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响铃的想起,病房内一下子涌入五名医生与五名护士,从上到下,有里及外全部检查一个通彻。
五位医生互视。最终都摇头,最后主任得出结论“没什么大碍,只要静养就好”。
医生说不出所以然,守护的男子再次趴在黄文斌的床边担忧的问“少爷,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啊?不舒服你说出来,我才能请医生为你医治啊”。
守护男子是从小陪伴在黄文斌身边的伙伴卞峰,是黄家司机的儿子,与黄文斌一起长大,感情不一般。
黄文斌大喘几口气,平复记忆中的惊恐,缓缓出口“阿峰,你去查查那天打伤我的男子与个女服务员,要详细资料”。
这几天卞峰就在好奇,为什么老爷没有惩罚那对男女,原来是留给少爷自己惩罚啊?正好,这样也可以宣泄少爷心中的怨气。他就说少爷不是那种吃亏不讨回来的人,太不像他的性格。
一个电话吩咐下去,钟离灵韵与幽蓝栎就已经被人盯住。与他们一同查探钟离灵韵与幽蓝栎信息的还有两队人。
吃过早餐,幽蓝栎终于吃到撑,跟随钟离灵韵离开家,去肯德基去打工。今天的课程是下午,所以钟离灵韵早早就已经将班排上。
因为彼此已经熟悉,现在钟离灵韵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任由幽蓝栎在柜台里走来走去,而她认真的点餐,配餐。
看到旁边的同事偷偷看幽蓝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冲着她笑的幽蓝栎微笑一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正常现象,她也不能去制止,更何况她也没有资格。
肯德基同样的角落,同样的女人再次出现。刘萌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看几眼柜台里的幽蓝栎以及他旁边的钟离灵韵。
对面的男子,头戴鸭舌帽,恭敬的将手里的牛皮纸袋子放到刘萌的面前,开口报道“小姐,据我们调查的结果显示,女子是一名大三的学生,名叫钟离灵韵,无父无母,自小在孤儿院长大。”说到这里他有些不敢向下说下去。
刘萌满意的点一下头,轻声道“然后呢?男子的资料呢?”。
“那个,,那个,,”男子头低的更低,颤抖的音线已经昭示他的胆怯。
“那个什么?你到是说啊?”刘萌提高声量,不满已经很明显。
“小姐,恕小的们无能,实在查不到男子的资料,只知道他叫蓝栎,自称是钟离灵韵的男朋友,两人已经同居,再具体的资料我们真的查不到,请小姐千万别告诉四爷”,男子紧张的身体都跟随颤抖,就差跪地求饶了。
都知道小姐是四爷的掌上明珠,凡是让小姐不开心的人,四爷都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总之会很惨,他们这些做手下的都最怕这位大小姐,凡是她交代的任务拼死也会去完成,可这次的事情,他们已经想尽办法还是不能找到那男子的资料,就像凭空出世的人一样,没有他的任何之前的讯息。
“我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再办不好,也就别怪我告状了”刘萌狠光一闪,如刀子一样刺入男子的心中。
“是的,是的,我们这次一定办好,请小姐交代”男子帽子下的额头已经布满密集的汗水,也不知是冷汗还是因为天气热而产生的汗水。
“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任何一点消息都不可以错过,每天向我汇报,如果你们还得不到有价值的信息,你们知道后果”。
“是,是,我们知道,知道”男子肩膀抖动两下。
刘萌厌烦的挥手打发掉男子“那还不赶快去”。
“是”男子领命离开。
视线落在幽蓝栎身上的刘萌,咬紧牙关,“同居,同居,呵呵,我让你们同居”狠厉中更染上一丝狡诘。
上午工作结束,钟离灵韵与幽蓝栎都是疲惫不堪,坐在肯德基的椅子上休息。
“韵儿,你们每天卖那么多的汉堡,鸡翅,薯条等,真的有那么好吃吗?为什么我都没见到你们自己吃呢?”幽蓝栎好奇的问钟离灵韵,眼睛却紧盯着那些热腾腾的汉堡,隐约可以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对于话中有话的幽蓝栎,钟离灵韵很是想笑,想吃就直接说呗,还这样拐弯抹角,钟离灵韵都有点不理解这个高傲的精灵王子了,什么时候学会人类这一套。
钟离灵韵当然不能跟他解释说来这里工作的人都不是富裕之人,自然不会浪费几十块钱只为一顿饭。
于是她没有解释,直接去柜台点一份最便宜的套餐,端到幽蓝栎的桌子上“你尝尝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好在是员工价,再加上都是同事每一样都是实打实的满,仅仅是薯条就装到掉到盘子上很多,其他更别说了。
“韵儿,它是不是要很多钱啊?”幽蓝栎还不懂钱是怎样换的,只是知道钟离灵韵花的时候总是在算计。
在他的意识里,只知道银子与金子,那还是他母后以前说的,不过好像这个年代已经不用这些东西,都是一张张画着不同脸的纸。
“没多少,再说你每天不是也有挣到钱吗?你还是有钱吃的”钟离灵韵安慰的拿起汉堡送到幽蓝栎的嘴边。
是啊,现在店长给他们双份的工资,自然有一份是幽蓝栎的,那些工资足够幽蓝栎吃很多次汉堡薯条的。
想想点头“也是”拿起汉堡大大的咬一口,眼光一亮,囫囵吞下又大口咬,一口接着一口,狼吞虎咽的将整个汉堡消灭,空出嘴才说“韵儿,你们真的很聪明唉,竟然会想到将鸡肉炸成这样香酥”意犹未尽的又去拿起鸡翅,一大口咬掉半个鸡翅。
含着鸡翅的嘴不清楚的说“不过,这个鸡真的不怎么样,没有弹性”。
钟离灵韵心里叨咕“那是当然了,快养的鸡怎么会像那些正常生长的鸡一样有韧性与嚼头”当然钟离灵韵没有为幽蓝栎解释这些,她就怕他再成十万个为什么?从快养鸡到成为现在他嘴里的肉一个接一个的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