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记重重的耳光扇过来了,这骚女人力气真大,志伟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想反击却又不敢。
梅姐双手叉腰喝道:“你竟敢违抗我?我说了,快脱掉!”
志伟突然来了一股反抗情绪,忍着痛,昂起头来,将脸伸过去,大声叫道:“你打吧,打死我也不脱!”
声音很大,震耳欲聋,梅姐吃了一惊,想不到温顺的他也有点脾气。
见志伟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梅姐知道吓唬不了他,沉默了一会,终于让步了,脸色放松下来:“我是为了咱俩好,既然是你的命根子,不脱就不脱吧。”
志伟还是木头一样坐着,眼睛死鱼一般看着墙上的壁灯。
沉默了一会,梅姐挨过来,在志伟身上乱弄,指甲尖将他胸前都划痛了。弄了一会,示意他坐到地板上,自己坐在床沿,一只脚伸到他面前,要他舔脚板心。
梅姐的脚虽然不臭,甚至还很白嫩性感,可是谁愿意舔人家的脚板心呢,这也太辱没人格了!志伟当然不肯,梅姐骂道:“曼子说你是按摩师,我看一点都不像,只是挂羊头卖狗肉吧,什么狗屁按摩师!”
人家蔑视他的技艺,志伟很气愤,只是不敢发泄,就解释说:“按摩师是用手工作,激发人体生理机能,不是陪你玩这个呢。”
“玩这个怎么啦,有趣啊!”不由分说,梅姐按住他的头,脚一个劲地往他嘴边伸。志伟死死抿着嘴巴,就是不舔,梅姐就将脚趾头使劲往他嘴里塞,脚趾甲刺得他嘴唇很痛,只好张开嘴巴,任她胡搞。
“该死的可恶女人,真他妈的变态,恶心死了!”志伟心里骂道,可是又没有办法。
弄了一会,梅姐坐起来,手一指,让志伟给她倒来咖啡,志伟只好过去给她倒了一杯送过来。梅姐接过咖啡来,猛地一口喝完。志伟想,这下该轻松了吧?就躺下来,准备睡觉。哪知,梅姐意犹未尽,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小夹子,涎着脸说:“伟哥,别急着睡嘛,还有游戏做呢。”
志伟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默默坐着,做出一副于己无关与世无争的样子。
梅姐冷笑了一声,凑过来,不由分说就拿夹子夹住了志伟的耳朵。那夹子虽小,力量却很大,夹得他钻心痛疼,只好大声求饶:“别夹了,快停下,疼死我了!”
志伟叫得越难受,梅姐笑得越开心。志伟痛苦到了极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志伟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梅姐才住手,微微一笑:“痛吗?那就玩点别的吧。”
志伟想,真正的泪水来自心底,眼睛只是一个出口,就说:“别玩了,受不了啦!”
梅姐不管,叫他脱了内衣,抬起手臂,用食指轻轻拨弄他的腋毛,拨得他痒酥难耐,全身颤抖,强忍着,也忍不住,只好再次求饶:“梅总,玩点别的吧,求你了!”
梅姐嘻嘻笑道:“怎么又受不了呢,这不痛啊。”
“可这比痛更难受啊。”志伟想推开她,可她就是不肯放手。
“我就是要挫挫你这种傲气,”志伟还想躲,梅姐大声喝道,“不许躲,好好看着我的眼睛,否则有你好受的!”
志伟只好幽幽地抬起头看着她,这张脸很好看,眼睛还有点勾人,高兴的时候会让人迷恋,只是这时候看起来很邪魅。志伟想,或许像她这样美丽又多金的女人,很多男人都盼着和她上床呢,只是上帝弄人,她太变态了,谁受得了啊。
梅姐昂着头问:“我是吃人的魔鬼吗?”
志伟赶紧低下了头说:“啊,不是。”
“那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呢?”
“怕你啊。”
“我有那么可怕吗!”
志伟担心她再弄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让自己更难受,只好投降说:“啊,你不可怕,我不躲了,再也不躲了。”
志伟只希望她快点弄完,让他好好睡一觉。
弄了一会,志伟疲惫极了,梅姐也玩腻了,猛地把他放倒。志伟的嘴唇毫无预料地贴上了另一双唇,腰身被人抱住了,想坐起身,却被人压住了,嘴巴被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紧接着,牙关被撬开了,一条舌头伸了过来,纠缠着他的舌头,弄得他舌根发麻,心脏狂跳。梅姐的力量很大,折腾了好久,把志伟弄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志伟睡到中午才醒来,刚一动,全身软绵绵的,根本起不了床。过来一会,勉强起了床,对着镜子一照,妈呀,镜子里面的自己脸有菜色,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十分显眼,这是我吗?我怎么变成了这副德性?他妈的,这老妖婆真够狠的,把我弄成了这样,志伟很伤心,又没有办法。
一阵珠帘声响,不用看,光闻着那淡淡的香气志伟就知道是梅姐进来了,这家伙还要这样吗?志伟目不斜视,盯着漂亮的天花板,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像要让他为国捐躯一样。梅姐那诱惑人心的杨柳腰在他身边晃来晃去,志伟假装看不见,无动于衷,如果她还要这样弄,只期待酷刑早点结束。
梅姐偏偏不要了,让小翠端来饭菜,亲自喂他吃,志伟只吃了一点点就不想吃了,胸中充满了屈辱。梅姐说:“慢慢吃,吃完饭回房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志伟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你走吧,我一个人慢慢吃。”
梅姐走后,志伟吃完了饭,让小翠走了,一个人坐到旋转椅子上,望着窗外。这时,天空阴云密布,响雷一个接着一个,十分热闹,闪电像银白色的蛟龙在空中舞动着,像是要下大雨了。
风,使劲地吹着,屋外的大树,被吹得“喀嚓喀嚓”作响。顷刻之间,倾盆大雨肆意泼洒,在天地之间,织成了晶莹的雨帘。志伟抬眼望去,通往城区的那条寂寞的小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白花花的全是雨水,简直汇集成了一条小河。志伟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大海中摆荡的小舟,无所归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