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领班模样的小伙子对妮妮说:“韩姐,今天好漂亮啊,这位哥哥是”
“叫力哥,我的哥们儿!”妮妮对那个领班说。
“力哥好,这边请,我帮你们找位置。”领班带我们进了迪厅,里面已经是人满为患,领班推开挤在门口的一群青年男女,拉着我们走到舞池后面的一个角落,那里果然有一个小桌,是个情侣卡座。
“韩姐力哥,这里行吗”领班大声喊着,摇滚乐的声音太大了。
“行行!谢谢你!”妮妮搂着领班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领班拍了妮妮一下说:“那你们就在这吧,我去给你们拿啤酒,力哥喝什么牌子”
我说:“随便!麻烦你了!”
领班走开了,妮妮拉起我说:“力哥,走,下去陪我跳舞!”
我们挤进了舞池,随着震耳欲聋的打击乐面对面伸手踢腿地舞动起来,舞动中的妮妮就是一个性感的精灵,围在我的前后左右舞动着,极具挑逗勾引的诱惑,我下意识地跟随着她的节奏,完全被她的性感征服了。
我们跳得满头大汗,浑身舒坦,也不知道狂跳了多久,直到妮妮拉着我回到那个角落的卡座,小桌上放着一打儿小瓶柯罗纳黄色冰镇啤酒,我抓起一瓶咬开,递给妮妮,自己也开了一瓶,我们碰了一下瓶颈,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你跳得太美了!”我赞叹道。
“不行了,一年前我是这里的领舞,后来我突然发胖了,跳不了了,才改行做了桑拿女,我现在拼命减肥,我还是喜欢做领舞,做桑拿女有时候太那个了,呵呵,就比如碰到你这样的色鬼!”
“我哪里是什么色鬼啊,我那叫情不自禁!其实我很温柔的,不信等一下我们回房间我温柔给你看!”我贴在妮妮的小脸上吻了一下。
“得了吧,我怕了你了,今晚就在这里陪陪我吧,以后我们混熟了再说。”妮妮躲开了我。
“明天我出门,后天回来,这样吧,回来我去五楼找你。”我又开了两瓶酒说道。
“不用去五楼,想起我了,就打电话,我能接就说明我有空,不接你也别怪我,那就是我有客人,完事我看到了就会给你回话,把你的手机给我,我把我的号打在上面。”妮妮伸手就拿去了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在上面按了一串号码,发射,马上她身上就响起了手机的响声。
“好了,这个就是我的号!”妮妮把手机还给了我,我刚刚是怕二哥打电话找我,才把手机拿出来的,其实我都不知道这个号码会用多久,也许明天就扔了。
我们又喝了几瓶啤酒,妮妮就拉我下去再次跳了起来,我们玩到后半夜,累的实在不行了才离开了顶楼迪厅。
回到1710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室内只开了一个小壁灯,昏昏暗暗的,二哥已经在床上睡了,我再一看我的床上,哇塞,被窝里也睡着一个,仔细一看,是个长头发的,不用问,这一定是二哥带回来的女人了,也睡得死死的,看来他俩一定折腾了大半夜,室内弥漫着一股腥臊的交合气息。
我在沙发上脱了衣服,跑到卫生间把一身蹦迪出的臭汗冲洗干净,光着屁股就挤上了自己的床,女人还自己挪动了一下,把后背对着我,我嗅着她头发上的洗发水味道,从后面伸手过去,搂住了她的腰,她居然一丝不着,我顺手向上抄到了她的一只圆滚滚的咪咪,手感柔软而有弹性,绝对的上品。
长发女孩一动不动,我吃不准她还在深睡还是已经醒了装的。我就整个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把她挺翘的臀部向我的跨间拉了拉,严实无缝地和她上下紧紧贴在了一起,下面用大腿慢慢顶开她并在一起的两条长腿,在被窝里我感到她的双腿很长,一定是个高挑的女孩儿。
就这样搂着一个女孩躺着,我的下面开始有了反应,正好顶在她的屁股沟里面,很舒服的感觉,往里面蹭蹭,温温润润的,就夹在那里,我拥着一个不认识的美女睡着了。
可能是我实在太累了,桑拿本身就是消耗体力的,后来又蹦迪,我就一直睡到第二天十点,我是被丁香和丁娟姐俩给拉开了被子惊醒的。
“咯咯咯咯!真不知羞!那里挺那么高,做春。梦呢吧!”两个女孩看着赤身的我掩面大笑起来。
我一下子清醒了,下意识看看身边,什么都没有,难道昨晚真的是一场春。梦
二哥从洗手间出来,对我说:“你睡得太死了,梁子来了我没叫你,快起来,我们得出发了。”
我连忙推开两个在我身上乱摸的姐妹,跑到洗手间一顿冲洗,穿戴整齐,一身的休闲名牌西装,登上铮亮的皮鞋,照照镜子,看到里面的帅哥,立马信心十足。从拉杆箱里找出一副金丝边的平光眼镜带上,形象儒雅起来。
“像个大学生,嘻嘻。”身材娇小的丁娟上下打量着我说。
二哥和我一样,也弄得流光水滑,魁梧的身材看上去就像一位驰骋商场的成功人士,一身职业套装的丁香和他站在一起非常的搭配,就像一对白领情侣。
丁娟打扮得就有些时髦,一身的牛仔衣裤,脸上一副夸张的大太阳镜,看上去就像我的调皮小妹妹。
十点三十分,我们坐出租车来到宁夏红专卖店,二哥自己下车,不一会儿,拎了两个宁夏红礼品盒回到车上,对司机说:“去火车站。”
火车是中午十二点多开车的,到上海要大约二十四小时左右,也就是明天中午到达。
我们四个人正好一个软卧包厢,上了车,我们把行李安顿好,就去餐车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回到包厢里吃喝起来,下午我和二哥在下铺,丁家姐俩在上铺,我们四个昏昏沉沉地睡了。
火车咣当咣当地走着,旁晚十分,突然有人敲包厢的门,门是被我们在里面反锁的。我迷迷糊糊地起来,他们几个也都醒了,伸着懒腰,打着呵欠。
我站起来伸手把门拉开,外面好像有两三个穿皮夹克的可疑男人,为首的一个一把把我推了进来,后面两个也跟着挤了进来。
“喂喂!你们干嘛呀”我被一直推坐到自己的床铺上,想要站起来已经不可能了,肩膀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家伙按住了,对面的二哥也起不来被压在床铺上,上铺两个姐妹也坐了起来。
“都老实点,别乱动啊!我们是铁路缉毒大队的,我们接到举报,有群众举报你们其中有人带毒,现在我们依法对你们每个人的行李物品以及身体进行搜查,请你们配合!”为首的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出示了警官证晃了一下。
二哥笑了,歪在铺上说道:“我还以为碰到抢劫的了呐!原来是自己人!我的证件在上面的外套里,那个谁,丁香,你把上铺我的上衣扔给我。”
“别动!”边上的一个皮夹克制止了丁香。
我说:“行了行了,我们也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给你看看。”我的警官证就在屁兜里,我伸手就掏了出来。
为首推我的家伙半信半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还给我说:“赵警官,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执行公务!有人举报我们就得来查不是,呵呵,你们继续休息吧,打扰了啊!”说完转身推后面的两个赶紧出去了,最后还帮我们把门关上了。
我掏出烟扔给二哥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
二哥说:“麻的不对啊,怎么会有人举报我们带毒呐”
上铺的丁娟这时说道:“嗨!跑这条线的带毒的多了去了,到上海的每趟车都能抓几个带毒的。”
二哥上面的丁香说道:“原来两位大哥是警察啊,你们不说我们也不敢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嘻嘻,跟警察在一起我们就安全了。”
我上铺的丁娟说:“哎呀,警察大哥,不会抓我们姐俩吧”
我站起来,伸手抓住丁娟的脚脖子,说道:“抓的就是你!下来!铐起来!哈哈!”
二哥说:“先别闹!这事有些蹊跷!等我出去探探动静。”二哥穿上外套拉开包厢门出去了,我也走到门口,把门开着,叼着烟向走廊过道左右看了看,我看到离我们不远的包厢门前站着两个皮夹克,里面似乎有人在大声争吵,二哥已经过去了,对那两个刚刚进过我们包厢的皮夹克说:“用不用帮忙”
一个皮夹克说道:“不用麻烦你们了,你们快进去休息吧,很危险的!毒贩一般都是武装押运。”
二哥说:“那同志们也要小心啊!有需要就言语一声,天下警察是一家嘛!”
“好好!谢谢!你们快进去吧,这节车厢肯定有毒贩,我们已经通知大家回避了,等一下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也别出来,快回去!”那个皮夹克急于撵我们进去。
二哥回头看看我,摆了一下手,我们两个还是听话地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但是我没有关门,就倚在门框上看着走廊那边。
丁娟和丁香已经从上铺下来了,也过来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