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颜求点击和推荐,各种求,炒饭大大说过展颜不应该想着扑街的事。好吧,挂起来行不行?嘻嘻,展颜还不知道“后——宫”居然也是有禁忌的词汇?我的天呀!还有什么不是呢?)
想来,姒寒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与双亲说谎。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姒寒雨又在念着这首《锦瑟》,念着念着就出了神。特别是最后几个字,几乎没了声音。对在一旁奉茶的小诗视若未见,那个让她执着、心心念念了三年的男人,真的…是个骗子嘛?
“小姐,庄生和望帝是何人?”小诗对姒寒雨的“沉沦”十分不放心,她们家大小姐这几日一直在念这首诗,而且不仅是念,神情还甚是忧伤。
所以,小诗硬是生生地逼迫自己记下了这首诗。而后念给朋来听,朋来听了此诗,先是双眸放光大赞姒寒雨“深藏不露”,接着有些失落。朋来的短时间内多种变化,让小诗有许多迷惑。后来的后来,朋来告诉小诗,“庄生”和“望帝”应该是两个人,而“沧海”和“蓝田”自然是两个地方。只是即便朋来游走过“忘忧”以及忘忧周边的许多国家,也没有听过这两个人和那两个地方。这两天姒寒雨依然在念,小诗终于忍不住插了句嘴。
“他们?两个想不开的人。”恍然大悟,因为小诗这句话。她与休原之间又没有发生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她只不过是被人利用了感情,况且他也没有成功。自己有什么损失呢?
“那‘沧海’和‘蓝田’又在忘忧的什么地方?”小诗好奇极了,她家小姐从小应该是没出过什么远门的,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地方?这么多事?这么多人?
“是…我梦里去过的地方。”姒寒雨迟疑了一会儿,待吊足了小诗的胃口才说了一个让小诗大大失望的答案。而在这说话间,姒寒雨想的却是,‘这些不会是小丫头自己想到的,一定是从朋来那儿知道的。’姒寒雨明了小诗对朋来投的是“绝对赞同票”,那个“鬼医”小诗见了便躲得远远的,才不会主动去问这些。遂而问道,“朋来昨天来过了?”她才起床“不久”(发了一小会儿呆,如果半个时辰也算是一小会儿的话),还没吃饭。听小诗说,朋来这三年里,每年中有半年是不在都城的。而不去都城外的那些日子,多半儿是泡在她家的。在姒寒雨得知“那个信息”(休原与皇室有关)后的第二天,她三年前让朋来做的东西便开始打造,到昨日已经完成了。碰上姒寒雨心情异常低落实在是不巧,如果说朋来昨天来了,那今日大约也会来。
“是,公子说他今日午时以后还会来。”‘朋公子昨日来的时候,小姐去了别的院子,她怎么会知晓人来过了?’小诗一边应承她家小姐,一面暗自纳闷。
“现在什么时辰了?还早吧?”直到去岁,姒寒雨才知道“朝凤楼”是朋来家的产业。所以,姒寒雨认为朋来应该可以随叫随到才对。
“快到午时了。”小诗有些讶异,她们家小姐才不会把朋公子放在心上的。今日的太阳,难道不是打东边出来的?
‘还有两个小时?那也不一定说到就到吧?找他来吧!然后去大吃一顿。’反正“朝凤楼”是他们家的不吃白不吃,姒寒雨闪动着眸子,捧起温热的茶轻啜一口。
“去摇铃铛。”姒寒雨之前便在“缆车”上设置了一处“通知装备”,这头拉动机关,那头的铃铛就会响。有人听见,便会去通知朋来。
“啊~~”小诗闻言,一向响应她们家小姐的积极性没有了,还特地拉个长音表示自己很为难。
“啊什么呀?”她好不容易心情释然了那么一小点儿,可不想在关键的时刻因为任何外来因素而扫了自己的好兴致。
“那锁链在楼阁顶上呢,我不敢~”听到小诗那没出息的理由,姒寒雨叹了口气。她这是养了个下人吗?她怎么觉得小诗更像当小姐的“材料”?
朝凤楼那边。
“掌…掌柜!”一个店小二风一般从楼上跑下来,到了柜上拉住老掌柜的衣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嚷什么?店里这么多客人,有力气招呼客人去。”今日朝凤楼客人比往日至少多上三成,来往的商人络绎不绝。老掌柜本就忙得烦心,店小二这时候吵他,岂不是找死?
“是贵客!楼上的铃铛响了!”小二兴奋的表情不需言表,这件事可是他再掌柜房外听来的。那日主子也在,这是主子特别交待的。
“你确信?不是风吹的或是鸟撞的?”那铃铛才装上没多久,老掌柜就不明白哪家女子这么好福气,他家主子一直对家业的事都是极其漫不经心的。这些年来,所有的事情仿佛他都不过心,独对这女子上了心。三年来,每年都要外出半年,为的就是购回打造那“缆车”的材料。光是材料和雇佣工匠的费用垒在一起就花了上万两!
“好掌柜,你就别开玩笑了!比我手腕都粗的铁链子,什么风能吹得动?什么鸟敢不要命的往上撞?”小二是朝凤楼里的“老人”了,所以在与老掌柜讲话时也略略有些没大没小。但是,他讲的倒是字字不假,哪有精明的鸟往上撞?
“那还不快去通报给主人?误了事,我可不保你五年内的工钱!”朋来带人多是宽厚,但也有少数时候会做出让人咋舌不已的事。例如,在“朝凤楼”,这位老掌柜可谓是“两朝元老”了。在朋来初上任的时候,老掌柜也被罚过五年的工钱。当然,具体的事情已是往事不必再次提及。从此以后,每每有小伙计办事不谨慎,都会想到这件事。想着老掌柜这样的人物,新主子都不买账,还让他老人家毫无怨言,那他们就更不在话下了。所以,有时候,老掌柜也会拿这事出来调侃一下自己。想不到他活了一把年纪,却让一个“小娃娃”给上了一课。
“哼,掌柜尽会整治我。回头我向你家夫人叫冤去!她可是说过要收我做干儿子的……”这小二原也是个贫嘴的主儿,否则老掌柜断然不会拿这比命大的事儿吓唬个孩子。(这小二的家里有两个弟、妹,自己也不过十四、五岁,他的工钱是家人活命的一项重要来源。)
谁料认干儿子这种事儿连老掌柜自己也不知道。一时间,也不晓得是这小子诓骗他,图嘴上痛快,还是确有其事?想着想着就笑了,老掌柜本想逗逗这小子,现在反讨了没趣。老掌柜“惧内”的事儿,知道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的。
出了朝凤楼的临街一处大院便是朋来为图方便买下的“小宅”,在这“钻石地段”买下这样一套“小宅”,手笔自然也小不了。
小二心里的高兴不能言语,如果开门的不是其他下人,这次便是个大大的美差!他一边向“小宅”门口跑,一边双手合了合,祈祷老天保佑他能得个赏。
母亲这几日得了风寒,身子一直不大好。老人家又碍于弟妹小,哪里都需要用钱不肯请大夫。假若他得了赏钱,不仅是母亲有钱请大夫,也可以给弟妹的菜里添点儿油星。
小二不怕远,捡了离朋来书房不远的小角门去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