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被炸掉了,这帮人是真的很说啊,自己不过就是晕倒一会儿,现在醒过来了,他们居然感激涕零的,鼻涕眼泪的全都出来了。
大哥,你能不能把你的鼻涕抹在旁边的那颗树上,别在我身上蹭。
还有,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神经大条,我是死而复生的,你们看见我能不能有点惊讶,比如像宣升香一样尖叫一声,你这流泪笑是几个意思?
其实怨不得村民,在看了时良将那些脖子传个洞的人都能救活,他不过就是遭雷劈当然也能活。
打个比方,有个人一顿上午饭吃了二十个馒头,然后发现他下午又吃了六碗米饭,你还惊讶么?你肯定心里想,这货状态不好,吃少了。
在百般劝说之后,时良总算是将这些人全都安抚好,将自己的坟墓给平掉,那是那块墓碑说什么也不能推倒,说这是他们临泉村重新活过来的见证,要让他们村里生生世世的记住。
哪有给活人立墓碑的,时良是说什么都不答应,不过乌可天这个村子到底是吃过见过的,马上就说重新立个长生碑,这下全村人都同意了。
时良也就随他们去了,将水库地下埋着的一百零八快阵点全都挖出来,这可是宝贝,现在的玉石可是很贵的,有这么写东西,能省多少钱,能赚多少功德,在说了,不是还有三个是坏掉的么,自己在添点钱,买上三块玉,在琢磨琢磨,到时候自己又有一张底牌了。
现在已经快要十二点了,那些村民还在那里热火朝天的干这活儿,时良可是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要好好的去休息了。
原本是打算让巴云带着自己去休息了,但是乌可天却神神秘秘的说自己带他去,他那里有个更舒服的地方。
出来办事自己就没有想过能睡什么好地方,当初在收服山里红的时候,自己还睡过茅草地呢,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是很看重,不过有好地方,那不是更好么。
“这是俺家的院子,别看他旧,我这个院子可是接待过县委书记的呢。”乌可天一脸骄傲的指着其中的一间屋子说道。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时良笑着往前走,但是走了两步之后却发现乌可天站在那里不动弹了,“村长,你怎么不走了呢?”
“哦,里面的东西都是收拾好的,还有热水什么的,我还要去那边盯着点,这帮小子我不在说不定给你整出什么乱子来。”
看着乌可天急匆匆的离开,时良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自己去房间了,说实话自己还真的要找点热水了。
宣升香扔给自己的衣服里面只有一条裤子,一件衬衣,唯独没有内裤,自己挂着空荡呢,找点热水洗洗,都快要被冷风吹坏了。
“嘎吱”老旧木门发出欢迎的声音,进门一片黑暗,也没说开关在什么地方,黑天半夜的自己怎么能看得见。
“谁?”是一个颤抖的女声,时良心中咯噔一下。
“那个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慌慌张张的退出去了,顺带的将房门给带上。
一张老脸通红在,这个乌可天怎么做事的,怎么把我带到了一个女生的房间,那要是让人知道了自己的脸面还往哪儿放。
屋里的灯打开了,里面细细索索好一阵,时良紧张的脑袋都冒汗了,走,趁着别人还没看见呢,自己赶紧走。
“时良?”刚刚迈开脚步,门口就传来了呼喊声。
“呃,嘿嘿嘿。”只能尴尬的笑两声,“宣升香,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住着,是乌村长把我带过来的,我现在就去找他,给我重新安排个地方。”
“你进来吧。”
呃这是什么情况?
“我还是”
“让你进来你就进来,婆婆妈妈的怎么像是娘们!”
好马卧了个槽的,婶子可以忍叔叔绝对不能忍,必须要证明自己是纯种的爷们。
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直挺挺的站在房间的中间,像是一个视死如归的死士一样,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宣升香。
宣升香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不过马上就止住了。
“把门关上,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
“哦。”
刚才还硬气的跟个爷们似得,现在变得就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关上门之后,时良就站在了门口,小心翼翼的看着毫无表情的宣升香。
“过来,坐下。”宣升香指着土炕说道。
“啊?”
“真是个娘们。”
宣升香直接走过来拽着时良的胳膊把他拉的坐在了土炕上。
土炕上铺着的鲜红的毛毯,还有鲜红的被褥,以及印着喜字的两个红色枕头,时良心中一阵突突。
好歹也是城隍大人,现在居然就像是一只木偶一样被宣升香操控着。
“脱鞋!”
“不要动!”
时良呆呆的看着宣升香给自己打来洗脚水,然后蹲在了自己的面前,给自己洗脚,自己想要抽离,但是被她打了一下。
“让你不要动,你就不要动。”
“哦。”
时良看着宣升香蹲在自己的面前,认真的洗着自己的脚,一时间心中充满了温馨,好像有一种妻子在家的感觉。
随意扎着的头发有几缕散落在额前,俊俏的面庞上绯红一片,一双美眸透着认真。
目光在往下,一截雪白的天鹅颈带着一道美丽的弧度,让人想要把玩一番。
再往下,黑色的花边?雪白的深沟?
时良觉自己的鼻腔里面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要流出来了。
“好了洗完了,抬脚,我给你擦擦,咦,你怎么流鼻血了?”
宣升香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珠,一抬头发现时良鼻孔冒血,有几滴已经滴在了衬衣上了,但是时良痴痴呆呆的好像没有察觉一样。
顺着时良的目光一低头,顿时也羞红了脸,自己穿着的是白色的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上,这就让时良有机可乘。
狠狠的在时良的腿上掐了一下,“自己擦!”
愤愤的喊了一句,红着脸钻进了被窝里面,背着身,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时良此时也清醒了,痛苦的捂着自己的下半身。
兄弟,你消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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