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板着脸,严肃地低吼道:“你干什么啊,趁着人家睡觉摸黑进人家房间,你想吓死我么?谋杀啊!”
战慕谦俯身便愈发肆意地吮吻住她的唇,.
“谋杀?我怎么舍得杀了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你一根头发丝我都舍不得碰的。人家是什么意思啊,小妙妙,你分明就是我家的人,你的房间……我进不得么?”
妙鱼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睡着了总是会体温升高的。
她这会儿就被他亲得浑身血气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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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烦躁,一点面子都不给总统大人留。
“我是你的心肝宝贝儿?!你骗谁呢!真是心肝宝贝的话,疼惜还来不及呢,我才十七,十七啊!祖国的幼苗!祖国的小花骨朵一枚!你就给我下**药把我上了,你这是宝贝我么?你对自己的亲侄女应该下不了这种狠手吧!”
战慕谦被她明显责备而且愤怒的语气弄得一头雾水。
他还记得最近他和妙妙的亲热都是多么美好。
妙妙的性格明显与棉棉不同。
至少在床-事上,反应很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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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棉棉是一直没有放开自己的。
表面豪放,内心保守。
而妙鱼就有点不同。
她只是需要开发。
开发一次,两次,第三次开始……
她就开始反客为主了。
不仅主动热情,还厉害得会对他提要求了。
不仅仅是一会儿要求他重一点轻一点,一会儿要求快一点或慢一点。
甚至还大言不惭地要求——我要在上面!
…………
战慕谦对棉棉也是很宠的,但是印象中也很少让女人凌驾在自己上头。
毕竟以传统的观念来说,男人在床笫之事上是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
棉棉也不会提这种要求……
妙鱼虽然性格更为复杂多变。
但却让他在这方面多了许多刺激又满足的新体验。
总之,妙妙的好处……他是尝到了。
对妙妙用不着强迫,只要给她点甜头,她自己都会索需无度。
可是一切都好好的。
怎么她在外头浪了一宿,回头就指责他迷女干了?!
战慕谦克制着情绪,不想跟她置气。
他大手揉了揉妙鱼的脑袋,温声道:“说什么胡话呢,我没有迷女干你!绝对没有!我没给你下药,下药的事情我会彻查的。而且……我喜欢你,宝贝你,怎么就不能和你上-床了?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直白纯粹的爱,无非就是把女人拐上床,我已经忍到你快成年了……你又不是还没发育好的小豆苗,我怎么不能吃了?!”
妙鱼不知道怎么,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然后脸红起来,她伸手掐了他胳膊一下:“反正……反正你就是个骗子!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让我蒙在鼓里当个傻子,反正现在你睡也睡了,玩也玩了,你甚至想哄骗我小小年纪就给你生孩子……二叔,你根本就是个禽-兽啊!就算我是姜棉棉的替身……你也不该把我当傻子忽悠吧!”
她话音刚落。
战慕谦的脸色竟变得黑沉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