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跟顾盼在扬城三中的校门口分了手,一先一后进入了教学楼。
他看上去心事重重,进了教室坐下后,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话交流。
就连刁思不知道是因为昨天数学考试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事,想开他的玩笑,也被他一举手阻止了。
在对方翻起白眼的那一刻,黄天已经进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时值此刻,在他大脑深处的神识海中,风起云涌,波浪滔天,精彩画面接连不断。
那个看上去跟黄天本尊很像,长着家伙的家伙,正笑嘻嘻地劈风斩浪,痛痛快快地游着泳。
有意思的是,在游动的过程中,他的身体竟然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
一会儿,他的双臂一下子伸长了倍许之多,一双手掌也跟着变粗变大,就跟大蒲扇似的。
结果再划水的时候,他的速度立马就提高了两三倍,甚至还能跟个飞鱼似的跃出水面,滑行上几米。
这个时候,要是眯缝着眼睛仔细看时,就会赫然发现,这个应该长着家伙的家伙,竟然没有了家伙。
尼玛!
一个特么没长家伙的家伙,究竟算个什么鸟?!
真遇到事的时候,没有家伙事,那该怎么叫?!
嗯嗯?
还是——
嗷嗷?
一会儿,那个没长家伙的家伙,还会很骚情地面朝上练习着仰泳,速度很快,姿态优雅,但是真正吸引目光的,却是身体的奇妙。
我去!
这分明就是像极了顾盼的身体好不好?!
有意思的是,紧接着到了下一刻,没长家伙的家伙的身体,就开始悄悄发生了凹凸变化。
前凸后翘。
蜂腰细肢。
小脸俏丽。
皮肤滑润。
这特么哪里还有一丁点儿没长家伙的家伙的风采和味道。
这分明就是杨茗茗的脸,顾盼的腰身,还有周萱的玄妙。
尼玛!
这简直就是黄天曾经见过的最美女子最美之处的组合体。
这要是女人见了,一定会立马疯掉,或者彻底失去活下去的勇气,或者恨不得一口吞掉对方。
这要是男人见了,很可能就会昂首挺胸地高喊着“三年稳赚,十年不亏”,向前冲,嗷嗷叫!
嘿嘿!
哈哈!
嘎嘎!
呱呱!
喵喵!
汪汪!
砰!
黄天正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自得其乐的时候,桌面上传来了一道巨响,吓得他赶紧睁开了眼睛。
“这位同学!考试已经开始了!”一名粗壮的男老师站在黄天的桌子前,一脸怒意:
“考试期间,请不要发出各种叫声,哼!昨天看了不少片子吧?!对了,把你嘴角边的口水擦掉,你的叫声,让这些水看上去更加恶心!”
轰隆!
整个教室中传出一阵爆炸般的哄笑之声。
咳咳!
黄天知道是自己不对,立马咳嗽了一声,坐正了身体,然后,还把课桌往身前拉了拉。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桌子好像不平整,他下意识往下一摁,顿时又发出了一道怪叫声。
哄!
教室里再次喧哗了起来。
“对不起,老师!”黄天看上去一脸尴尬和歉意,“桌子不小心压着我的小脚丫了!”
上午综合科的考试,黄天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
毕竟时间紧迫,有些事情,他还需要多花点时间去好好琢磨和研究一下的。
而考试,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不过就是一个形式和过场,没必要浪费太多时间在上面的。
9:30。
综合科考试刚过去半个小时,黄天就匆匆地站起身,将试卷交到了讲台上。
哗!
教室中传来了一阵微不可闻的窃窃私语之声。
如果耳朵比较灵光的话,可以听出来,那些声音中充满了嘲笑、讥讽和不屑。
说实话!
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因为对真正参加过此类考试的人来说,心里都有数。
一场两个半小时并且难度比较大的考试,就算是试卷上的题目全都会,也是不可能在半个小时内全部完成的。
恐怕仅仅连写字的时间都根本不够!
更不要说还需要思考计算的时间了!
黄天大事要紧,哪里会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直管昂昂然逍遥而去。
大操场边。
小树林内。
黄天坐在长椅之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蹙眉沉思着,时不时的,还会朝小树林内外扫上一眼。
没人!
上午的这个时间段,正是老师和同学们最忙的时候,况且也不是下课时间,不但小树林内没人,就连大操场周围也是人影儿不见。
黄天左手向着长椅下一摸,立马就拿出了一个黄绿色的大帆布包。
紧接着,他起身来到两棵粗壮大树之间,将大帆布包扔在了地上。
嗤啦!
黄天将大帆布包的拉链拉开,随即抓着里面的一个杆状的东西轻轻一抖。
哗啦!
一个黄绿色大帐篷出现在空地之上。
黄天围着大帐篷转了一圈,不由得暗暗点头:
最新款的野战单人帐篷,果然还是名副其实。
不但开启方便,而且空间充裕。
就算是容纳两三个人在里面平躺,也是绰绰有余。
至于高度,足有两米之高,也是足够的了。
不过,最重要的,也是最令人满意的,就是这顶帐篷的透气性和私密性。
在里面绝不会有憋闷之感,更不会让人看到里面的情形。
除此以外,据说帐篷材质为纳米材料,具备相当强的抗冲击能力和一定的防弹能力,希望这些都是真的。
不然,可真对不起7,000美刀这个价格。
因为是在小树林的深处,基本上没有什么风,所以,黄天并没有朝地下做加固,而是直接钻了进去。
正是温凉可人的大好时节,一些半黄半绿的树叶,在微风轻拂之下,哗啦啦地落在黄绿色的帐篷上。
远远看去,高高大大的帐篷掩映在两棵粗壮大树之间,自然而然,十分和谐,就像是原本就应该在那里似的。
若是有外面的人恰好往这里看过来,除非是有心有意,否则,很难会马上发现它的存在。
时值此刻,在大帐篷之内,却是与外部风景大有不同。
一名看不出来长没长家伙的光溜溜的家伙,盘坐在防潮垫上,双眼紧闭,念念有词。
他的周身肌肤,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散发着波光粼粼的色彩。
像是稍微使上一点力,用手戳一下,它就会哗啦一声,化作水流,一下子消失不见,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