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沫翻了个身不要紧,却把纪萧给苦坏了。
昨夜,太累的她连洗漱都是纪萧帮着完成的。
加上礼服已经被他撕破,自然是不能穿的。
所以现在的她,还是光光的。
背靠着自己,翘起的小pp……这让他,怎么受的了。
可昨夜实在让她累的不轻,现在,他哪里舍得让她再累一次。
将她轻轻搂在自己怀里,闭目,压下内心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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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小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停的眨眼,哇塞,她的儿子太牛掰了。这是连续做战24小时吗?
夜澈和肖明站在安小小身后,看着床上熟睡的两人,忍着笑。
他们boss警觉性向来高的出奇,可今天他们站在他的心里十多分钟,他居然连醒都没醒,可见他是有多累啊……
boss,初尝禁果,这么累真的好吗?
夏之沫轻嗯一声,翻了个身。
这是快醒了呀。安小小忙收起脸上兴奋的表情,准备好好的批自己儿子一顿,人家女孩子就这么失了身,臭小子是一定狠狠教训一顿的。
夏之沫张开眼睛,看到安小小,皱了皱眉,自己怎么做这个梦了啊。
闭上眼,再睁开,那个绝美的安小小依旧在床边站着。
“嗯?”好奇怪啊,难道自己还在梦里?
“醒啦。”安小小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夏之沫睁大眼,再睁大眼,不是梦!!
“小小姨。”夏之沫想起身打个招呼,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动一下,都酸疼的厉害。
而且腰上的,是什么东西?
“你别起……”安小小忙上前去想将夏之沫按下,要知道,这种情况一看就是被子下什么都没有的,起来了,可会曝光的。
然而有人比她动作更快,直接将人拽回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只是眼睛都没睁。
夏之沫愣了,她感觉到,她,没有穿衣服。而抱着自己的那个人,也没穿!!
而且,他们现在,正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自己还被紧紧的搂着。
“别动。”慵懒好听的声音响起,“再睡一会儿。昨天累坏了。”
夏之沫听出是谁的声音,脸先是一白,接着是爆红。
“怎,怎么,我,你”
纪萧没睁眼,都知道此时的夏之沫,是多么的紧张。扬唇笑了笑,将她搂的更紧了。
见夏之沫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安小小有些心疼,这臭小子,是不是一点儿准备都没给人家啊,看把小沫给吓的。
“萧儿,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安小小道,“怎么能这么欺负小沫。”
纪萧将脸在夏之沫后颈上蹭了蹭,“妈咪,你冤枉我了。”
“不是我欺负夏之沫,是她欺负我。”
“!”安小小诧异。
“!!!!”夏之沫被纪萧的话订在当场。
“我我我我什么时候!”好半晌,夏之沫才想起反驳。
纪萧一下子坐了起来,坐起来的同时,还不忘贴心的将被子给夏之沫掖好。
“你不承认了!”纪萧一脸伤心的模样,“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晚上,小沫是怎么说的呀。”看着儿子满身的吻痕,安小小感性趣的问。
纪萧委屈的瘪了瘪嘴,“妈咪,你可得为我做主。”
夜澈和肖明一口老血卡在喉间,boss你的冷酷无情在圈里可是出了名的,为了得到人家夏之沫,你居然……
“萧儿你说,妈咪给你做主。”安小小十分配合的认真点头。
“昨天,我正与季伯父谈事。”纪萧哀怨的吸了吸鼻子,“她就突然过来,站在一旁痴痴的看着我。”
“一边看,还一边说我好帅。”纪萧轻叹一声,“我见是她,便上前想问她何事。却不想……”
说到这里,纪萧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愣愣的夏之沫,“你还记得昨天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吗?!”
夏之沫看向纪萧,无辜的摇了摇头。
纪萧微不可察的笑了笑,表情却十分痛心,“你,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居然不记得了!!”
“我……”
“她做了什么事情啊?”安小小激动的问道。
纪萧看了自己妈咪一眼,扬了扬眉,安小小立即会意,轻咳一声,强压下内心的八卦精神。
“夜澈和肖明当时都在,你让他们说。”纪萧一幅‘我都不忍说’的模样。
“额,”肖明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不出口,还是澈说吧。”
说不出口?夏之沫的心咚的一下挑到了嗓子眼儿,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吗?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忙看向夜澈,希望他别说出什么她接受不了的事情。
看着夏之沫那如小鹿紧张而无辜的眼眸,夜澈不知道是该帮自家boss,还是怎样。
“也没什么,就是,搂住了萧了脖子,说他好看。”
夏之沫一听,张开的嘴巴怎么都合不上,自己,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就这样?”安小小问,那也没什么嘛。害她好期待。
夜澈还未来及点头,就听纪萧道:“就这样到好了。”
抬眼扫了夜澈一眼,委屈道:“夜澈把夏之沫当姐姐,自然不舍得说她。”
“那她到底做了什么?”安小小忙问。
“她不光搂着我的脖子说我好看,说我笑的很勾人。让她想做坏事。”
“还说,还说她想吃了我。”
一声倒吸气,大家的目光转向夏之沫。只见她一脸惊恐傻愣着。
“这都算了,”纪萧道,“她当众,还要脱我……”
纪萧咬牙,一脸不想说的模样。
“衣服?”安小小问。
纪萧摇摇头,“裤子。”
又是一声倒吸气。
“她虽然误抓了我两次,但现场那么多人,她又是我请来的,这面子,自然不能丢了。”纪萧道,“于是,我把她就给拉出去了。”
“可是,”纪萧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她居然……”
“别说了。”夏之沫忙道,“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了。”
“夜澈说,”纪萧道,“你错把鸡尾酒当汽水果汁了。”
夏之沫一听,一幅我死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