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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惊讶又消失,转为摇头,笑意没了,放下擦药的手,一面拉拢好衣服,扣着,一面朝着我走,中途定定望着我,然后——
又他妈的安排我!
“浮生,你不该转头,你应当对我心狠些,这样才会痛快。”
一下心软全无,又是恼怒了,我直接吼他——
“我说了我的事不要你管。”
闹的跟他是我……我父亲似的,什么都管,好烦!
且他还不是!
他谁?一个利用我的人,凭什么管我!
脑子里当下一个又一个感叹号,转了身,气喘吁吁的看着那高空里的圆月,大概是气的眼睛发红,看月亮也有些红,并且,又一次想离开他,可是,又不能……
周周且不说,付心薄那里,我如今的身份,绝不能投奔!
加上前老爷子安排我跟重庆的卸岭力士门合作,我定然是要跟重庆在一起的……
走了几步,天空中的月又有些红,很像是我当初离开小院的那天。
那天,命运的转轮到我手里,我多豪迈的心情说我要完成父亲的意愿,而如今——
亦是!
“父亲,不管如何,我都会坚持下去。”
低低说着,深吸一口气,缓和了心情,我走在那林间路上,心情逐渐又恢复沉稳,直到重庆来了,三言两句又把我拨弄的心情烦闷,他问我——
“浮生,你有没想过去薛门?小风暴上次护你的话,你应该还记得?李二骂你她护你,那日,除因你性格与她相投,更大因素是你的身份,你体内,流着薛氏的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不是利用,是你迟早要去,倒不如主动些,我怕他们找上你。”
重庆后半句话,稍稍顿住,因为我一直瞪他,但他——还是不惧不怕的说完了。
这混蛋不说最后一句,我倒没联想到什么,一说,我那怀疑的门又打开。
我本想说,只要你不给他们消息我跟你在一起,我们在什么地方,他们断然找不到!毕竟……我们接下来是要去天上飞着找墓!
可是随即,脑里电光火石的想到很多事儿,只因为那句——
只要你不给他们消息!
我忽然想到我以前盗的诸多空墓,可以说,我跟重庆在一起,就没捞过什么钱,几次三番的不是空墓就是出事儿,虽然有些是门派之争,但是那天呢?我们就到门口了!就差一点!时间把握的那么准,是谁通知了付心薄?
以前我相信重庆的话,说咱们中间有内奸,现在怎么有些怀疑重庆?
是不是重庆里应外合?
虽然他说自己不是警察,但是谁相信啊!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直接停下来,扭头问他:“说,戊戌城的墓是不是你给通风报的信!”
直接逼问的口气,没跟他绕弯子。
重庆一怔,表情忽然有些不悦,让我一怔,因为这种不悦很熟悉——
“你大概是那时脑子不清楚,忘了,我说过心凉就是我说的故去朋友,他是付心薄的哥,中毒的事跟我有关系,所以,在得知花非煜的姐死后,心薄才故意认他为干弟,要和他一起对付我。你觉得,这样的关系,我会帮他?具体告密的人,我在查,沈一绝也在查,但江湖的事,错综复杂,即便有心去查,快也要三五周,慢要数月,但总会水落石出。”
果然,能让重庆表情变化的只有心凉,而我听完是有这段话的印象,但彼时真是脑子不清楚,也没在意,没想到藏了这么大的猫腻,“呼……所以,当你看到我也为你犯毒,你就……”
流泪了,却不是为我。
话没说完就别开脸,“算了,你也别告诉我。”
重庆跟我并排走着,声音略带着丝丝蛊惑:“浮生,事实上,我已经告诉你很多事情了。”
我这脚步一顿,倏然脊背发毛是怎么回事?
打了一个抖,蓦然想到那句——
知道多,死的快。
这道理叫我浑身发寒啊,使劲儿的摇头:“没,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利用了我!”
我说完,要往前,却被重庆拦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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