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上官宇告诉他,沫儿喜欢的人是他上官。
当时,那些护士也说,看到了沫儿与上官宇亲吻……
想想来之前,上官宇说的话……也许,这一切,过不是有人刻意的安排。
纪萧猛捶了一下沙发扶手,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你去跟妈咪说,周六,shirley不会去家里。”纪萧说着,向门外走去。
看着纪萧的背影,夜澈道:“boss,你这让我说,不太适合吧。”
纪萧帅气的转身,“你不是我的助理?我的话,你可以不听?”
夜澈气馁的看了纪萧一眼,认命的低头,“不可以。”
纪萧满意的转身,离去。
门刚关上,夜澈立即兴奋的手舞足蹈,拿出电话,“皓轩,你怎么那么厉害,知道萧会来找我。”
“他问了关于小沫姐一切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他很可能会去将小沫姐再重新追回来。”
“哪儿能让他那么容易就得手。”纪皓轩道,“那么伤嫂子的心,怎么着,也得虐虐他才行啊。”
夜澈听了汗颜,皓轩童鞋,那可是你大哥,亲大哥啊。
你辣么腹黑的对付自己的大哥,真的好么。
不过,夜澈坏坏的笑,自己心里头,怎么那么高兴呢。
平时boss可是谁都若不了的人物,现在嘛~他要看着boss是怎么在小沫姐那里吃瘪哒。
“皓轩,boss让我跟小小姨说,周六不会让shirley去家里了。”
“噢,”纪皓轩顿了一下,“那就得让shirley一定去才可以啊。”
夜澈听了很是暗爽,“皓轩,那我就把这件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嗯。”纪皓轩道,“别忘周六来看戏。”
“这,不太好吧。”夜澈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激动,推辞道。
“别掩饰,”纪皓轩淡淡道,“你那想要看戏的激动,已经掩饰不了了。”
夜澈:“……”
要不要这么犀利……
不过,幻想着boss当时的表情,夜澈确实乐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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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沫回到家里,看着怀里的轩轩双眼通红,心痛不已。
“轩轩……”
“妈咪,”轩轩抬头,“轩轩只爱你一个人。轩轩可以不要爸比。”
“妈咪不哭,妈咪好好的。”
看着满眼泪水的轩轩,伸出小手心疼的为自己擦眼泪,夏之沫的心都碎了。
“宝贝,妈咪的好宝贝。”夏之沫拉住轩轩的手,“妈咪不哭,妈咪以后都不哭了。”
轩轩点头,“妈咪,轩轩可以没有爸比,轩轩只要妈咪。”
“以前就是只有轩轩和妈咪,轩轩很快乐。”
看着轩轩那黑溜溜的大眼睛,认真的望着自己,夏之沫温柔的笑。
“爸比,不,是坏人叔叔,”轩轩道,“坏人叔叔要和坏人阿姨结婚,妈咪不要伤心。长大以后,我不娶雅雅姑姑了,轩轩娶妈咪。让妈咪再也不要哭。”
“也不让别人说妈咪是未昏先,”轩轩想了一下,没有想起来,准备跳过,“也不让别人说妈咪是第三个人。”
夏之沫抱紧轩轩,默默的落泪。
轩轩哭的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连晚餐都没有吃。
看着熟睡的轩轩,夏之沫轻抚着他的小脸儿。
轩轩,是妈咪不好,妈咪让你伤心了。
妈咪虽然是未婚先孕,却不是第三者。
妈咪从来没有后悔过将你生下来,妈咪爱你……
天大亮,轩轩站在床边,摇了摇夏之沫,“妈咪,可以起来了。”
夏之沫睁开眼睛,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轩轩,忙坐了起来,“啊对不起,妈咪起来晚了。”
轩轩摇了摇头,“是轩轩起来的早。”
“妈咪的闹铃还没有响。”轩轩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轩轩饿了。”
夏之沫愣了一下,笑,“轩轩是被饿醒的?”
轩轩点了点头。
“等妈咪5分钟,妈咪带你去吃早餐。”说着,夏之沫起身下床,走进卫生间洗漱,“妈咪今天带你去吃王婆家的豆浆和包子好不好?”
“好。”轩轩笑着道,“轩轩最喜欢吃王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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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夏之沫走进办公室,杨笑笑立即迎了上去,小声道:“你没事吧?”
夏之沫笑着摇头,“没事啊。”
“金多多那个贱女人,把你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全讲了。”杨笑笑不平。
“什么事情?”
“小沫,你心真大,”何非端着咖啡走了过来,“没发现你进来的时候,好多人都看着你么。”
“那个姓金的女人,说你是小三,给别人生了孩子想上位,结果被那人给踹了。”何非愤愤不平道,“自己就不是什么好鸟,还有脸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夏之沫笑笑,“算了,嘴长在她脸上,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夏之沫话刚落,就见金多多走了过来,“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夏小姐啊不对,应该说是夏女士。孩子都4岁了,怎么还能称呼为小姐呢。只有像我这样,未婚,未孕的人,才会被人称之为小姐。”
说着,金多多傲然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不过也真可怜,明明生的是儿子,却连上位都没有机会,真真是……”说着,看向夏之沫,“对了,你那小拖油瓶是跟你姓吧,啧啧啧,真是可怜,没有办法享受父亲的疼爱。”
原本,对于无关紧张的人,夏之沫真的不想理,可是有些人就是伸着肚子让你打,你不打,她会觉得你怕了她。
夏之沫看了看金多多,“金小姐,我知道你是【小姐】,但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真的值得你如此骄傲吗?”
有一旁经过的同事听了,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金多多一见,不乐意了,“夏之沫你什么意思?!”
“你文盲吗?”夏之沫道,“连这么白的话都听不懂。”
“你自己说你是【小姐】,我深表同意。”
“嗯,”杨笑笑道,“我也表示同意。”
“话说她一直都挺没有自知之明的,到是这次,让我有些意外,把自己的身份了解的如此之好。”
何非笑,“可不,真是难得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