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僖贵妃(1 / 1)

自与八阿哥分离后,每天都是牵肠挂肚的。我回到毓庆宫后,惠妃从就不曾踏足过毓庆宫,我还在病中,自然无法去探看八阿哥。只能从和贵妃嘴里得知八阿哥的消息。

我也曾试探过康熙,希望八阿哥能回来毓庆宫抚养,康熙也只以我病中需休养为由,让我先好生养好身体。我由妃位降位至常在,见了人总有几分别扭,再加上身体不适,就更不愿出门了。

时到五月,天气逐渐炎热。外面的天气热得让人一出去,全身就渗汗水。各宫的走动也就自然而然的少了。佟佳皇贵妃及和贵妃协管后&宫,后&宫也在两人的管理下,表面呈现一片祥和之态。

这日清晨,慈宁宫的宫女来禀,孝庄太皇太后病倒了,请各宫嫔妃轮流侍疾。今日请我过去。

早前就听闻太皇太后身子不适。前些日子我去探视过,见她精神尚可,如今病又倒了,叹息之余难免伤感。

我换过衣衫来到慈宁宫,见佟佳皇贵妃已在,我依礼请过安。

太皇太后见得我来,对佟佳皇贵妃道:“皇贵妃,辛苦你了,你先回宫休息吧。”

佟佳皇贵妃恭敬道:“能侍候太皇太后是臣妾的福气,臣妾不敢说辛苦。既然良常在来了,臣妾就先行退下。”转而向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也就退下了。

这时,有小宫女端上药碗,我接过,道:“太皇太后,让臣妾侍候你喝药吧。”

太皇太后苦涩一笑,道:“这药喝了这么久都不见好,喝得哀家的舌头都麻了,就先不喝了,搁桌上吧。”

我听话的放至桌上。坐于塌边,陪着太皇太后说了一会话。

太皇太后道:“哀家瞧着你这孩子也是个稳妥的人,怎么就这么糊涂做下这惹得皇上生这样大的气的事呢。”

听得太皇太后提起我混淆入宫的事,我连忙起身跪下,道:“臣妾有罪,请太皇太后恕罪。”

太皇太后招手让苏麻喇姑姑扶起我,道:“别动不动就跪下,让人瞧着,还以为哀家这老婆子有多吓人呢。”

我恭声道:“臣妾犯下欺君之罪,皇上和太皇太后宽慈,臣妾才得以安然,臣妾感激不尽。”

太皇太后叹息道:“于公吧,你实在当罚。可于私吧,我与马喀塔公主同为表姐妹,她幼时哀家也带过她不少的日子,她也是可怜人呵。在她身边还有个像你这样忠肝义胆的人在身边,哀家也欣慰不少。只是,皇上的威严不可冒犯,如今你也诞下八阿哥了,你就安安心心做好良常在吧。”我心里溢上一阵难过,安安心心的做良常在,是什么意思?是说的我位分只能是常在位分了么?暗暗的吸口气,调匀呼吸道:“谢太皇太后教诲,臣妾定安守本分,铭记嫔妃的德行。”

太皇太后满意的点点头,招手让我上前,轻轻的拔下头上的步摇,插到我发上,道:“这步摇是当年哀家刚入宫时,我的姑姑赏我的,她告诉我,人要学会安时处顺,日子才能过得好。今天哀家把步摇连同这话都赠与你吧。”

我连忙伸手要把步摇拔下,道:“臣妾无德,怎能接受太皇太后这样的赏赐?”太皇太后轻轻的拍拍我的手,制止着我。

就这么样,登极一时荣宠的我,彻底的沉寂了。后&宫依然是惠妃最得宠,其次德妃和宜妃。佟佳皇贵妃摄六宫事,和贵妃从中协理。因我与和贵妃、德妃、宜妃交情还可,内府务的管事们终究看在她们的份上,不敢过于苛刻我。有时想想,如果不是有八阿哥,就这样沉寂安稳一生,未免不可。可每当想及八阿哥,心里就是满满的痛,惠妃恨极了我,非重要节刻,从不让我与八阿哥见面。这是我在深宫中最悲哀的事。容夕她们总安慰我,等八阿哥满五岁就能去阿哥所了,这样我就能摆脱惠妃的控制了。我心里甚是悲凉,八阿哥是我的亲生儿子,却只能在我身边一个多月。这是我与八阿哥最大的悲哀。

这日,闲着无聊,唤了容夕与我一同外出。毓庆宫位于皇宫西面的近永巷的位置。而穿过永巷的尽头,就是东六宫的尾端。人多的地方我不愿踏足,免得徒惹了是非,我以宫奴之身以短短两年内跃上妃位,而却又以风驰电掣的姿势迅速下沉。我成了后&宫的笑柄。

我与容夕走着走着,见一宫室虽在东六宫最靠边的位置,却异常的奢华,堪比空置的坤宁宫。抬头一看,是储秀宫。晋封这两年多,还未曾到过这里来。也未曾目赌过僖贵妃的真容。

平日里对僖贵妃的知晓也只是从其他嫔妃与宫人口中得知。僖贵妃卧病,几乎不见对圣颜,却居住着如此奢华的宫室,在我晋升妃位时还一同晋了贵妃,我不由得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妃子产生了些许的好奇。

容夕知晓我的心思,道:“僖贵妃娘娘向来不喜人打扰的,皇上也下旨,其余嫔妃不得轻易打扰僖贵妃娘娘静养。若打扰了僖贵妃娘娘,任由贵妃娘娘处置。且听闻有过几个嫔妃都因此得了不好的下场。”

听得容夕的话,我更加的好奇,沉思一小会道:“既然都来了,就试试能否进去拜见僖贵妃娘娘吧。”

容夕再想说话,我看她一眼制止住她。

她见状,恭声道:“那奴婢去敲门。”

容夕敲响了门,半刻,便有小宫女来开门,见得我们,打量一小会,礼貌十足的问道:“请问姑姑有什么事?”

容夕道:“奴婢是毓庆宫的,良常在路过储秀宫,想来拜会贵妃娘娘,还请姑娘通报一声。”

小宫女不亢不卑道:“贵妃娘娘不得空,如果小主没什么事就请回吧。”这僖贵妃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连宫里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宫都有着这样的气质与道行。我愈加好奇。上去推开了门,道:“姑娘,得罪了。”说罢径自进去。

刚踏入内便听到由上头发出的声音:“你好大的胆子,你胆敢擅闯储秀宫,若本宫禀了皇上,你不见得有好下场。”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宛如冬天的寒霜,冷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抬头往上看,见僖贵妃悠然坐在树上。这样高大的树,她坐在那里却悠然自得。哪里像似卧病的人?

我行上一礼,恭声道:“连一名小宫都能**得这样好,贵妃娘娘又怎会是个轻易的让臣妾下场凄惨的人呢?”

僖贵妃身子轻轻一跃,就从树上的高处跃到了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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