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真的高明!
自己不在,他们偷摸的将吴海潮带走,到最后自己发现,也只能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咽,难道自己真的会像归一神教那样硬闯么?
时良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自己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万奕辰看到时良脸上的苦涩,还以为这件事情挺难办的,连忙问道:“时先生,是不是不好办?”
时良看了一眼万奕辰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不屑的辛雪阳,这两个人就是齐国阳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探子,只要自己一出了海阳市,齐国阳那边就能得到消息。
而且还顺便的将自己的身份问题给解决了,保证自己在那边不会因为身份的问题受到刁难,让自己放心大胆的在那边办事,要是猜测不错的话,那边齐国阳应该是已经准备好了一些陷阱等着自己往下跳。
最后事情肯定得到解决,主要的就是要拖住自己的行动,拖住时间。
厉害,事无巨细。
不过,你们以为我的这个地方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时先生?”万奕辰看到时良好半天都不回话,又问了一句。
“哦,没事。”时良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这里挺大的,你们自己找个房间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出发呢。”
看到时良准备离去了,万奕辰连忙说道:“时先生,有一件事情请您解惑。”
“哦?”时良看了一眼表情不一的两个人,说道:“有什么问题?”
“时先生,您实话告诉我,归一神教的人是不是来过?”
“来过。”
“他们现在在哪里?时先生能不能将他们交给我们?”
时良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万奕辰,“交给你们应该是不可能了。”
时良的这句话说完万奕辰跟辛雪阳的脸上表情就不对了,辛雪阳刚准备开口就被万奕辰给拦住了。
“他们是离开了?”
“离开?哼哼,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他们像阿里就来,想走就走的?”时良说道,“他们现在估计已经飞到在整个海阳了,要是运气好的话,应该已经出了海阳市了。”
“行了,我要休息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在说。”说完话时良笑了一下,就带着吴海潮进了一件房间里面了。
看着时良两个人离开之后,辛雪阳将自己腰间的软剑抽出来,狠狠的在空中劈砍了两下,“万奕辰,这个时良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连队长的面子都不给?连国家的面子都不敢?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
万奕辰脸都被吓白了,赶紧将她的嘴给堵上:“姑奶奶,你想死我不拦着你,你能不能不要带着我?”
辛雪阳将万奕辰的手给挣脱开,“万奕辰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是不是傻?”万奕辰这句话说完就看懂辛雪阳眼中的杀意,“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刚才我不是问归一神教的人是不是来了?他说来了?我说去哪儿了,你说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不是说离开海阳了么?”辛雪阳看着万奕辰,眼中的不屑更加的浓厚了,你不光不是个男人,而且脑子还不好使。
“不,他们全都死了。”
“死,死了?”
“要不然怎么会飞呢?只有修为到了那种程度才会飞,但是他们会么?显然不会,那就只有一种飞了,灵魂的飞,又或者骨灰。”
“啊?”辛雪阳惊叫一声,连忙将自己的嘴巴给捂上了,又想起时良临走时候的那一抹微笑,是那么的阴冷,顿时鸡皮疙瘩满天飞。
“时良,他有这个能力。”
“怎么可能,他那么年轻。”辛雪阳根本不相信,看上去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小。
“那件事情你应该知道,我是当时就站在他的身后。”万奕辰将那次事情重新说了一遍,“而且你没有注意到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个阵法,那个很有可能就是时良自己布置的,你说归一神教的那些人进来之后,会走出去么?”
“可是这里根本没有打斗的痕迹?‘
“修道之人,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将这些痕迹抹去。”
“那我们还能完成齐队长交代的任务么?”
“尽力而为吧,时良,真的很强。相信我,上次来的那个长老,杨组长连一招都没有撑住,但是时良一招将他败了,你说到底谁强?”
辛雪阳沉默了,同时也在为自己那个时候的冲动感到后怕。
我背后是齐队长,是神州国,他时良不过就是一个草民,有什么可怕的。
话分两头。
齐国阳跟杨益两个人带着一票人匆匆离去。
“齐队长,时良这个人很强,那个地方的事情,虽然看起来很难,但是对于他来说随手就可以解决,能拖住么?”杨益问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后手,时良段时间之内是回不来的。”齐国阳冷哼一声,“将一个如此重要的犯人交给一格无名无分的小辈,怎么可能。”
“这也是余组长当初”杨益叹了一口气并没手说话,因为当初他也在的。
“不要跟我提余锦炎,要不是他这个窝囊废,我们现在能这么被动么?”
“齐队长将万奕辰跟辛雪阳留在那里真是一部妙棋。不光能给时良提供一个身份防止他撂挑子,另一个还能近距离观察时良,说不定能发现时良的秘密。”
杨益看着齐国阳说道,“可是我担心我们做的太过了,将时良推向对立面,这可处长叮嘱我们的。”
“我知道,我自有分寸。”齐国阳回头看了一眼那栋楼,“我现在感兴趣的是归一神教的人去哪儿了?咱们的人说是进去了,可是时良那里却没有一丝的痕迹?”
“会不会时良将他们已经解决了?”杨益在心中也很疑惑。
“很有可能,但是这次来的可都不是庸手,八长老本身的修为就不弱于护法,还有七星花,他们会一套合击阵法,加起来跟一个护法也差不多,就算是我们一起上去也只是五五分成,时良他是怎么解决的?”
齐国阳看着这栋楼,喃喃的说道:“时良啊时良,你到底是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