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几个人准备冲上去狠狠的教育一下时良的时候,门外飘飘荡荡走进来一个身上罩着黑袍的人。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乘早滚蛋!”阴沉沉的声音从黑袍当中传出来,语气之中尽是不屑。
黑袍之人抬起头,一脸的慈祥,要不是刚才的阴冷的声音,单凭他的这模样,绝对是公园里面下棋的老大爷。
“你又是谁?”看着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袍之内的老者,时良眼睛一缩,这老头有些本事,不过相比自己的便宜师兄还差一些,就连上次在王天彪那里遇到的那个老道都比不上,勉勉强强算是一个高手。
“时良时总对么?”老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时良,“有人花钱买你的命,不过,你好像比我想象的要棘手。”
老者来到领头之人的面前,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定身术,还不错。”
“不过,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在我面前,你这样的小辈还不够看,你师父是谁?说不定我会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饶你不死。”
老头的大言不惭让时良有些头疼,“老头,我好像没有师父,不过我有师兄,你要不找他商量商量。”
老头也不疑有他点点头。
“我师兄已经死了,你要不劳驾下去问问!”
老头一愣,眼中闪过一道戾光,这下子是在跟自己玩儿手段,“原来是散修,那就怪不得我了,你是自己解决还是我帮你解决?”既然没有师承,那就不害怕得罪那些大门大派。
“噗哈哈哈。”时良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样,笑的前仰后合,然后马上收住,“老头,我敬你是前辈,所以我才对你忍让,既然你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老头冷哼一声,对时良完全鄙视,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说不给自己面子,这个小王八蛋竟然敢如此,“小王八羔子,我看你是作死!”
不光是老头有些不高兴,就连站在旁边的那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壮汉也有些怒火中烧。
好嘛,你们两个在那里卿卿我我的,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好歹我们也是第一个来的,那老头尊重一下我们好么?从头到尾他们居然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老头,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章家不是你能惹的起的。”其中一个人怒声喝道。
“章家?海阳章家?”老头也有些侧目,看了看着这几个人,明显就是一介武夫,连修行者都不是,难道章家已经没落到这个地步了?
不过这些人明显就是章家派来打前站的,真正的章家还是值得他重视的,“既然是章家的人,那就滚蛋,别杵在这里碍眼。”
老头的话刚说完,又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时良的视线当中。
“刘喜弘,我们章家的人也是你说让走就让走的?”老者淡淡的说道。
那几个自称章家的壮汉在看到这名老者之后,满脸的喜色,随即有是一脸委屈,这位大爷来的有点晚了。
“章东风?”刘喜弘躲在黑袍下面的眼神当中闪过了一丝凝重,不过他掩饰的很好,马上就笑眯眯的迎接了上去,像是老朋友一样拉住章东风的手上下摇晃。
“原来是你来了,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今天却碰上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喝两杯,不醉不归。”
章东风不动神色的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看了一眼时良,“既然我们两个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先把这个小子给解决了,至于喝酒的事情,我们再商量。”
“哈哈哈,好说好说。”
这两个人在这里高兴的叙旧,旁边的那个壮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门上都出现汗珠了,两位大爷,你们能不能先把我解开,这样好累的。
在章东风的眼中,他就是一个打前站的下人,现在能不能动无所谓,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让章东风关心的是黑袍的人出现了,这个小子到底何德何能不光得罪了章家,还把黑袍也得罪了,不过这样也好,两家人联手,这个小子插翅难道,至于家主信物还不是信手拈来。
与此同时在这栋大楼的对面,还有一个人拿着望远镜看着这里。
“今天热闹了,章家和黑袍的人全都凑到一起了,这说不定就是我的机会,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没错这个人就是消失了很久的太水老道,站在他身边的依然是澄澈。
从王天彪那里出来之后,他就在失灵公司的对面租了一件房子,一直在用望远镜看着时良。
原本已经做好了长期驻扎的打算,为的就是能有一天看到时良被人打败,然后自己周准机会浑水摸鱼,将那五绝之魂给拿回来,壮大森罗门。
之前寄托于希望的王天彪根本就不堪一击,让时良给弄的下破了胆,直接掏钱免灾了。
但是时来运转,今天让他看到黑袍的人和章家人联袂出现在了时良的公司,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同时那次被时良的打伤的地方也没有那么疼了。
虽然老道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实的情况他也看的很清楚,这两个人虽然一个是黑袍下属,另一个是章家的长老,要是单挑他谁也不惧,不过要是联手他肯定掉头就跑。
不过在想到时良那天连真身都没有出现,单凭一个小铃铛就把自己打成重伤到现在都没好,这两个人联手恐怕也不够时良看的。
嘿嘿嘿,黑袍跟章家全都是出了名的难缠跟护犊子,要是这两个人在时良这里吃了亏,这两方要是能善罢甘休就奇了怪了。
越想越是兴奋,老道忍不住搓了搓手,嘿嘿笑了两声,老道我的机会来了。
狰狞的脸和冷笑,让站在旁边的澄澈不寒而栗。
“唉,我说,这里好像是我的地盘吧,你们两个老家伙想要搞基去外面去,别再这里辣眼睛。”
时良站在那里等了好半天了,结果那两个老头自顾自的聊天,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