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坐在沙发上,脑袋不由自主的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哗啦啦的水声让他心猿意马。
脑海里面不由得出现了一副美人出浴图,温柔的水流从莲蓬头上面洒出,顺着高扬的螓首,划过修长的天鹅颈,拂过不能写了,在写就被禁了,各位可以自己想象一下,不行了,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突然脑袋里面一道亮光闪过,好像苏相君在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拿衣服,之前的那一身衣服已经脏了不能穿了,那么就穿着浴袍?又或者隔着房门幽幽的让自己给她拿衣服,拿自己是不是就有可能看到一些
想想就觉得兴奋。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听到苏相君的声音,时良的眼睛闪过两道光芒,带着期许的目光回过头,傻眼了,苏相君笑盈盈的站在那里看着时良,全身上下整整齐齐的,除去头发稍微有点湿润之外,哪儿像是洗澡的人。
“你、你、你”时良目瞪口呆。
苏相君上下看了看马上就明白了,“我的脸有些脏,然后洗个脸。”
时良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这是什么脑子。
“那我们走吧。”苏相君亲密的挽住了时良的肩膀,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放松过了,看着时良伟岸的身躯,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螓首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想看的没有看到只能叹口气,准备出去吃饭,刚刚走到门口,咯哒一下就打开了,唐静云提着大包小包的看着他们两个这个时候的样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苏相君毕竟是脸皮薄,看到唐静云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顿时就俏脸通红。
“我们准备吃饭去。”时良白了一眼唐静云,恨不得把这个破坏氛围的女人给掐死,“你干什么去?”
“我房子里面多了一个人,以后有人陪我了,当然是请她吃饭了。”唐静云嘴角泛出意思得意的笑容,“戳在那干嘛,瞎么?还不赶紧帮忙。”
“唐姐姐。”苏相君连忙过去提过那些大包小包,两个女人就有说有笑的去了厨房,留下时良一个人楞了,这是什么情况,刚才不还说好要去外面吃饭么,怎么转眼就被另一个女人带走了。
“唉,门口戳着的那个,还不赶紧来帮忙。”
时良苦着一张脸跑到了厨房里面开始倒垃圾。
剩下就跟时良没有什么关系了,只能郁闷的坐在沙发上了,没办法,那两个女人将厨房的门锁了根本不让自己进去,用脚背想都能想到这个唐静云肯定没有说什么好话。
唉,自己这个女朋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了。
一顿饭的功夫,时良就更加的郁闷了,饭桌上一共三个人,八道菜,只在自己的面前放了一盘醋溜土豆丝,其他的不让自己动一下。苦闷的是洗锅刷碗还是自己的。
弄完了还没等自己坐下来休息会儿呢,那两个人穿戴一新互相挽着手,“走吧。”
“去哪儿?”
“看电影。”
“跟谁?”
“我们啊。”唐静云拉着苏相君的手在时良的面前晃了晃。
“那不去。”
“你必须去。”
“为什么?”
“你不去谁给我们掏钱呢?”
“你、我”
苏相君红着脸看了时良一眼,那模样妩媚的瞬间将时良刚刚堆砌起来的坚强给击垮了。
“走吧。”
在时良怀着悲愤而又激动的时候陪着两个女人看电影的时候,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山里面有一处恢宏的大殿隐藏在云雾之中,一声声愤怒的咆哮冲击着,好似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一样。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中年人,瞪着自己的眼珠了,恐怖的刀疤此时更加的恐怖了,一挥衣袖一道黑芒飞出,射入了地下跪着瑟瑟发抖的几个人的身体之中。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几个人的脸上瞬间就变的苍白了起来,在他们的衣服之下一道道青筋暴起,而且开始逐渐收缩,从上面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根筷子被弯成了虾米,一条条经脉收缩成了一团筋疙瘩,非常在正常的人看上去好像变成了一只蛤蟆,特别的恐怖。
“哼。”惨叫之声从高到低,最后就剩下了可以忽略的呻吟之声,打个比方从一米八生生缩成了一米二,可见这样的惩罚有多恐怖。
刀疤男冷哼一声,一伸手从他们的身上召回了那道黑色的光芒,那几个人才算是回过来一条命,要是按照刀疤之前的脾气,那道黑芒在不收回,他们会生生缩成一团血肉,最后连渣滓都剩不下。
好半天那几个人才算是缓过劲来,虽然身高依然没有回复,不过说话并不妨碍。
“说。”
“殿主。”领头的那个人面目狰狞并不是憎恨而是恐惧,“我们在收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人,是他将苏家的女人给护住了,让我们错失了宝贝。”
“叫什么名字?”
“他叫时良。”男人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道。
“时良?”刀疤男在嘴里嘀咕了一下,感觉这个时良好像很熟悉,一时半刻也没有想起来,“他有什么本事?”
“我不知道,就看到他点了一指,在青砖之上就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领头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惊恐。
要是时良在这里的话,一定能认出来这几个人就是来堵截苏相君那几个人。
刀疤脸点点头,然后召唤了一声:“来人呐,将这几个人送到外面养伤去,等他们伤好了吧他们送出去,要是有谁不听话,杀了喂狼。”
“是!”外面有人答应了一声,然后有好几个军士打扮的人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将那几个人拖了下去,完全不过这几个人身上的伤势。
“时良?”刀疤脸在嘴里嘀咕了几句之后,然后起身从大殿之内走了出去,直奔后面而去。
在这座恢宏的大殿之后,是一道悬崖,在上面悬挂着一条铁链,上面挂着一朵花朵,随着山风飘荡。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