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智商为零的庄心扬
“庄心扬,你笨不笨,追人还例这么条例,我追,你享受不被追就可以了吗?”
“不行,不签就不让追。”
“好!我签,我签!”苏慕一边点头答应,立即从办公桌的笔筒里抽出签字笔,“唰!唰!唰!”在乙方那里签下自己的大名。
庄心扬见他签完,立即将协议夺过来,塞进自己的包里,看着苏慕妥协,她心里快乐死了,今天终于报了一箭之仇,让苏慕也签了协议。
苏慕看着藏着笑容的庄心扬,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好好将她吻一番,可惜自己刚刚才签了不平等协议,他不能强吻庄心扬,看来以后他得想方设法勾引庄心扬。
以前他写的协议都是让庄心扬主动向自己献身,如今庄心扬的条例完全就是把他拒之千里之外,即便没个这协议,庄心扬仍然会把他拒之千之里外,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庄心扬,你手机是不是又关机了?”
“没有啊!我只是把你拉入黑名单了。”
“为什么?”
苏慕听着庄心扬把自己拉进黑名单,眼珠都快瞪出来,心想这也太胡来了吧!电话都不让打,这完全就是想从他的世界消失。
“我们不认识啊!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的电话,待会我走出这扇门,我们之间的所有都归零,懂不懂,就算我看到你也会不认识你,懂不懂!”
“噗!”笑完之后,苏慕接着说:“庄心扬,你心情真好,这个重头开始,真够彻底。”
“哼!”
两人正聊着天,苏慕的电话响了,电话是莫里打过来的,说是关于心扬的工作要商量,请苏慕下楼一趟,苏慕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莫里不上楼来找自己,要让自己下楼去找她,莫里没向来都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那个,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休息一会就走。”
“庄心扬,你在耍什么阴谋?”
“没有,你去忙吧!”
苏慕看着满脸无辜的表情的庄心扬,明明觉得有阴谋,还是离开办公室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员工叫到楼下谈工作,真是搞笑。
苏走走后,庄心扬便开始在他的办公室里翻箱倒柜,没错!刚刚莫里那通电话是她安排的,这几****在家里,越想越气,越来越觉得自己煽赵初夏一个耳光太便宜她。
庄心扬觉得,苏慕肯定与赵初夏或者徐雅风之间签了什么协议,她一定要把那个协议找出来,耍到赵初夏的脸上去,看她还骂不骂自己。
莫里本来不想帮庄心扬演这出戏的,把苏慕叫到楼下谈工作,她疯了,做这种事情,但是被庄心扬逼得没有办法,还是照做了。
“协议呢?”
“抽屉没有。”
“柜子也没有。”
“该死,苏慕究竟把东西藏哪里了。”
苏慕的办公室里,庄心扬把能放协议的地方都翻了一个圈,但是仍然没有找到她想看到的东西,难道说,苏慕帮助赵初夏是无条件?庄心扬越想越气。
凭什么给那个女人资源就可以不提要求,为什么给她资源就要签一堆不平等条约,办公桌后面,庄心扬双手抱胸,想起赵初夏那张脸心里就不痛快。
即便她现在选择与苏慕重新开始,心底还是想把赵初夏和徐雅风从苏慕身边弄走,可是如果她们之间没有签协议,她就抓不住她的的把柄,抓不住把柄要怎么样才能把她们弄走呢?
庄心扬苦恼了,这几天,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感觉她和苏慕之间将会有一次场很大的战争,这场战斗的始作俑者就是赵初夏。
庄心扬的第六感一直挺准,她怕自己担心的事情成真,所以想尽快把那两个女人从苏慕身旁弄开。
“咔!”门被推开了,庄心扬吓得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她没想到苏慕既然这么快回来。
苏慕推门而入的时候,只见庄心扬从地上爬起来,看来刚才莫里的电话,果然是这家伙指使的,他问:“心扬,你怎么在那里?”
“头晕!我头晕,摔倒了。”
“真会摔,摔到我桌子里面去了。”
“那个我走了,我还有事。”
“心扬,你确定你要唱歌吗?”
庄心扬没有理会苏慕的问话,“啪!”将门关上,开溜了,刚刚差点被苏慕发现她在翻东西,若是事情被拆穿,她可丢脸死了。
说什么没关系,重新开始,自己明明介意的要命,走出办公室,庄心扬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什么了?她问自己:庄心扬,你不是在意那两个女人吗?那你为什么要重新开始,而不是合好?合好不就可以名正言顺不让苏慕见那两个女人吗?
“脑子进水了,一定是脑子进水了!”庄心扬拍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
可是就这样放过苏慕,好想又显得她太不矜持,万一他以后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怎么办?
庄心扬觉得自己要被苏慕逼疯了,她觉得自己快成神经病了,一天到晚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最好的办法,好像把自己还越套越深。
此时的庄心扬终于明白一句真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离开ST,庄心扬直奔李宣的公司去了,今天是她与李宣签合同的日子,合同签起来很快,一分钟的时间都没要。
音乐室里,李宣问:“心扬,你认识谱吗?”
“认识!”庄心扬八岁的时候,钢琴就过十级了,所以曲谱对于她更本就不算问题。
“那你会不会什么乐器。”
“乐器,会一些。”
“会一些,一些都有哪些啊?”李宣见庄心扬说会一些乐器,不禁有些吃惊,这个一些可是包含着好几种乐器!
“钢琴最拿手,像什么小提琴、大提琴,架子鼓啊!吉它都会一点。”
“你会这么多?”
“呵呵,小时候,被家里人逼着学的。”
“你不是孤儿吗?”
“养母,养母!”
“你养母,对你挺不错。”
“是啊!”
“那你谈首曲子给我听。”
李宣让庄心扬谈曲子,庄心扬当然不推托,虽然这一年来,她碰乐器的机会少,但是钢琴对于她早已经是一种习惯,信手拈来的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