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琉璃,你说话讲点道理,我相公凭本事赚钱,凭什么说他谋财害命,我相公医术高明医的都是疑难杂症,挣得都是血汗钱,我还告诉你了,我相公不仅有钱,还富可敌国呢!”静荷很生气,盛气凌人的说道。
她有盛气凌人的资本,为什么呢,因为她医术高,内功高,现在已经是江湖上少有的大圆满境界的高手了,俯瞰苍生,睥睨天下,这是她的资本。
“富可敌国?哈哈哈哈,大话连篇!你若是富可敌国,那我便是江湖第一高手!”二当家哈哈大笑起来,将静荷的话,只当作吹牛。
“哼!”静荷撇了撇嘴,一副被小看的不满,却无言以对的窘迫表情,被小看的不满是真是的,当然那窘迫的表情确实是有些尴尬,她身为医者,却是没有挣多少钱,说起来,济世堂虽然经常病人爆满,但他们挣的钱却很少,大多都给没钱看病的人免费送药了。
而且有那些疑难杂症,大户人家的,收的自然贵一些,这若是放在现代,她早就被当作医院的渣滓,开除了,毕竟对大户多收钱,也是一种讹诈,想到这里,她略略有些心虚。
众人见她心虚的表情,皆是哈哈一笑,觉得一个女人如此逞强,却是好笑又可爱。
大当家却在听到那一声声相公之后,神情便很是低落,形容萧索,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一声可惜,收起满心杂念。
“敢问这位先生,尊姓大名!”抱了抱拳,以客人之礼待之,显得很是尊重。
“本公子姓孔,孔天!”
“帝都丞相孔家?”
“正是!”君卿华点点头。
“原来是圣人之后啊,不知公子是孔家哪一脉的人呢?”大名鼎鼎的丞相孔家,自古以来皆是将相之才,如今孔家更是接连出了两位丞相,且是叔侄,孔廉生的名声他们也是听说过的,因此,并没有将君卿华当成孔廉生,老丞相没有儿子,那么眼前这个孔天,定然是其他支系的人。
“无可奉告!”君卿华淡淡摇摇头,说道。
“原来是孔家的人,不知道孔先生可曾认识老丞相的女儿,如今的皇后娘娘?晚生听说她是天下第一神医,李沐阳唯一的弟子,您可曾……”
“她是我师父!”打断三当家的话,君卿华看了一眼静荷,玩味一笑,说道。
“原来您是当今皇后的徒弟啊,听说当今皇后医术通玄,已经超越她师父李沐阳先生了,您能受她调教,晚辈羡慕不已!”
身手打断那人的话,君卿华道:“山龙白应龙,久仰!”忽略三当家,君卿华将目光转向大当家,眸光冷冷的说了一声,拱拱手,做了个久仰的手势,然而眸中冰寒,脸色铁青,完全没有一点尊重的样子。
自己的名字从那人的口中喊出,大当家觉得浑身一冷,仿佛坠入冰窖一般,眼前的男人,比野兽更加凶狠的目光,浑身上下萦绕着杀气,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气势。
“你竟上过战场?”大当家诧异道,他是上过战场的人,沙场铁血,煞气冲天,眼前这男人,一个眼神堪比千军万马,让他不敢直视,如此人物,长相俊美,肤白如脂,一眼看去仿佛只是绣花枕头,却没想到,浑身的气势,如此霸道。
此时,所有话语的主动权全都掌握在君卿华手中,他虽然被绑的犹如粽子,浑身气势,却没有人敢小觑,不理会大当家的问题,而是邪邪一笑道:“你想让我娘子当你的压寨夫人?”
“不敢,不过是弟弟不懂事,我堂堂一山之主,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不会做夺人妻子的龌龊事!”微微一怔,大当家凌然正气道。
“如此甚好!”君卿华点点头,不再说话。
二当家肺都快气炸了,一个被抓的人,竟然那么盛气凌人,在他大哥面前耀武扬威,如此人物他还是第一次见,于是走进两步,指着君卿华的鼻子道:“姓孔的,圣人之后又怎样,皇后徒弟又怎样,上过战场又怎样,如今不还是落在我们的手中,被抓就要有被抓的样子,我大哥问话,你tm给爷们老老实实回答,不然我大哥放过你们,我可不会放过你们!”
“我相公也是你能辱骂的,白琉璃看看你的手,若你再不求我给你解药,你这双手,便只能废了!”静荷看了一眼二当家的双手。
二当家举起双手放在眼前,一看之下,脸色大变:“啊!怎么会这样!”她的双手此时犹如抹上一层黑色药水一般,黑的油光发亮,刚才没有注意,此时就着灯光,才赫然发现,心中震惊无比。
“你下的毒?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碰过你!”白琉璃双手下意识的握了握,有知觉,并且没有任何疼痛感觉,连之前的痒痒感,都消失不见,究竟是什么毒药如此奇特。
他将目光移向三当家,三当家凑近看了看,嗅了嗅,却无奈摇摇头,满脸灰败,李老先生的门下,出手怎么可能是如此简单的毒。
“没碰过我?呵呵!”静荷挑眉一笑,左手捏了捏下巴!
二当家恍然醒悟,他当时捏了她男人的下巴,她身手打开自己的手,竟如此便下了毒,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人。
“快把解药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你!”掏出腰间匕首,指向静荷,原本柔和的脸颊狰狞起来,凶恶的说道。
“杀了我?你这双手就废了,不,你整个人都废了!”戏谑一笑,静荷鄙夷的说道。
“唰唰唰!”没有任何人指示,寨中的喽啰们,纷纷举起手中兵器,对住静荷与君卿华四人,将他们包围在中间,随时动手。
“这是你们第二次用刀叉指着我,我真的很不爽,很不爽,不爽的很想杀人!”说着,静荷伸出右手,往旁边一挥,她左边的人,便犹如被飓风刮走一般,倒飞出去,刀叉掉了满地。
而她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看了看自己纤白的手指,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轻轻一笑,抚媚而妖异,看着白琉璃道:“你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