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他既然有本事抓到小凤,就说明他手段不简单。
“这位公子看上了我马家的神鸟,若公子说借你玩玩儿,我自然是会慷慨的借给你,但你若是说要带走,赎在下直言,不可能。”
马公子话音刚落就跑出来了十多名家丁手拿棍子将景鹤包围住,周围的百姓都退后好几米。
景鹤玩味的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徒儿倒是成了你们马府的神鸟了?”
百姓们窃窃私语。
“他说那神鸟是他的徒弟,不知道是他想这神鸟想疯了还是本来就不清楚。”
“是啊,你看他,这么多人围住他了,他不但不求饶不道歉不害怕还直言惹怒马公子。”
“我倒是觉得这白衣公子风度翩翩,俊美得很,肯定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指不定他是神仙,那鸟啊,就是他的徒儿。”
“赞同!这么好看的人,肯定是神仙!”
……
维护他的多半是女子,毕竟他这张脸,是真的造孽。
“哦?既然你说这神鸟是你的徒儿,你可有办法证明?”马公子笑到,他想看他出糗。
呵,景鹤冷笑,看向小凤,“我徒儿被你们伤成这样,昏迷不醒,你让我怎么证明?你敢把笼子打开放她出来吗?”
“这……”刚才拉下黑布的家丁犹豫着看向马公子。
马公子认定那神鸟不会醒过来,无所畏惧的让他打开笼子,找人把小凤拖了出来。
那一地的血红,刺到了他的眼睛,袖子里的手握紧成拳。
“神鸟,我放出来了,我倒是要看看这位公子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这神鸟是你的。”马公子。
景鹤走过去,散发着杀气,来到小凤旁边。
抬起手轻轻的放在她的羽毛上,手中发出白色的光芒,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直呼他是仙人神仙。
小凤的眼皮子动了下。
“你们看!神鸟要醒了!”
众人屏住呼吸。
当那双火红的眼睛睁开,如同红宝石一般扫视他们时,他们都震惊了,这双眼睛也太有灵(性xìng)了吧!
小凤站起来,腿却受伤了一下没站稳又摔倒在地,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景鹤,眼里饱含泪水。
这一看就知道在向他求助,这一切都一目了然了,这神鸟究竟是谁的,大家心里都有了数。
景鹤敲了下她的头,“笨死了!这都能跟丢。”
小凤哼唧哼唧的用头蹭他。
“啊……这神鸟好可(爱ài)好可怜。”
“这马公子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伤了这神鸟,现在这主人来了看他怎么收场。”
……
议论声纷纷倒向了他那一边。
马公子见形式不对,赶紧命人将他们包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这就是来砸场子
的!还不赶紧把他给我赶出城去!”
“我看谁敢!”一道女声从人群中穿出,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两名女子走了过来。
小凤见了她们激动的叫唤着,却奈何腿受伤了动不了。
景鹤,“你们怎么在这里?”
女子挑眉,看向小凤,“我这妹妹交给你,你就让她遭这罪?”
旁边的女子拉了下她的衣袖,说道,“景公子,我和她是出来游玩的,路过此地见这处火云悬空,这才下来看看。”
君茶叹了口气,摸了摸小凤的头,她便变回了人形。
酒若颂将她抱起来,“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小凤泪眼婆娑的看着她们又看向景鹤,“师父,他们用铁架子夹我的脚……”
说完就哭起来了,小脸皱成一团,委屈极了。
景鹤心一软,看到她那腿上的血,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君茶及时的拦住了他,“别冲动,小凤没什么大事,别乱动干戈。”
马公子见这俩女的也会法术,慌了,“快!快把她们给赶出去!不!乱棍打死!”
其他的百姓都躲了起来。
君茶鞭子一甩,倒地六人。
见这架势,其他人根本就不敢上,君茶冷冷的勾起嘴角,“我的人,你们也敢动?真是活腻歪了!”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影子穿梭在人群里,当君茶和景鹤回到酒若颂旁边时,所有持棍的人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马公子被吓得跑了。
百姓都跑了出来。
“神女啊!”
“大家快来啊!他们是好人!是神仙!”
“马公子被打跑了!快来看啊!”
君茶一圈一圈的把鞭子卷好,“唉,本来想和平解决的。”
“得了吧,就你,还和平解决?”景鹤毫不给面子的拆穿了她。
她斜了他一眼不理他,捏了捏小凤的脸,“臭丫头,吓坏了吧。”
小凤本来就委屈,这又被她掐了下脸更委屈了,转头抱着酒若颂的脖子哼唧哼唧的。
景鹤过来看看她的伤势,“还好,没什么大碍。”
“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君茶。
酒若颂看了下四周,百姓都还看着他们,尤其是刚才小凤众目睽睽之下化作人形,现在已经对他们议论纷纷了。
“要不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君茶,“也好。”
小凤泪眼婆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趴在酒若颂肩上,其他人看了心都要化了,对马公子的那些做法更是责怪。
“对了。”君茶走了几步又转过(身shēn),隔空手指点了下那困住了上百只名贵的鸟的笼子。
笼子消失,百鸟飞天。
“现在可以走了。”
百姓们都只顾着看天上的鸟了他们也就得以顺利的离开。
到了饭馆,酒若颂心疼小凤,将她抱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小凤想吃什么呢?”
酒若颂太温柔了,浑(身shēn)都散发着母(性xìng)的光辉。
小凤摇了摇头,转(身shēn)抱住了她,酒若颂心都要化了。
对这种又可(爱ài)又可怜又听话又黏人的小朋友最没有抵抗力了。
景鹤担心的看着她,“还痛吗?”
他刚才明明已经给她止痛了啊,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挺tǐng)坚强(挺tǐng)能闹腾额的吗?怎么到了这俩姐姐面前跟个小哭包似的呢。
景鹤百思不得其解。
小凤没有理他。
君茶,“先点东西吧,她应该是被吓到了。”
可不嘛,小凤凰活了几百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人关在笼子里,面前是那么多的鸟类。
腿还受了伤,肯定委屈死了。
“小凤想吃鱼。”小朋友委屈屈的可怜声音如同蚊蝇一样的小。
君茶耳朵尖,但是也没注意她说了什么,“你说什么?”
酒若颂听见了,拍了拍她的背,“好,小凤想吃鱼,那咱们就点个水煮鱼片。”
等菜上来了,小凤又撒(娇jiāo),“有刺刺,小凤怕……”
“好,那姐姐给你把刺挑了。”酒若颂。
君茶嘴角一抽,无语的看着她,“那用不用姐姐嚼好了再喂你呢?”
小凤小嘴一扁,那样子委屈的不行,泪眼汪汪的看着她。
景鹤出声了,“不就是挑个刺嘛,小问题小问题,我来挑。”
他稍加施法,整锅鱼片的刺都出现在旁边。
酒若颂轻声细语的问道,“小凤可以自己坐吗?姐姐腿麻了耶。”
小凤乖巧的点头,酒若颂抱起她将她放在自己旁边坐下,给她面前放下小碗碗和小筷筷。
君茶给她夹了块鱼,“多吃点。”
景鹤皱眉,“那么大块,等下烫着她了。”
说着给她夹了块小的。
君茶不可思议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景鹤,你吃错药了?”
这平时最不关心小凤的就数这景鹤了,现在对小凤那叫一个体贴入微啊。
景鹤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不对啊,他怎么这么关心小家伙了?
“我是她师父,一(日rì)为师终生为父,我关心她有什么不对的吗?”他说得理所当然,连自己都说服了。
君茶看向小凤,又看向景鹤,奇奇怪怪的。
“好了,快吃吧,等会儿凉了,这天可不比夏天。”酒若颂给小凤夹了块五花(肉ròu)。
三人给小凤不停的夹菜,小凤的肚子就像个无底洞一样,几乎整桌菜都是小凤一个人吃完的。
“吃饱了吗?”酒若颂低头看着小朋友。
小朋友点点头,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饱啦!”
看样子也是吃饱
了,心(情qíng)都好了。
君茶不乐意了,不悦的看向景鹤,“我们小凤是不是跟着你都是有一餐没一餐的?”
这景鹤冤枉了,以前没有带着小凤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都是从来不下厨的,自从小凤跟着他,他是顿顿给她做有营养的餐餐都有。
“怎么可能!难不成我还会少了她吃喝住行不成?”
小凤拉了拉君茶的裙子,“姐姐,师父对小凤可好了,你不要错怪了师父哦。”
景鹤连忙点头,“听到了没,别错怪了好人!”
君茶狐疑的看着他,“那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师父说怕我冷着,带我来置办几(身shēn)衣服。”小凤。
景鹤点头。
酒若颂,“那小凤怎么会被人关在笼子里呢?”
和小孩子说话自己的语气也忍不住变得和小朋友一样。
他们都看着她,小凤说:“我跟着师父来到城门前,刚一落地就踩到了一个专门捕鸟的夹子,小凤的腿被夹伤了,后来有人把小凤打晕了,就出现了后面的事。”
说起腿她就腿疼。
酒若颂施法给她止痛,伤口太深,伤及骨头,他们也只能治愈她的皮(肉ròu),至于骨头还需好好养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