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鱼其实并不在意战慕谦要带她去哪儿。
只要不是把她关在屋子里逼她温书，对她来说就都是好事了。
……
战慕谦与人谈事的地点在一处高尔夫球场。
球场很空旷，却没几个人。
姜妙鱼远远地便望见宋衍之和宋云婳兄妹两人坐在阳光下。
她一脸的惊喜，跑过去坐在云婳旁边，“你也在啊，我二叔说约了人谈事，我还当是什么大人物呢，是约你大哥谈事啊。”
不过想想也是。
宋衍之和宋云婳都是她熟悉的人，而且除了公事之外，宋衍之和战慕谦的私交也是极好的，如果不是这种关系，想必战慕谦也根本不会把她带来凑热闹了。
云婳见她穿着浅粉色运动款的贴身连衣裙，跟在总统阁下身边时也是娇娇乖乖的模样，一时间有点看呆了。
妙鱼推了她胳膊一下，“你看我干嘛？”
宋云婳轻笑，“没，突然看你穿得这么正经，有点不习惯嘛。”
自打棉棉坠入江中险些丧命，当她被捡回来之后，云婳就莫名其妙地被告知现在的棉棉已经不是棉棉了。
而是她精分出来的第二人格姜妙鱼。
然后姜妙鱼就和她厮混在一起，在学校穿着性-感改良版的校服，在校外也穿着低胸露背的性-感小裙子。
完全没有总统夫人的样子。
甚至性格，也和她从前认识棉棉不大一样了。
但是刚才妙鱼走在战慕谦身侧的时候，有那么一个刹那，云婳甚至以为是棉棉回来了。
姜妙鱼戳了戳她额头，“不习惯个球？本宝宝本来就是正经人啊，再说了，你也知道的，我二叔是个思想迂腐保守的老古董，不穿朴素点我是休想在他面前出门的，你懂的。”
云婳听她这口气便知道不可能是棉棉了。
两个小姑娘旁若无人地叽叽喳喳聊了起来。
宋衍之有些看不过眼了，伸手揉了揉妙鱼的脑袋。
调笑着问：“妙鱼啊，听说你前几天又暴打同学了，而且还把人家打得直接住院去了，你自己也挂彩负伤，你二叔着急得要命呢，直接提早结束内阁例会，直奔你们学校去了，不是叔叔说你，你年纪也不小了，是半个大人了，怎么就不能让你二叔省省心？”
妙鱼嫌弃他把自己的头发揉乱了，不由得翻白眼。
“宋哥哥，云婳没跟你说么，都是那个叫什么的公子哥……耍流-氓，调戏我们小婳婳，我才给她报仇的！”
宋衍之沉下脸：“叫叔叔！”
妙鱼吐舌头，“你是云婳的大哥，云婳是我的同班同学，我叫你叔叔，你和云婳岂不是差辈了？”
宋衍之正逗她，不远处却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穿着白色运动服正准备下场打球的女人目光复杂，久久地盯着他们这方向。
宋衍之眯了眯眸，旋即站起身来，冲那女人招呼道：“阮青瞳？这么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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