为,万宝崖中除了宝物,还有守护宝物的怪物!
其实能够挺到登上万宝崖,对于这些修仙者来说,已经是很幸运了。就算是那些没能登上万宝崖的人,在仙**坪上仍然可以采到许多珍贵的**材,更何况万宝崖上?就算是不能进万宝崖,也能得到一些比仙**坪上的****更加珍贵的东西吧?
不得不说,八大门派的实力得确是不同凡响。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已经进入了万宝崖,单只说还没有进入的,就占了此时万宝崖上修仙者的五成。
当那些中小门派的修仙者们自动放弃比斗后,他们便只能互相找其它大宗门的人开始比斗。那些宗门之间本就有些不满甚至仇怨的就不说了,甚至一些同门****,因为平日里的一些不和,现在也终于借机开始报怨报仇了。
公羊看看,然后右看看,笑嘻嘻地对奚离吾道:“离吾师弟,我们找谁动手啊?”
奚离吾的脸**仍然很难看。听到公羊的问话,也没有理他。只是忽然间身子一动,就到了凝墨身边。
他是讨厌凝墨的嚣张,更恨他刚才一句话,让凤灵误会了他。要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心思,才让凤灵对他产生了好感啊?为此,他可是连命都拼上了的。可是现在,就因为凝墨一句话,恐怕她以后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