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脸男子背着柳云烟停停歇歇,奔出了几十里路,眼看再有三五里就到了城镇,‘肥’脸男子不禁欣喜异常,寻了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一阵,准备继续赶路,一鼓作气奔到城里,到那时,嘿嘿,他看看面前的美人儿,一张‘肥’脸笑开了‘花’。,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正在这时,忽见林中一人牵马快步向林外走来。‘肥’脸男子先是一惊,随后偷偷去看,见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穿一件蓝‘色’长衫。
‘肥’脸男子这才松了口气,他生怕遇到了玄天‘门’或是‘花’葬‘门’的人,那可就不好办了,不过现下看来,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重新去看时,只见那人所牵的那匹马身强体壮,‘毛’‘色’赤红,显然是匹骏马,不禁心中一喜,想道:“老爷如今正好跑得累了,这送上‘门’的东西,岂能不要。”见那人面‘色’奇差,行‘色’匆匆,似有急事。
‘肥’脸男子心想可不能让他给跑了,于是背起柳云烟,急追上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孟忠义,而那匹‘毛’‘色’赤红的马则正是追风马。
孟忠义追寻沈天龙许久,未见结果,心下焦躁,正‘欲’上马再寻,忽然见一矮胖男人身后背着一个美貌‘女’子,向着自己这边急奔过来,这一下当真是吃惊不小,连忙摆开架势。
那‘肥’脸男子见状,喝道:“小子,留下那匹马,饶你一命。”
孟忠义一听大怒,他久寻沈天龙不到,心中正自烦闷,如今又忽然冒出个抢马的,心情更加糟糕,当下二话不说,大喝一声,便向那‘肥’脸男子冲了过来。
‘肥’脸男子冷哼道:“不知好歹的小子。”右掌推出,直取孟忠义‘胸’口。
孟忠义伸手来格,不意‘肥’脸男子掌到半途,忽然变招,翻腕抓住他手臂,顺势往前一扯,跟着进掌往‘胸’口一拍,孟忠义只觉‘胸’口一痛,“砰”的一声,摔出数尺,半晌站不起来。
‘肥’脸男子冷哼道:“今日老爷心情好,就饶你一命。”说着便向追风马奔去。
那追风马颇通人‘性’,见孟忠义被这‘肥’脸男子打倒在地,哪肯让他乘坐,不待她靠近,便已嘶叫着人立而起。
‘肥’脸男子见追风马‘性’烈,知道事已不成,大骂道:“该死的畜生。”只得徒步飞奔向前。
孟忠义过了良久,方才缓过劲来,心中暗恨自己没用,看了看道路前方,那‘肥’脸男子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想起在他身后还背着一个晕过去的‘女’子,不禁叫一声糟糕,连忙撑起身来,翻身上马,急追而去。
他现在还能感觉到‘胸’口仍在隐隐作痛,在暗骂那‘肥’脸男子人品卑劣之余,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武功高强,若非是身上背了一人,在匆忙急奔之下未使內劲,否则,自己现在恐怕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孟忠义急奔一阵,眼看前面便是城镇,却不见那‘肥’脸男子的踪影,心中一阵懊恼,想道:“眼下大哥生死不明,那‘肥’脸男人又在我眼皮子地下掳走了一个姑娘,我却徒然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最终什么事情也做不成,真是该死。”
他懊悔过后,牵马进城,失魂落魄地低头走着,冷不防和一个迎面奔来的人撞个正着。
孟忠义被撞得退后两步,一惊抬头,只见那人瘦瘦小小,长相奇特,但看上去却是十分的‘精’明,此刻已倒在地上,“啊呦啊呦”的直呼痛,手中拎着的东西也已撒的满地都是。
一群路人纷纷围上前来,指指点点。孟忠义连忙道歉。
那人跳起身来,大声道:“你这人怎么走路的,也不看着点,我的‘药’都被你给撞洒啦,快点赔我。”说着伸手讨要。孟忠义连声道歉。那人道:“光道歉怎么行,我的‘药’可是用来救人命的,现在都给你撞洒啦,你得赔我钱才成,嗯……要五两银子,啊不,十两,对,十两才成。”
孟忠义一把抓住那人手腕,急问道:“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你这‘药’是用来救人命的,快告诉我,是救谁的命?那人现在在哪儿?”
那人手腕被他抓得生疼,大声呼痛,道:“你你你……你快放手。”
孟忠义急于知道真相,并不放开,仍是问道:“快告诉我,这‘药’是用来救谁的命,那人现在在哪?”
那人叫道:“啊呦,好痛啊,你快放手,我不要你银子了还不成么!啊呦,快……快放手啊。”
孟忠义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那人手里,连声询问。
那人大喜过望,道:“我知道地方,我带你去。”说着匆匆拾起了大半的‘药’,从新包好。
孟忠义连声道谢,便跟着那人去了。不多久,两人便来到一处偏僻的客栈,只见这里‘门’厅冷落,鲜有人至,再看‘门’上的扁额时,写着“旺通客栈”四个字。
孟忠义也顾不了许多,栓好了马,便随那人进了客栈。
方一进来,便听掌柜的骂道:“来发,你个小兔崽子,抓个‘药’怎么这么慢,看我不……?”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到了孟忠义,便立刻换上一副笑脸,道,“来发,来了客人怎么也不招呼一声。”说着连忙奔出柜台,道,“这位客观,快请快请,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小店马上给您去做。”
来发接道:“这个人不是来喝酒吃饭的。”
掌柜的一愣,横了来发一眼,笑道:“那么客观想必是要……”
来发打断道:“这个人也不是来住店的。”
掌柜的又是一愣,骂道:“臭小子,要你多嘴。”继而又笑着对孟忠义道,“那客观这是……”
孟忠义道:“哦,我是来……”他的话尚未说完,又被来发打断道,“他是来看那个人受伤的人的。”
掌柜的吃了一惊,暗骂来发这个小兔崽子又给自己惹事,赔笑道:“客观,我想您找错地方了吧,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受伤的人。”
孟忠义道:“老伯不必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看看那个人是谁。”
掌柜的犹豫道:“这……”
来发道:“哎呀,你这什么这啊,这位大哥只是来看个人而已,有什么好为难的,何况大夫不也说过了么,那人并没有生命危险。”伸手一指二楼的一间房间,对孟忠义道,“那间房就是了。”
孟忠义道了声谢,连忙上去查看。掌柜的压低了声音骂道:“臭小子,你懂什么。”
来发得意道:“我是不懂什么啦,可是他给了我这个。”说着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
掌柜的面‘色’郑重,道:“臭小子,少在这里臭显摆了,快过来。”
来发见掌柜的见了银子却无动于衷,心中一动,随掌柜的走到柜台前,压低了声音问道:“老头子,怎么了?”
掌柜的道:“刚才你回来之前,那位曹三爷来了,现在就在楼上。”
来发听了一喜,道:“那不是好事么,又给咱们送银子来了。”
掌柜的道:“唉,好什么好,这一次他是带着一个‘女’人来的,而且我看那个‘女’人穿着打扮都不像是普通人,我想,多半是他抢来的,你说这万一要是‘弄’出点什么‘乱’子,咱们可脱不了干系,‘弄’不好连命也保不住了。”
来发不由大惊失‘色’,道:“有这么严重?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掌柜的急忙拦住道:“臭小子,你疯了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在这时,忽听楼上孟忠义喊道:“大哥!”接着又是一阵声响,孟忠义奔了出来,喊道,“掌柜的,快帮忙请个大夫来。”
掌柜的道:“客观,您认识里面的那位爷?”
孟忠义道:“他是我大哥。”
来发道:“是这样啊,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替他请过大夫了,这不是,我这‘药’就是准备熬给那位大爷喝的。”
孟忠义心下稍安,道:“那就多谢二位了。”
掌柜的笑道:“这位客观,您尽管放心,大夫说了,那位爷没有‘性’命之忧。”
来发道:“大夫还说了,多亏了那位大爷‘胸’口前面的那面镜子。”
孟忠义道:“那是护心镜。”
来发道:“对对对,就是那个护心镜。”
孟忠义道:“那就请小兄弟快去帮我大哥熬‘药’吧,在下定有重谢。”
来发道:“对对对,我这就去,这就去。”
掌柜的道:“这位客观不必心急,大夫说了,那位客观伤势不轻,需要静养好一阵子才能恢复。”
孟忠义道:“多谢老伯相告。”说时又已回进屋里去了。
掌柜的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楼上另一边的一间客房,一颗心始终忐忑不安,凝神倾听,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心下更是担心。
不多会儿,来发又匆匆跑了回来,道:“掌柜的,‘药’已经熬上了。”见掌柜的一脸的忧心,便道,“掌柜的,要不我去替你打探一下情况。”
掌柜的道:“臭小子,你少来给我惹麻烦。”
来发笑道:“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
掌柜的问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来发笑道:“山人自有妙计。”说着又转身跑开了。
过了一阵,便端着几盘凉菜和一碗饭出来,冲掌柜的嘿嘿笑道:“老头儿,你就看好吧。”说着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悄悄走近房‘门’,用手轻轻捅破窗纸,张眼向里去看。
只见那曹三爷坐在‘床’头,一脸的‘淫’笑,正看着‘床’上躺着的一个绿衣‘女’子。
来发只能看到那绿衣‘女’子的一半侧脸,见她皮肤白皙,心想:“定是个美‘女’无疑。”又想,“老天爷待我来发还真是不薄啊,今日正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一次英雄救美,没准……嗯,人家美‘女’对我心存感‘激’,说不定就……嘿嘿……以身相许了呢。”想到这里,来发登时热血沸腾,‘精’神百倍。
这时,只见那曹三爷已经开始伸手去解那绿衣‘女’子的衣带了,这一下可把来发给气个半死,暗暗骂道:“你爷爷的,竟敢动我来发的未来媳‘妇’,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否则一定要你好看。”于是连忙站起身来,走到‘门’前,“当当当”敲了三下房‘门’。
只听那曹三爷低声怒喝道:“是谁?”然后屋里便是一阵忙‘乱’的声响。
来发笑道:“曹三爷,我是来发,给您送饭菜来啦。”
曹三爷怒道:“去去去,三爷我现在还不饿。”
来发压低了声音道:“三爷,您‘交’代小的留心的那件事,小的今天听说了。”
曹三爷一惊,道:“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来发道:“千真万确啊,三爷。”
曹三爷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发道:“请三爷容小的进屋告知,不然要是让旁人听了去,对三爷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曹三爷似是沉思了片刻,这才上前打开房‘门’。
来发笑嘻嘻地走进屋里,将饭菜放到桌上,探了探头,见‘床’上的绿衣‘女’子已被那曹三爷用被子盖住,不漏一丝缝隙,暗骂一声:“你爷爷的。”
那曹三爷关好了房‘门’,道:“快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来发道:“小的今天偷偷跑去茶楼里吃茶,忽然从外面进来几个江湖武人,小的当时一看,见那几人怒气冲冲,而且身上还都受了伤,小的当时也没在意,谁知到了后来,他们竟然提到了您‘交’代给小的的那件事。”
曹三爷忙问道:“他们怎么说的?”
来发学着其中一人的口气,粗声道:“他‘奶’‘奶’的,我们太行四杰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哼,真他娘的窝囊。”说着“啪”的一下,一拍桌子。
曹三爷一皱眉头,瞪了他一眼。
来发连忙站起身,笑道:“三爷,这可不是我拍桌子,是那个什么太行四杰拍的呀。”
曹三爷哼一声道:“那后来呢?”
来发笑道:“那人说完这句话,然后另一人便喝止那人道:‘老四,还嫌不够丢人么?’那老四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然后又有一人道:‘大哥,我觉的四弟没错,那玄天‘门’的恶贼咱们斗不过也就算了,可是那五凤帮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这口气别说四弟了,就是我也咽不下。’然后那老四又道:‘要不是咱们先前跟玄天‘门’的人打了一场,就凭那四个老家伙,咱们怕他个鸟!’”
来发说到这里,那曹三爷瞪着他道:“此话当真!”
来发笑道:“三爷,小的哪敢骗您呐,此事千真万确,是小的亲耳所闻。”
曹三爷冷哼道:“量你也不敢骗我!”
来发笑道:“那三爷您现在打算怎么办?”
曹三爷道:“照你所说,那四个老家伙想必就在这附近了,哼!不过他们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来发又看了看‘床’上,笑道:“三爷,这大白天的您也睡觉么?小的帮您把被子叠起来吧。”
曹三爷一把抓住来发的手腕,道:“不必了,三爷我还没睡好,一会儿还要接着睡,你出去吧。”
来发无法,只得悻悻地走出屋来,心里暗骂道:“你爷爷的,老子的手腕快给你捏折了,不行,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嗯,就算为了我那未来媳‘妇’,也一定不能轻饶了你。”又悄悄躲到先前的地方,偷偷向屋里张望。
只见那又‘肥’又丑的该死的老东西又已掀开了被子,‘淫’笑着去解自己未来媳‘妇’地衣服了。
来发气急败坏,当时也不管那许多,冲进孟忠义待的房间里,拉着孟忠义道:“大侠,大侠,不好啦,有个恶人要欺负我媳‘妇’,您快行行好,帮我赶走那个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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