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流氓。”青芜使劲的擦了擦脸,但是清晰的触感却是怎么也擦不掉的。
一边正要过来刚好赶上这一幕的容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就怕青芜一个恼羞成怒把怒火撒到她的身上。
“过来吧,我又不会吃了你,站那么远干嘛?还有刚才怎么不见你冲上来?”青芜早知道容儿过来了,便没好气的说道。
容儿心里只叫苦,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能自如出入这里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而且不管从哪方面看,容儿都觉得两人很是相配啊,再说也不是她能阻止的好吧。
“算了,东西拿来了吗?”青芜伸手问容儿要东西。
她在这里左右无事,便想把最近自己脑子里偶尔冒出来的想法画上一画,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出什么新的作品了。
“小姐,这些衣服都是画出来的?”容儿看着青芜打开画册,有些惊奇的问道。
“嗯。”青芜应了一声后,就开始慢慢的着手画图。
容儿看着青芜只差眼里的星星眼了,这个画册她来的时候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有几件可是这次她给收拾衣服的时候才挂在柜里的,真没想到这些衣服都是小姐设计的,容儿竟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容儿见青芜画的专心,便回了院子里去忙晚上的吃的去了。
青芜其实根本就画不出来,她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孟初寒刚才走的时候的笑声,还有脸上的那一抹温热。
青芜觉得脸是越来越烫,想来现在定是红的厉害。
她没想到孟初寒会来这么一手,他可是比自己小上两岁的人,而且她也实在是没办法把他当成一个成年男子,这在现代分明就是最为流行的姐弟恋,青芜到也不是排斥这种姐弟恋,最为关键的就是两人的年纪都不大就实在是有些问题了。
应该是这里的人发育的都比较早,青芜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的。
最为关键的是青芜对于孟初寒的接近竟然不排斥,也没有反感的意思,这才是青芜最为恐慌的关键。
而得了便宜了孟初寒此时的心里也不平静,他其实没想这么早就对青芜表达自己的亲近之意,只是自己刚才竟然失控了。
再听到青芜用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谈论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未来的时候,他竟然没能控制住自己想在她身上做个记号的决定,还好在贴近的那一瞬间自己稍稍清醒了一些,不然那个吻就不是单单落在脸颊上那么简单了。
孟初守有些烦燥地在屋子里走动,陶公公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被他给晃晕了。
“皇上,这是怎么了?”陶公公看这样下去不妥,便上前问道。
皇上不是高兴的去看那小丫头去了吗?怎么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想想不应该啊,剩下的那几位姑娘要今天晚上才会住进去,现在院子里除了那个小丫头就没别人了,其它的都是他亲自打点好了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对。
“嗯,没事,朕只是有些热。”孟初寒也不觉得这都十月份了,说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陶公公却是看的清楚,眼里已经有了笑意。
看来这个小主子是长大了,陶公公心里欣慰的想着,先皇这下也可以放心了。
孟初寒其实只是想去看一看青芜的,想看看她对于突然进宫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却是没想到被她激的动了气。
没错这次进宫的秀女确实是不止她一人,但是这是历代皇帝延下来的习俗,他已经把人数缩到最小了,而且他刚登基,很多的东西都要考虑到,这样结亲是最为快速的方式。
他知道青芜的想法,但是他现在给不了,也不能给。
而且他自认为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这一切在青芜的眼里看不到半分的感激,有的只是排斥与不接受,想来不是不挫败的,就像是一个重拳出去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让人无力。
他现在确实是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应该听皇叔的话,先把她送出去几年,等一切稳定下来了,再把人接回来,他一直都不想冒这个险,也不想赌什么,现在能见到人才是最为实际的。
他也看到了青芜的小动作,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孟初寒却是看的清楚,青芜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的用手摸自己腰间的荷苞,别人不知道那个荷苞里面装的什么,他却是知道的。
想来她一直都没死心,可能有犹豫但也一定不是因为他,恐怕更多的是不想给师傅找麻烦。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与她手中物件一对的东西此时正在他的手上。
孟初寒甚至恶作剧的想着,当青芜看到自己手中东西时错愕的神情。
当然他心中更希望青芜不要用到她手中的东西,要是那样的话他或许可以用更少的时间来达到他心中的目的。
只是这个希望他可能是要落空的,他太了解青芜了,当然也就知道她对皇宫实在是没有一个好印象,恐怕多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要是能现在离开这里,她应该是一点迟疑都不会有的转身就走的。
孟初寒有时又觉得青芜的排斥应该是对皇室的,她不希望与皇室有太多的牵扯,而不是因为不喜欢他这个人,孟初寒每每这么想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坚持。
前面的障碍他已经扫的差不多了,他一直再往前走,只是偶尔也希望青芜能有所回应。
想着她今天的反应孟初寒眼里又有了笑意,总算是没落个挨巴掌的下场,虽然更多的是那丫头可能没反应过来,但这也算是两人最为亲密的接触了,只要她不排斥就一切都好说。
而一边的司马流云在接到孟远兮送的信后,并没有像孟远兮所希望的会有什么反应,照例还是每天都出城,至于去了哪里还是没有人知道。
司马流云其实在一早就被他哥司马流风给拦在了门外。