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从一开始君非墨就不太愿意插手薛家的事情;怪不得,他今天冷着一张脸;怪不得……很久之前,他忽然跟她说,叫她好好去薛家走动走动,那时候东宫漪兰以为,他怕薛珍珠大婚后,见面次数少而说的,没想到……是在提醒她珍惜最后相处的时光!
何甜看着东宫漪兰怅然若失的样子,不禁想起了自己。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天宁国,哪里有兽人部落好,经济发达又如何,百姓聪明又如何,还不如兽人部落如此野蛮的种族,至少他们还有信仰。”
说着,伸出手,问她,“去么,珍珠养殖场。”
东宫漪兰搭上手,“当然去。”
“做好准备,可能……薛珍珠已经死了……”何甜叹了一口气,也许她真的哪里推测错了,只是想不通是哪里。
快马扬鞭,心急如焚,再次进入养殖场,不得不说是另一种沉重的心情,仿佛一切发生的昨天,那个时候詹星辰老师还在,那个时候她们三个单纯可爱的学生还是好朋友,薛珍珠,何甜,何云诗……可笑的是,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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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湖城。
广场上的骷髅已经被清理,取而代之的是站着的无数的美女,无数美女的领头之处,站着一位浅黄色衣衫,风韵气质惹眼的女子。
詹星辰双手双脚被绑住,被束缚在一旁十米粗的白玉参天柱子之上。
有零星几个俊美的男子,缓缓地从人群中走出来,最后站在了最前面。
褚不归看着这一个个,仅剩的,为数不多的同族男人,眸底一片沉痛。
“我鲛人族男丁,竟然只剩下十二个!今日,我必定为鲛人族报仇雪恨!把他抬上来!”
说着,所有鲛人目光憎恨地看着昏迷过去的薛阎厉。
“杀!杀!杀!杀了他的人,喝光他的血,为我们报仇!”鲛人们举起手,眼睛的怒火都要燃烧起来。
“大家安静。”愤怒的广场,显得尤为动荡,看见仇人,每个人都恨恨的。
昏迷的薛阎厉被冰水泼醒,苏南音款款执着一柄权杖,重重地敲在薛阎厉的胸口,令他痛得大叫出来。
苏南音冰冷质问,“薛阎厉!你欺虐我族人,逼迫孕育珍珠,此乃第一等罪状;强行干扰变身,剥夺我族人自主选择权,此乃第二等罪状;限制自由,圈养剥削,此乃第三等罪状!今日我们便要原原本本向你讨回来!”
被泼醒的薛阎厉醒了过来,面对她的话,不厚道地笑了,“南音?柱子上那个男人以前的奴隶?可是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第一个主人……”
“混账!”一个鞭子又辣又狠地抽过去。
薛阎厉吃痛,却继续哈哈大笑,“早就知道你不简单,原来是这号人,鲛人公主,很不幸呢,要不是我把你变成女人,你也不会拥有女子般细腻的感情,更不会爱上那个没钱没势的炼药师吧,说到底,你还得感谢我!”
多少鞭子落在他身上,他仿佛不觉得痛似的!只是哈哈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