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醉酒(1 / 1)

“君茶?君茶?”(床chuáng)上的人迷迷糊糊的被叫醒。

她一睁开眼就是他,猛的坐起来抱住了他,“我保证之后不乱发脾气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和你对着干了,我也不调皮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不要离开我。”

古黎一愣,这傻孩子是又怎么了?都说孕妇容易(情qíng)绪低落容易胡思乱想,看来是真的。

他温柔的抱紧了她,拍拍她的背,柔声道:“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做噩梦了吧。”

她这才想起来,松开他,摸了摸他的脸,“是梦吗?”

是梦的话会不会也太真实了一点,她切实的感受到了他离开她的那份痛苦,那种心碎的感觉,在这之前她一直看不懂人世间为什么那么多都的痴男怨女,明明很相(爱ài)的人,为什么最后没能在一起?她很看不起那些因为男子的离开,而伤心的要死要活的姑娘,她觉得这些姑娘都很没有出息,没有了就在找啊,或者大不了不要就是了呀,为什么要这么难过呢?但是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感(情qíng),尤其是他这样在一起的时候,对她万般万般的好,离开了以后简直就是要了姑娘的命啊!

他握住她的手把她鬓前的头发绕着耳后,“不早了,你这一睡天都黑了,我做了晚饭你赶紧起来吃吧。”

他起(身shēn),她这才看到那一桌子(热rè)腾腾的饭菜,这些都是他做的吗?

“这里食材有限,多半都是些海鲜,你现在怀孕了不宜吃太多的海鲜,所以我去外面随便买了些菜,你看看吃不吃的习惯这边的口味。”古黎在饭桌前看着她。

君茶看着他发愣,那一切都是梦,太好了,他还在这里,他没有离开,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更加的珍惜眼前的这个人。

“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吃呀!”古黎催到。

君茶立马穿上鞋子乖乖的过来坐下。

古黎离开,她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他去到哪里,她的眼睛就看到哪里,好像视线只要一离开他,他就会消失一样。

他打了一盆(热rè)水到旁边,然后把毛巾浸湿,拧干,再走到她旁边,轻轻的给她擦拭着脸庞。

她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抚上他的白发,“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万一哪天你离开我了,我不能没有你啊。”

他手中的毛巾一愣,“说什么胡话呢?我难道没给你安全感吗?怎么会离开你呢?”

将毛巾扔回盆里,在她旁边坐下,先给她盛了一碗汤,“别想太多,孕妇呢,容易胡思乱想,但是以后我会尽量让你有更多的安全感的,先喝碗汤暖暖肚子。”

她接过碗,喝完了,放下碗,拿起他的碗给他盛了一碗,“你也喝你辛苦一天了。”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结果汤碗,

“你这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她紧张的看着他,“奇怪吗,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吗,你不要生气,你不想喝的话就不要喝了,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古黎喝下碗中的鱼汤,放下空碗,正经的看着她,“我说过不出意外的话,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你看你失忆了,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可是我还是在人间等了你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求别的,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别说我会离开你,就是你要离开我,我也不会答应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追你到天涯海角,让你不得不从了我。”【~*(爱ài)奇文学..!…免费阅读】

君茶感动的哭了,她这一哭他就急了,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最后拿衣袖轻轻的给她擦干眼泪,“怎么还哭起来了呢?是不舒服吗?还是我说的话你不喜欢听呀?”

她直接扑在他怀里抱着他,“你对我真的太好了,你一定一定不能离开我。”

“嗯!保证不会离开你,我要是离开你了,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古黎发誓。

君茶抬头看着他,“我不需要你发这么毒的誓,我只需要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就行了。”

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将她扶起来,“赶紧吃饭吧,等下菜都凉了。”

“嗯。”

她的胃口没有之前好了,之前能吃两大碗,现在吃一小碗都吃不完,那一桌子的菜只能浪费了。

她坐在那里看着他忙前忙后的,“用不用我帮忙啊?”

“不用你就坐在那里就好啦。”古黎回头对她一笑。

多好啊,当今皇上又还是三界共主,对她是唯命是从,现在怀孕了,也依旧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来照顾,(爱ài)了她上千年,该是怎样的福气才能够遇到这样一个宠她宠得没有底线的人呢?

收拾完东西,古黎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君茶立马给他到了杯(热rè)茶,“辛苦你了,赶紧喝点茶水。”

古黎接过,喝了几口放下杯子,“现在外面太冷了,出去走的话可能会生病,如果你想走走的话,我可以陪你,就在这客栈里面走走,你要走吗?”

君茶摇头,拿起旁边的毛线,“现在人比较懒,我也不想走,再说外面也(挺tǐng)冷的,你这一头头发……没事儿,我们就在屋子里也(挺tǐng)好的。”

古黎知道她是为了他着想,单(身shēn)其他的客人看到了会议论他。

他在旁边看着她织衣服,她低着头认真仔细的做着手里的活。

他期盼的生活好像越来越近了。

一想到以后他们两个人出去玩,还会有一个小尾巴跟着在他们(身shēn)后叫着爹爹娘亲就觉得特别的幸福,不自觉地就笑出了声。

君茶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一个人在那儿傻乐什么呢?”

“我在想咱们的

女儿应该叫什么名字。”他看着她,不管怎么看都还是看不够。

君茶,“没事慢慢想还有好久呢,你怎么知道就是女儿万一是儿子呢?你不要啦?”

“儿子啊?”他皱起眉头,她没有看错的话,他的脸上是有几分嫌弃的,“儿子就儿子呗,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君茶被他逗乐了,“你喜欢就好。”

时光仍然,岁月漫长,能始终如一不忘初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景鹤离开了客栈后并没有回到宫中去找小凤,而是一个人去了南城暮山。

“老头儿,你说的还真是一点没错,我这辈子呀,都没能得到我喜欢的人。”他坐在地上喝了一口酒。

“说来也奇怪,你当初那么的讨厌我,为什么还会说我当徒弟呢?最后还因为我而死,你都不知道啊,因为这事儿,绕着我心头让我难受了很久。”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凤那小丫头一脸憨笑的看着他的样子,他一下忍俊不(禁jìn),“不过我也遇到了一个似乎满眼都是我的人,她个子小小的啊,人看起来傻乎乎的,看起来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是她是个心地很好的姑娘,他是一只火凤凰,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凤凰呢?”

喝醉了,慢悠悠的回到宫里,小凤今天还没见到他的,所以一直没睡在院子里望着外面,望穿秋水呀!

终于见到熟悉的(身shēn)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她赶紧迎上去扶着他,扑鼻而来的酒味让他有些嫌弃这个人,“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姐姐她不用你照顾了吗?”

小凤为了这个师父也真的是((操cāo)cāo)碎了心,脸上的表(情qíng)还有说着的话都无比的嫌弃,可是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进的房间里给他倒了(热rè)水。

“她不需要我了,他回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古黎苦笑着。

小凤一愣,拧干手里的毛巾,毫无温柔可言的直接将毛巾甩在他的脸上,然后一顿胡乱的搓,“喝醉酒了,在这耍什么酒疯呢?你明天自己要是忘了,我可不不想帮你回忆。”

他抓住她的手腕,皱眉,拿下毛巾,“小凤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这么暴力一点都不温柔,你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呀?”

小凤看着手腕上的那双骨节分明细长的手愣了下,“谁说我要嫁人了?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嫁人的,我要永远陪着你的。”

说完又是一脸嫌弃的甩开他的手,重新将毛巾打湿(热rè)水,在次胡乱的给他搓脸。

洗完了脸又给他擦手,最后艰难的把他挪到了(床chuáng)上,“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姐姐就是没遇到主人,她也不会喜欢你。”

一听这话他不乐意了,噌的一下就从(床chuáng)上坐起来,指着空气说着,“你不许胡说,要是没

有古黎,她肯定会(爱ài)上我的,我这么优秀又对她那么的好,没有哪个姑娘能够抵得住我这张脸。”

小凤笑了,轻轻一推他就倒了下去,“你可得了吧,你这张脸啊,我都难以心动,还说姐姐呢。”

景鹤睡过去了也就懒得跟她理论了。

小凤给他盖好被子,突然一顿,这么近距离的看,她师父好像是长得(挺tǐng)不错的,这细腻的脸蛋还有根根分明的长睫毛,还有高(挺tǐng)的鼻梁和(性xìng)感的薄唇,这张脸好像看起来是(挺tǐng)妖孽的。她怎么以前没觉得呢?难道是和他待久了自己的眼光变得更高了吗?

她赶紧远离他摇了摇头,想什么呢?再想下去指不定得打一辈子光棍。

吹灭了烛灯,端着脸盆出去了。

酒若颂在宫里,白天就小凤来找她玩,君祈墨偶尔也会来,不过更多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待着,感觉怪无聊的。

自古深宫里面呆的都是些怨女,不是争夺后位勾心斗角,就是没有得到皇上的青睐,整(日rì)愁眉苦脸的人,她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待在这里。

“咚咚。”

“谁啊?”酒若颂正准备睡觉,结果就来人敲门了。

“我。”是君祈墨的声音。

她犹豫了下还是给他开了门,“这么晚了有事吗?”

他看了下里面,“能进去坐坐吗,外面怪冷的。”

她让开路,“请进。”

下意识的看了看外面,没人,关门。

“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吗?明天还要早起上早朝呢。”酒若颂看他十分主动的给自己倒了杯(热rè)水,然后喝了下去。

他看着她,“唉,也不知道我这傻妹妹什么时候能开窍,她要是不跟古黎在一起,我也能不这么((操cāo)cāo)心。”

酒若颂在他对面坐下,“你还是悠着点说话吧,君茶她和古神是天定良缘,谁都拆不散的,他们相辅相成,你就别再动其他的念想了。”

自从知道他粉碎了君茶的记忆后她就无时无刻的给他洗脑,君茶和古黎就是天生一对,让他早点断了换妹夫的心思。

“这古神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这么久了还是音信全无,唉,听小凤说,她有了(身shēn)孕了吧?你说这算什么事啊?这么特殊的(情qíng)况他还是没有回来,他要是敢负了我妹妹,我定是让他生不如死,哪怕追他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打断他的腿。”君祈墨。

酒若颂轻笑,“君茶能有一个你这样的哥哥,也真的是很幸福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也有两个哥哥,可是和他完全不一样,他们若是能有他对君茶半分好,她也是幸福的。

知道她想起不愉快的事了,“你也别多想,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以后也可以当你哥哥。”

酒若颂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神(情qíng)有些复杂,“不用了。”

她才不要他当她哥哥呢。

好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她心里散开,这感觉有些陌生,却是真实存在,这是怎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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